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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其實對像她這種只喜歡吃喝玩鬧的人來說,無論什么官職都不適合她。所以,司玥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做皇帝?!?/br>白術(shù)瞳孔瞬間緊縮,而后又笑出了聲:“皇帝這個位子雖說不能給你,但是皇后的位子送給你,如何?”立一個男人為后,白術(shù)若是真敢做出這種事,那必定會舉國震驚,不僅前所未有而且有違倫常,陌尚確實有南男寵的存在,但是一般男寵在正式場合卻是上不了臺面的,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大戶人家私下里養(yǎng)的寵兒。聽見這個回答,司玥卻是稍微驚訝了一下,她知道白術(shù)這人向來不拘于束縛,不過像這般視倫常為無物卻是超乎她的預料了。經(jīng)此鑒定,這人毫無疑問是個瘋子。司玥笑著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將唇瓣湊近,微微的誘惑著:“我還以為你要將我金屋藏嬌呢~這般重視……看來真要好好考慮了……”“當真?”白術(shù)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少年勾唇,惡劣一笑,語氣無謂:“自然是……逗你玩的啦!”“呵?!卑仔g(shù)也沒生氣,他知道征服少年不容易,若是他一下子就答應了自己,倒是才出乎他的預料。事實上,他提出這個條件也不完全是為了自己的私欲,他固然對少年抱有別樣的心思,但同樣看中她的才智。那次相處,雖說墨凉兮看上去才是主導,實則少年偷偷已將所有事都看在了眼里,多次暗示提點,都顯示著少年的睿智。若為己有……“若是還沒想好,我等你!”白術(shù)難得終于表現(xiàn)出人性化的一面,很是坐懷不亂地從司玥身上下來,司玥瞅了一眼他身下高高翹起的帳篷,規(guī)??捎^,提出了良心建議,“你要不要出去找個女人紓解一下?”白術(shù)也是個沒節(jié)cao的人,他瞅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竟然頗為自傲地問:“聽說劍宮的人需求比較強烈,可能滿足你?”司玥撐著下巴,顯得興趣缺缺,她在現(xiàn)世好歹也活到了奔三的年紀,什么事沒見過?何況不過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兩只腳男人,男人嘛~她也找過,不過因著身份的特殊不怎么明目張膽而已。面對如此露骨的挑逗,她顯得很淡定:“需求強烈的人……你是在說你自己吧?!?/br>☆、第170章娶你回家畢竟白術(shù)算起來也是半個劍宮的人,如今他明目張膽地和上祁對上,看來逍遙日子也是混到頭了,之后他將面臨的是劍宮上祁無止境的報復,難怪要急不可耐地和武林搭上關(guān)系。白術(shù)默然,忽然又問:“比起你的來又如何?”她的?她哪有?她什么都沒有,司玥也沉默起來。白術(shù)似乎得意起來,揚長而去,不忘留下他的話:“今晚我等你結(jié)果,到時候就是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边@話分明是強買強賣。司玥盤腿坐在床沿上,單手托起下巴沉思著,白術(shù)若是霸王硬上弓她還真得不怎么怕,又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白花,她什么不懂?最多不過是被發(fā)現(xiàn)女子的身份,可是那又如何?他最多去告密,可是白術(shù)現(xiàn)在和劍宮已經(jīng)鬧翻,別說去告密了,他就連遇到劍宮的人都得躲得遠遠的,烏發(fā)傾瀉而下,宛如流泉一般暈染著淡淡的光華,半張臉被遮住,看不見表情。幾個侍奉的小丫鬟進來時便看見這副情景。門窗俱關(guān),房間昏暗,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惹人遐想的大床,床鋪凌亂,似乎剛剛才發(fā)生過什么讓臉紅心跳的事情,床上一邊的帳幔遮掩著,營造更為陰暗的氛圍。靠床頭的地方,少年正歪著身子盤腿而坐,長發(fā)傾瀉,黑鴉鴉的的色澤,隱秘而安靜,少年姿態(tài)懶散,氣息寧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眼神沉靜地凝視在某一點上,似乎很專注,但是實際上卻又什么都沒看,清亮的瞳孔中澄澈明凈。幾個小丫鬟莫名其妙就紅了臉,遲疑半晌才走上去,對著沉思中的人說:“公子,白公子讓我們伺候您沐浴更衣?!?/br>雖說白術(shù)的皇帝身份已經(jīng)暴露,但是僅僅限于武林人士,這些小丫鬟不明就里,仍是稱他為白公子,而白術(shù)也沒有自報家門的意思。沐浴更衣……如此前奏莫非是要她侍寢的節(jié)奏?她不過是暫時沒有了內(nèi)力,白術(shù)就表現(xiàn)的如此直白,難不成她看起來很好欺負?白術(shù)自然知道司玥不好欺負,沒指望她老老實實在床上等著自己的臨幸,可是當他回房后看見眼前這一幕卻是真得有些傻眼。他先前指派雷家堡的丫鬟去伺候,多少有些不放心,心里一直惦念著,生怕少年耍什么滑頭讓他給溜了,故而當他和唐楓談完事情之后便急匆匆趕了回來,又吩咐廚房做好飯菜一會兒送過去,想著要和少年邊吃邊談。當他發(fā)現(xiàn)房中仍有亮光,內(nèi)有說笑聲傳來時,心下多少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少年沒折騰出什么幺蛾子,而且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司公子,聽說您是那兒的人?莫非那兒的人都如你這般俊美?”“司公子~您就給我們說說嘛~”他推門而入,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門口的地方竟然連個通報的人也沒有,而內(nèi)間卻是歡笑聲不斷,有男有女,間或還有水聲,莫非是在沐?。?/br>他穿過外間往里走,還沒進入呢就有一瓢水迎面潑來,他心下一驚,立刻閃身躲過,但是衣服上仍是被濺了些許水珠,他面色微冷,凝神看著。床上,一個僅著白色里衣的少年正躺在一個女子的腿上,少年的烏發(fā)僅用發(fā)帶松松挽著,有幾縷發(fā)絲調(diào)皮地從兩腮垂下,些許魅惑之態(tài)。少年姿態(tài)慵懶,舉手投足間自成風華,他身邊還圍坐著幾個妙齡女子,一人為少年捶腿,一人給少年喂葡萄,還有一人拖著盤子接住少年吐出來的葡萄籽。四個女子將少年給圍得嚴嚴實實的,當真是艷福不淺!也不知少年說了什么,只見這幾個女子香腮微紅,笑得花枝亂顫,至于剛才那瓢水……不過是一個年紀略小的因為沒有擠到少年身邊而心下不悅,正賭氣將杯子里的茶葉水給潑出去呢!這一潑卻壞了事,小丫鬟一眼便瞧見了,她驚嚇連連,險些沒緩過起來:“白白白白公子?”受驚嚇的聲音也蠻大,倒將幾個談笑人的目光給吸引過來了。其中一個小丫鬟還不滿地說:“你叫什么呢?不就是讓你出去倒杯水嗎?什么白公子,他還要和唐盟主共用晚膳呢!”待瞅到白術(shù)時卻時登時閉上嘴巴,奈何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白術(shù)冷眼瞅著房間,桌椅亂擺,沐浴用的大木桶仍在,水已涼透,到處都是水漬,也不知先前玩得是有多瘋才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