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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突然爆發(fā)的山洪,猛地逸散開來!“OMG!要不要這么夸張!”清舞頓時大驚失色:這怎么突然變成洪水大爆發(fā)了?難道說,這才是花王的終極殺招?清溪一臉無奈地收回了樹人,朝著清舞擺了擺手:“堂姐,我們還是走吧!”清舞也深表贊同,趕緊收了伙伴們回去,與清溪一同瞬步連閃,風(fēng)馳電掣一般地離開了這里;他們可不想被這山洪一般的眼淚給淹死!狂奔了許久,兩人這才停下了腳步,不由自主地對視一眼,頓覺一陣好笑:明明應(yīng)該是一場大戰(zhàn),竟然莫名其妙地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真是怎一個囧字了得!“唉,清溪,你說咱們搜刮得是不是嚴(yán)重了一點?這樣貌似不太好?。 鼻逦韬鋈幌肫鹆朔讲拍且荒?,覺得那花王也蠻可憐的,估計是因為要餓肚子而難過得哭了吧,這么想想,他們好像還真是有些罔顧植族們的感受了……“堂姐,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咱們一路上采集得是有點多了;現(xiàn)在我們也收集了不少藥草了,要不然就這樣吧!”清溪也這般說道。兩人達(dá)成了共識,便也不再四處收集藥草,只是偶爾見到幾株難得一見的品種,才摘取其中一株仔細(xì)收好。“清舞,快要到達(dá)萬毒花王的地盤了,你們要多加小心?!绷柘p聲說道,隨后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細(xì)細(xì)地叮囑道:“我記得她的轄地外圍居住的是一大片含有劇毒的各類植族,不過他們應(yīng)該不會無故發(fā)動攻擊;萬一有危險,一定要記得呼喚我?!?/br>聽到凌夕這番凝重的話語,清舞也立刻提高了警惕:如果是明面上的攻擊,只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這些無影無蹤的毒素,卻是令人防不勝防。于是乎,清舞決定原地休整一天一夜再行前進,連日來的行進兩人也多少有些疲乏,馬上又要集中全部精力準(zhǔn)備應(yīng)對劇毒植族的挑戰(zhàn),此時也需要養(yǎng)精蓄銳一番。“凌夕,你當(dāng)時是為何要來迷淵森林呢?”他應(yīng)該是與主人一同來的吧,莫非也是為了契約伙伴?話說她還不知道他的前主人是什么系的召喚師呢,應(yīng)該不會和她一樣,也是全系的吧?清舞忽然發(fā)覺自己對凌夕與他前主的事情相當(dāng)好奇,與凌夕相識的時間越久,她便越想知道一切有關(guān)他的事情;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她好像下意識地不希望他與自己的前主有很深的羈絆似的,每每看到他追憶思念的神情,心里面竟然有些莫名的奇異感覺,這又是怎么回事?“當(dāng)時么?是為了給主人的一個伙伴解毒,來找當(dāng)時的那位萬毒花王?!绷柘@樣說著。“當(dāng)時的萬毒花王……植族的王者也是靠血脈傳承嗎?”可是他們哪里有血液這一說啊……“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每一任的王者都會結(jié)出一顆種子,作為下一任的繼承者,待其晉入圣級之后,就將正式成為本族之中的王者?!绷柘δ托牡貫樗v解道。清舞眼珠一轉(zhuǎn),好奇地問道:“你知道得這么清楚,是不是她也有植族的伙伴?而且還是王者?”凌夕似乎猜到了她真正想問的,輕笑一聲答道:“她是三系的召喚師,植系,海系與獸系。你還有什么想問的,都可以盡管問我。”他這么一說,清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她是在一個勁地窺探別人的隱私一般。“是了,那個結(jié)界,能多告訴我一些有關(guān)那個結(jié)界的事情嗎?”清舞現(xiàn)在儼然變成了好奇寶寶,不斷地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說起這個,凌夕卻是有些不確定起來:“我只能確定的是,那個結(jié)界一定是需要圣級以上的實力才能解開,可是解除的方法,又似乎并不完全依靠實力?!闭f到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急切地開口:“清舞,你這一次一定要契約一個圣級的植族伙伴,或者至少也要結(jié)交一個圣級的植族朋友……我想會對破除結(jié)界有很大幫助的?!?/br>“嗯?怎么說?”清舞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可是又不敢確定。“我想,破除結(jié)界需要的,極有可能是五系的力量……”凌夕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好像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五系的力量?其實她倒是覺得拐到一個圣級的植族伙伴并不困難,真正困難的是尋到擁有圣級力量的機械獸??!圣級的機械獸,必然需要圣級的內(nèi)晶,這談何容易?更何況,就算是有圣級的內(nèi)晶,她又要去哪里去尋找能夠制作出圣級機械獸的機械師?想著想著,好像麻煩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不過這都不是自己現(xiàn)在所要思索的,為未知的事情而憂心忡忡可不是清舞的習(xí)慣,說不定等她回去之后,就立刻會有圣級的機械獸從天而降呢!休息過后,姐弟倆又再度出發(fā);不過走著走著,果然如凌夕所說,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產(chǎn)生了令人不適的變化: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壓抑起來,溫度也在逐漸下降,連呼吸都并不那么順暢了;而原本縈繞在兩人周圍的迷霧,倒是漸漸消散了一些,可是那白茫茫的霧氣,卻莫名地染上了一層晦暗幽深的色彩,令人不寒而栗。兩人深深地呼了口氣,隨即放慢腳步,愈發(fā)小心翼翼地步步前行;周圍寂靜得可怕,慢慢地,連空氣的流動都在凝固一般,完全聽不到周圍草木的沙沙聲,放眼望去盡是灰蒙蒙的一片,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腳步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就在這極致的靜默之中,募地,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由遠(yuǎn)及近……☆、第二十七章迷心草,千鈞一發(fā)的危機!“堂姐,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在極致的寂靜之中忽然聽到這詭異的聲音,好像有什么未知的東西在靠近一般,清溪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清舞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慌張;隨即靜氣凝神,細(xì)細(xì)地感知著來物的具體位置。那窸窸窣窣的奇異聲響就像是蛇身滑過地面一般,越來越近;清舞忽地耳朵一動,柳眉一揚:在那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清舞將短匕黑翼朝著那個方向飛擲而出的同時,那窸窣聲響的源頭也猛地朝著清舞這邊飛射過來,帶起一陣狂暴的颶風(fēng);只聽“噗”地一聲悶悶的聲音,大概是黑翼沒入其中的聲響。正當(dāng)清舞慶幸自己敏銳的感知力沒有下降之時,下一刻,她卻為自己方才的草率出擊而后悔萬分:只見,以那個位置為中心,周圍的迷霧迅速地變成了恐怖的黑色,并絲絲縷縷地朝清舞兩人的方向逸散過來!不好!是毒!清舞與清溪兩人各自展開了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