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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顧慮吞沒得干干凈凈了。“嘿嘿,不用擔心,實在不行的話還有傾煌出馬呢!”清舞一臉得意地摸了摸懷里小狐貍順滑的皮毛。傾煌眼睛一瞪,身上的毛突然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為什么他有種不妙的預感?“啊,老大,你的小狐貍還有這么大的威力?”東辰月頗感奇怪,清溪與秦夢霜也是納悶不已;唯有冷若寒倒是不動聲色,透著絲絲不滿與酸意的目光瞥了眼某狐。清舞卻是理所當然地揚了揚小腦袋:“狐貍可是鳥的一大天敵,你們難道不知道?”說完,還一臉的“你們這些無知的人”的嫌棄表情。……大姐,您確定這條定律能適用于整個禽族?幾人眼含同情地望向了某狐:悲哀啊,有這么個主人真是太悲哀了!而傾煌早已經兩眼一翻,陷入了無窮無盡的自我催眠中:那不是我的契約者,我的契約者不可能那么二……緊接著的幾日,他們自然是要做臨行前的準備了。清舞回到南宮家跟爺爺說明了接下來的旅程,不過還有一處地方,也是要去打個招呼的。“凌夕,你在嗎?”剛一進入那個結界,她便迫不及待地呼喚起來。話音剛落,周身洋溢著圣潔優(yōu)雅氣息的男子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柔和的目光定定地注視著她:“你要離開了?”他那溫潤好聽的嗓音總是能夠令她不自覺地感到一陣愜意,好像站在他的身邊整個人都變得舒適起來;清舞愈發(fā)地想要知道他的本體了,她敢篤定,一定是非常溫柔治愈系的種族呢!“我要去禽族一趟,那個……”她想了半天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悻悻開口:“你要是在那里有什么熟人,哦不,熟鳥的話……”這話聽著實在是詭異非常。“呵呵……”凌夕被她無厘頭的話語逗得笑了起來:“我并沒有什么熟鳥……你不用與我道別的,只要你想,我隨時可以出現在你的身邊?!?/br>清舞早就對此頗感奇怪:不是只有契約伙伴才能夠以心靈呼喚嗎?莫非是因為碧玉天心鐲的關系?凌夕看出了她的疑問,微微一笑:“與碧玉天心鐲有關,但是,這也是我所獨有的一項能力;以后,你會知曉的?!?/br>唉,有這么多不能知道的秘密真是不好受,清舞不滿地撅起了小嘴,有點委屈地吸了吸可愛的小鼻子;這一趟算是白來了:“那我走啦?!?/br>少女這俏皮的舉動令他心中一癢,原本平靜的眸色中也閃過一抹隱晦的光芒,似乎不受控制地著了魔一般,他突然上前一步,抬起修長的手指,就那么輕柔而寵溺地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嗯,去吧?!倍潭痰膸讉€字簡直溫柔得要溺死人一般。額?清舞方才因為奇怪他要做什么而并沒有躲避,此時不禁驚得眼珠子一瞪,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某男手上的余溫;她一個勁地眨著大眼睛瞅著他,像只無辜的小兔子一般。凌夕做完這個動作,心下也是一驚:他這是怎么了?剛才看著她可愛的表情便心中一蕩,可是怎么能情不自禁地就……“呀!你怎么能刮我的鼻子呢!被你刮塌了怎么辦!嗚嗚我要毀容了……”清舞終于回過神來,頓時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邊憤憤不平地叫喊一邊心疼地撫摸著自己“脆弱”的鼻梁。“噗……呵呵……”凌夕再也忍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溫文爾雅的形象早就破功;她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只是剛剛與她相識,他就覺得自己的笑容簡直比過去的四百年還要多……不過,他更應該慶幸傾煌此時正在修煉狀態(tài)中沒有看到方才那一幕,否則恐怕現在這里已經是醋海翻涌了。清舞被他不同以往的動人笑顏迷了片刻,隨即突然反應了過來:“不許笑!我可是很嚴肅地在警告你!”她愈發(fā)地氣憤了,嘴巴撅得能掛上個拖油瓶,連兩側腮幫都可愛地鼓起了圓圓的小包子。凌夕好不容易憋回了笑容,輕咳一聲,擺出了一臉正色:“嗯,我接受你嚴肅的警告?!笨赡茄壑械拇侏M笑意卻是怎么都掩飾不住。“哼!本小姐走了!”清舞憤憤地跺了跺腳,轉身便走,風風火火地像要去趕集似的。“你要去哪里?不用我送你嗎?”待她走了數十米之遠,凌夕壓抑著笑意的清朗語聲才徐徐傳來。“啊啊啊……討厭!”某女再次傲嬌了。☆、第三十八章你要讓我好看?第二日,興致高漲的幾人早早地在學院門口集合,前往都城驛站所在。他們準備先乘坐獅鷹去往風河城,在那里逗留一小段時日,待煉器師交流會結束后再轉道水澤之地。以幾人的腳力,驛站自然片刻便到;風河城作為繁榮程度僅次都城的風臨國第二大城池,自然是人流往來甚密,此時驛站匯聚的人潮中,便有不少同路之人。此時的清舞儼然已成為了都城的一大名人,她剛一出現,在驛站等候的人們便有不少認出她的,紛紛面露激動之色,一時間,議論低語不絕于耳。“吵死了!”這時,一位坐在一邊的年輕女子不耐地皺眉嘀咕道,順著眾人的目光瞥去一眼,發(fā)覺他們視線的焦點竟是一個絕美動人的少女,不禁妒意橫生,轉頭問向站在身邊的侍女:“那少女是誰?”侍女早已經注意到了人群的sao動,便應聲答道:“小姐,那是南宮家的大小姐,南宮清舞?!?/br>“南宮清舞?”女子蹙眉想了想,忽地冷笑一聲:“哼!不就是南宮家的草包廢物嘛,也值得這么引人注目?”她這句話故意放大了聲音,頓時引發(fā)了眾人一陣憤怒鄙夷的目光:這女的是白癡嗎?廢物之說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還是說她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侍女聽到自家小姐這話,大驚失色,趕緊附耳上去一陣嘀咕。“什么?五階高品召喚師?還是雙系的?還有七階的召喚獸?你耍我啊?當本小姐是白癡??!”女子瞪著眼珠尖聲叫道。可是,她叫喊了片刻,這才發(fā)現眾人看向她的目光無不充滿了鄙視與嘲諷,那眼神簡直就是在說:說對了,你就是個白癡!女子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眼神緩緩游移著看向了清舞那方,卻見后者正以一種看好戲般的戲謔目光看著自己,而她身邊的幾位同伴,則冷冷地怒目而視,那眼神似要把她生生凌遲了一般。她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臉色難看卻又不肯服軟,依舊趾高氣揚地說道:“哼,那又怎么樣,本小姐可是玄品煉器師,是綺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