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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小舞子,叫我啥事?”慵懶的語聲中還帶著未睡醒的nongnong鼻音,煞是可愛。“當(dāng)然是好玩的事了,這家伙交給你,想怎么玩都行?!鼻逦枰荒樝訔壍仄沉死盍⒁谎?;后者聽到她這突如其來的宣判,頓時臉色大變。一聽有好玩的事,鳳軒的大眼睛立刻恢復(fù)了清明,滿臉興奮地拍手道:“太好了,剛才完全沒玩過癮的說!”說罷,清秀的小臉上立刻掛滿了天真無邪的笑容,隨意地甩了甩小拳頭,喃喃自語道:“好久沒玩沙包了,先拿這家伙練練拳吧!”“別!”李立急聲大呼;對這小家伙的拳頭他可是深有體會,那看似柔弱的拳頭簡直蘊含著雷霆萬鈞之力,他的五臟六腑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呢!“現(xiàn)在想告訴我們了?”清舞瞇起眼睛勾了勾唇,只是那甜美的笑容在李立看來,完全就是惡魔的微笑。看到清舞那陰謀得逞的笑意,柳涯不由自主地怔了怔:真是想不到,南宮齊此人正直醇厚,而卓心靈也是溫婉賢淑,他們的女兒竟然如此活潑開朗,靈動狡黠;真不知道這小丫頭這么多心眼都是從哪里來的。李立把頭點得小雞啄米一般,生怕清舞反悔又不想聽他說了,趕緊開口說道:“兩個月以前,我在天斷山脈與迷淵森林的交界地帶游歷,偶然之間見到了卓心靈出現(xiàn)在那附近,靠近迷淵森林那一帶,雖然有迷霧阻隔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敢肯定,那就是她!”聽了李立的說法,清舞不禁皺起了眉頭:“你自己也說有迷霧阻隔,那又如何能夠肯定沒有看錯?”李立見她表示懷疑,頓時急了:“我用自己的性命擔(dān)保,肯定沒錯!柳涯你也知道,卓心靈的氣質(zhì)豈是一般人物能夠比擬得了的?但看那種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就絕對能夠斷定!”“老師你們認(rèn)識?”清舞越聽越好奇:聽李立的說法,不僅他認(rèn)識自己的母親,連柳涯老師也認(rèn)識她?可是他之前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呢?還不得柳涯回答,李立又急著插話道:“那當(dāng)然了!柳涯雖然不認(rèn)識我,但是我哪里會不認(rèn)得當(dāng)年華耀學(xué)院的風(fēng)云人物?”什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清舞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了柳涯:是時候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自己了吧?柳涯抿了抿唇,隨即目光一正,似乎終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決定:“清舞,我們找個地方,我告訴你?!?/br>清舞點了點頭,又一臉嫌惡地瞥了眼李立,朝著鳳軒揚了揚眉:“交給你了,別整得太過了就行?!彼蓻]打算就這么放過這個家伙,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之中那滿滿的邪佞之色令自己幾欲作嘔,不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怎么可以?鳳軒本來還以為沒得玩了,現(xiàn)在一聽,頓時心花怒放:“知道啦!”“你言而無信!”李立又驚又怒,指著清舞破口大罵。清舞轉(zhuǎn)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眸光之中盡是凜冽寒意:“你若還想要那根手指,就把它給我收回去!”少女冰冷的語氣令李立不由得渾身一顫:她真的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嗎?為何氣勢如此恐怖?清舞與柳涯尋了個偏僻的房間坐下,便開始了往事的追憶。原來,柳涯與她的母親卓心靈當(dāng)年同時就讀于華耀學(xué)院,實力出眾的兩人在學(xué)院之中一直是備受矚目的焦點。清舞的母親溫柔淑雅,追求者無數(shù),而柳涯算是其中頗為優(yōu)秀的一人。只是卓心靈對于柳涯只有朋友之情,并無男女之愛,兩人便一直保持著朋友的關(guān)系;直到后來,南宮齊游歷大陸,來到文華國都城,與卓心靈一見傾心,兩人迅速地相知相愛;柳涯也深深地佩服南宮齊的為人,只能是默默地祝福他們。后來,南宮齊與卓心靈大婚,生下了清舞;五年后,風(fēng)臨國與文華國爆發(fā)大戰(zhàn),卓心靈追隨丈夫通往征戰(zhàn),卻不幸雙雙隕落。柳涯聽說此事,頓遭晴天霹靂,從此游歷大陸多年,在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后,來到了風(fēng)臨國,任教于風(fēng)云學(xué)院,開始默默地守護著南宮齊與卓心靈的女兒,南宮清舞。此時此刻,柳涯看著她的眼眸之中,充滿了愧疚:“對不起,清舞,我沒有保護好你;上次你差點溺水,我竟然不知道……”他說的是半年前自己穿越而來的那次契機吧?自己還要感謝那次事故呢,如若不然,她又怎能在這個充滿了神奇色彩的大陸活出新的精彩?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她輕輕地握住柳涯有些輕顫的大手:“柳涯老師,我要感謝你才是?!?/br>清舞這一抹溫柔純潔的微笑像極了自己的母親,柳涯一時間竟看得愣住,差點陷入了無盡的思戀之中。只是他知道,清舞與她的母親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以前他倒并不了解這個少女,只是聽傳聞?wù)f她似乎是個怯懦的女孩。可是自從清舞進入風(fēng)云學(xué)院,他看到她的聰明活潑、自信果敢,才發(fā)覺那些傳聞實在是錯的離譜。不過,清舞以前沒有任何天賦之事他還是知曉的,對于她突然之間的天賦覺醒,柳涯還是十分好奇。“老師,您覺得李立的話可信嗎?”雖然很希望他說的是真的,清舞還是對他的話表示懷疑。柳涯也不太確定地蹙起了眉:“僅憑他的一念之詞,很難下定論;不過,我想他倒是沒必要用這種消息來誆騙我們?!?/br>清舞想想也是,若是說一開始李立只是為了騙走柳涯而撒了個謊,方才大可不必說得信誓旦旦;因為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并不算是一個籌碼,也沒辦法借此來換取什么。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李立所說的那個地方,是非去不可了。不過,天斷山脈與迷淵森林交界之處應(yīng)該沒什么可游歷的吧,李立去那個地方做什么?“小舞子,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大秘密!”正在這時,鳳軒有些洋洋得意的聲音傳了過來。“嗯?他說什么了?”清舞頓時來了興趣:果然有古怪??!“我問他那什么交界的地方是不是有好玩的東西,他總是含含糊糊地不肯回答,我叫他陪我玩了好久,他最后告訴我說有什么遠(yuǎn)古的什么好東西,埋了好幾百年了,他想去找但是沒找到!”鳳軒的語氣滿是自豪:這可是被他挖出來的大秘密!遠(yuǎn)古的寶藏么?這可是個意外收獲?。?/br>可是李立此人又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看起來這處神秘寶藏應(yīng)該是不為人知的,他是如何知曉的呢?等等,幾百年?她忽然想起了許久未見的凌夕:他也許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