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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個中滋味極不好受,可是他心愛的小女孩卻是半天沒有動靜,只是用一種極為淡然的眼神看他,“父神,這種小事還是您來吧,我不忍心對孩子下手?!?/br>這確實是小事,但現(xiàn)在的朔卻有難言之隱,他剛占據(jù)身體主動權(quán)便急急趕來,身體恢復(fù)幾成尚不確定,搞不好交手之后先掛的人會是他······他凝神思索,但外表卻依然是妖異而圣潔的模樣,沒有顯出絲毫異樣之處。上玥也未透露自己的難處,兩人心里各自打著小算盤,氣氛一時陷入了詭異的平靜。詭異的孩童歪著腦袋打量二人,忽然嘻嘻笑出了聲,上玥只覺脖頸處傳來柔軟的瘙癢之感,下一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腰上已經(jīng)多了兩只雪白的小手,笑聲貼著她的耳畔,冰涼的氣息順著衣領(lǐng)滲入肌膚,孩童烏黑的長發(fā)如藤蔓般纏上她幼小的身子,仿若一張大網(wǎng)將兩人包裹其中。“我知道你的秘密了,我?guī)闳ヒ娝?,然后把你們都鎖起來,你說好不好?”耳邊傳來呼呼風聲,權(quán)杖依然沉寂在識海中,沒有權(quán)杖,縱使力量再強也無法發(fā)揮出來,她抓住孩童的長發(fā),還有心情調(diào)笑:“你有多少年沒有剪頭發(fā)了?里面會不會有虱子?”“上上······”朔伸出去的手終究沒有攔住,他緩緩垂下眸子。【朔,讓我來。】空靈冷漠的聲音清泠有如玉石相擊。“哥哥,其實他死了也沒關(guān)系,我不想救他?!彼返吐曕Z,似乎有一絲陰郁。雙生兄弟歷經(jīng)千萬年之后再次合二為一,共同享有同一具身體,仿若初生般親昵,只是這一次占據(jù)上風的卻是弟弟朔。九尾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樣的話小豆丁會很苦惱。】衍生人格鳳將上玥帶到了古木之中,鳳鈺竟然是醒著的,只是他蜷縮著的模樣像是可憐巴巴的小狗,****的眼神純凈又茫然,仿佛稍有風吹草動都會將他嚇得尖叫起來,著實有些不正常。“玥玥······”好在他還認得她,眼神立刻變得晶亮起來,只是他雖然欣喜卻像是在畏懼什么似的不敢上前,只是隔著一段距離眼巴巴瞅她。“廢物!你總是這么沒用!”仿佛雪娃娃一般精致可愛的鳳狠狠一腳題上鳳鈺的小腿,鳳鈺眼睛一紅甚是委屈,“喜歡什么不敢說,不喜歡什么也不敢說,要你何用?!”孩童似乎很不屑鳳鈺懦弱的模樣,越發(fā)猖狂起來,光裸著的小腳直接踹上鳳鈺的腦袋。“啊啊??!痛!”喊痛的人不是鳳鈺,而是跌倒在地的孩童,遭此突襲,他不禁惡狠狠地看向揪著他長發(fā)的上玥,“你做什么?”上玥抿唇一笑,模樣羞澀卻又無辜,粉唇吐出純真的幾個字:“做你啊······”多虧了這孩子的自大無知,她才得以順利進入這古木之中,同時也進入了天界的命脈之中,心中暗忖:老木啊老木,我現(xiàn)在可是為了天界好,怎么說你也得助我一臂之力,你若裝死的話我也裝死,天界滅了正好我做老大。孩童凌虐鳳鈺的期間她一直用神識和神樹交流,這棵老得快要掉牙的神樹終于慢吞吞開口,勉強同意上玥的自作主張。如果權(quán)杖不能為她所用······丟棄或是毀滅都是不可能的,那么唯有強行讓它臣服于己。利用神樹的力量,或許可以一搏,畢竟在使命完成之前她都是為天道所眷顧的。孩童被她揪著長發(fā)狠狠摔在地上,巨大的撞擊讓他險些暈厥,憤怒之后卻是無盡的委屈,它明明也是鳳鈺,但她卻用如此惡劣的手段對待它,反觀鳳鈺,倒像是找到主人的小狗般蹭上去抱住她的小腿,親昵而溫馨。他們明明都是一樣的,為何待遇差別會如此之大?“小鬼,回到他的身體里去我便饒你一命,或許等你長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還可以考慮讓你嫁給我家rourou。”權(quán)杖頂端的血紅晶石隱隱有流光閃光,傲嬌的權(quán)杖君有暴怒的趨勢,她笑得鎮(zhèn)定自若。孩童仍然倔強,即使權(quán)杖漸漸擴散的威壓讓它很吃力,上玥雙眸微瞇,忽然聲若洪鐘,大聲吼道:“滾回去?。?!”強勁的聲波一圈圈傳入耳中,滾回去?。?!回去!!去!孩童的形體竟然抵制不住聲波的力量,漸漸消散成碎片,與此同時,古木的力量也發(fā)揮著作用,天地間重新煥發(fā)出生機,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靈力因子,透過樹壁,她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的世界,鳳鈺依然抓著她的衣角,依賴的眼神懵懂而純澈。“這下糟了,怎么還是傻子啊?”“上上,我來?!鄙碇谏A服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現(xiàn),指尖乳白色的光芒攝入鳳鈺的腦中,如孩童般懵懂純真的男子漸漸睡去,但仍然固執(zhí)抓著她的衣服不肯松手,“等他醒來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了,上上,我們回去吧?!?/br>回去,回上虛界,即使她不說,他也知道權(quán)杖的異樣之處。上玥抬頭,眼前身形高大的男子面容妖異卻又圣潔,銀發(fā)如流泉般在身后鋪展成華麗的錦緞,尊貴華美。死人不可怕,死去多年的人再度復(fù)活也不可怕,何況他還是自己的父神。她緩緩伸出手去,兩手相觸間異變突生,她忽然身形暴漲,身邊的景物迅速變小,只聽到一陣連綿不絕的撕拉之聲,令人尷尬的事情發(fā)生了,幼童的衣服在骨骼生長的時候被撐成碎布,完全遮不住光滑細膩的肌膚。仿若幼苗破土而出,逐漸吐露出生機勃勃的芬芳,轉(zhuǎn)瞬間她依已然赤條條如出生嬰兒般袒露在面色微驚的朔面前,是成年后界主上玥的本尊模樣,上玥低頭看看自己,在心中滿意地點頭,嗯,恢復(fù)真身后終于長大了。縱然心中如何懊惱,她面上依然鎮(zhèn)定到幾乎面癱的節(jié)奏,甚至還有心情觀摩自己的胸圍。一件猶帶體溫的外衣披到她的身上,將裸露在外的肌膚包裹得嚴嚴實實,朔別開眼,醞釀半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聲音醇厚柔潤,“女孩子家,不要隨便脫衣服。”【哥哥!不要再看了!】九尾的聲音清凌凌沒有絲毫波動,說得天經(jīng)地義:【她是我養(yǎng)大的,早就看光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瞎摻和什么。】“父神,你的尾巴露出來了。”小腿上有毛茸茸的東西如蛇般纏繞,低頭才發(fā)現(xiàn)是一條似曾相識白尾巴,尾巴的根部消失在朔的身后,“難道你順便把九尾的尾巴也一起吃了嗎?”九尾安靜地站在角落,不出聲,不辯駁,他要看看小豆丁對他的態(tài)度。但上玥只是拉了拉衣服,嘟囔著:“還不走?冷死了?!?/br>其實九尾的毛摸起來很舒服,大冬天抱著睡覺也不錯,這樣想著她一腳踢開地上的權(quán)杖,赤腳往外走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