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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卻是募地古怪起來,好像她是在說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其中一名長老怪笑著指著低頭站在一旁的卓希,陰陽怪氣道:“呵呵,你這丫頭是白癡么?也不怕告訴你,他這個族長無非是個傀儡罷了!若不是因為他能夠施展出卓光一族的血脈秘技,這族長哪里輪得上他?你該不會是以為自己勾上了卓光的族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卓希始終低著頭靜靜地聽著那長老露骨的譏諷,一言不發(fā),只是把那雙柔嫩的小手握得死緊,原本粉嘟嘟的唇瓣也被他咬得微微泛白;可是,當(dāng)他聽到那長老的最后一句話時,卻是募地抬起了頭,清澈的眼眸之中還泛著隱忍的淚花:“不許你胡說!她不是!”“呵,一段日子不見,我們的族長大人氣勢倒是見長啊,可惜氣勢足有什么用?還不是得乖乖聽我們長老會的話?”這些長老的話語一個比一個惡毒,簡直令清舞忍無可忍:這幫老家伙真是皮癢了!欠收拾!清舞眼中厲色一閃,正欲抬頭喚出紫云火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們,卻不料卓希竟然猛地踏前一步,以前所未有的憤怒語聲大聲喝道:“我再也不會任你們擺布了!我要離開這里!”這是清舞從認(rèn)識他以來聽到他說話聲最大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滔天的憤怒;一直以來,他都將自己所受的委屈深埋在心底,日積月累直至今日,他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了全部的憤怒,向他們宣告:他,不是傀儡!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那一瞬間的氣勢是如此強悍,深深地震撼了一眾長老,那一刻,盡管心中相當(dāng)不愿意,但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rèn),卓希的確是繼承了歷代族長的血脈!看著身邊的少年終于不再一味隱忍,清舞不禁露出了欣喜的微笑,為他突破了自我而深深地欣慰。看到那些長老們被卓希的氣勢嚇得愣住,清舞不由得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保證會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小煌煌,人家被一群老爺爺給欺負(fù)了,可是出于尊老愛幼的優(yōu)良美德人家不能動手,你說該怎么辦呀?”長老們一時間被卓希的氣勢所震,正不知如何回應(yīng)間,清舞忽然語氣一變,嬌聲嬌氣地說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她在跟誰說話?長老們頓時面面相覷;卓希卻是心下一頓:她要找他過來了么?緊接著,清舞嬌滴滴的聲音再度徐徐傳出,那嬌媚的語聲簡直能令天下的男子心癢不已:“那人家就在這里等著你哦!不要讓人家等太久,人家被欺負(fù)得好慘的!”長老們心中大惑,語氣卻是弱了一些:“你、你在跟誰說話?不要裝神弄鬼!”“嗯?”清舞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我在跟我的小煌煌說話?。∧銈冞@么多人,我們只有兩個,說不過你們當(dāng)然要找個幫手了!”長老們聽到她這句話,心中略微定了定神,頓時被自己方才的一時慌亂而懊惱不已:這是怎么了?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和自家膽小族長的虛張聲勢嚇到,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切!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找來什么幫手!就算是尊主親臨,也需得給我們幾分薄面,希望你找來的什么膿包幫手不要被嚇得屁滾尿流才是!”看到那些長老一個個依舊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清舞已經(jīng)徹底無語了:沒救了,這些老家伙們得了妄想癥,看起來早就放棄治療了!清舞趕忙擺出了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哦?這狐族的尊主不是地位至高無上么?竟然還需要給你們面子?”長老聽到她的“虛心請教”,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那當(dāng)然!說是尊主,也是我們的后輩,一個后輩理應(yīng)對前輩……”那長老說了一半的話語募地戛然而止,一張老臉忽然漲成了青紫色,其他的眾位長老也霎時變了臉;這一切都是因為,那自遠(yuǎn)處徒然逼近的恐怖氣勢,那帶著滔天怒意的霸道氣息,是如此地熟悉,如此地令人戰(zhàn)栗……“哪個老不死的敢欺負(fù)我的女人?。 ?/br>伴隨著一聲暴怒的厲喝,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募地飛射而入,直接在清舞的身邊停了下來;男子周身狂暴的氣息一如他身上奪目的火紅衣袍,整個人就像是一團炙熱燃燒的火焰一般。清舞看著傾煌這一身sao包的紅色,不由得有些納悶:這家伙不是一向愛穿白衣扮高雅么?怎么突然換成了一身火紅?不過話說回來,這家伙偶爾換換裝扮還不錯嘛,這一身火紅色完全將他渾身上下的氣勢襯托了出來,愈發(fā)顯得傾煌整個人威嚴(yán)而霸氣。感受到自家寶貝頗為欣賞的目光,傾煌不由得心情大好;方才他想到大婚當(dāng)日要穿紅色喜袍,實在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之情,便先找了一件紅色衣袍試穿一下找找感覺,卻是忽然聽到清舞古怪的傳音,心知這古靈精怪的丫頭又想看別人變臉玩了,連衣服也顧不上換,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了過來,如此看來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這一邊小兩口正在旁若無人地眉目傳情,另一邊的長老們卻是霎時丟了魂一般,齊齊變成了木乃伊,兩眼發(fā)直木訥地盯著眼前那一抹霸氣凜然的男子身影。怎么會是他?!這幫長老們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傾煌大人不是剛剛奪回了狐族大權(quán)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又想到了一個驚悚萬分的事實:似乎、也許、好像剛才是那個人類女子叫他過來的吧;還有,剛才狐尊大人進來的時候,好像喊了一句什么來著……他說,他們欺負(fù)了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呆滯的目光轉(zhuǎn)移到那絕世無雙的兩人身上,清舞與傾煌之間那任何人都無法無視的曖昧已經(jīng)無比殘酷地將事實擺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個絕美的女子,分明就是尊主大人認(rèn)定的伴侶!天啊!他們剛才都說了些什么?方才嚷著說尊主要給長老會面子的那位此時簡直差點當(dāng)場暈倒:用不用這么準(zhǔn)??!說著說著竟然真的來了!他剛才的話自然是自吹自擂而已,想那心高氣傲的傾煌尊主向來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反過來看他們的臉色?清舞斜睨過去,果然成功地欣賞到了一眾長老醬紫的扭曲臉色,心中暗笑:終于踢到鐵板了吧?“那個……不、不知尊主大人駕臨,有何吩咐?”一個略微膽大的長老畏畏縮縮地走上前去,顫聲問道。傾煌本來正想趁熱打鐵,不停地朝著清舞暗送秋波,卻是被長老這突兀地問話打斷,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