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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回合,不知道會不會把胡子氣歪呢?也許————不會吧,爺爺說不定會摸著胡子一臉驕傲地說“后繼有人”呢,呵呵————————異想天開間,封凡已經(jīng)把我扶到了門口,床前的電話鈴卻在此時響了起來,“封凡,扶我去接電話!”“哎呀!不管了,誰這個時候會來電話!”“不行,說不定是爸爸打來查勤的!快?。“ 彼婪夥?,突然一把抱起我,飛快的沖向房間,“快接快接,千萬別讓你老爸懷疑了,他要以后天天呆在家里守著你,我怎么辦——————”“豆瓣??!看你還胡鬧!喂————啊!”說他胡鬧,他還真胡鬧上了,電話都接通了,那個不安分的唇卻欺上我的頸項狠狠咬了一口,“怎么了?秦九?”幸虧不是爸爸,我狠狠拐了下后面那個還想作怪的壞蛋,連忙接上秦黛的話,“沒什么,被只死蚊子咬了一口!”“蚊子?家里有蚊子?——————”家里開著空調(diào),全封閉著,哪來的蚊子?“哦————也許不是蚊子——————哎呀————反正是只該死的小蟲子——————”狠狠地瞪了眼一臉壞笑的封凡,“什么事?”“我今天晚點回家,劉老師要做一下個別輔導(dǎo)?!薄芭?,知道了,爺爺回來,我告訴他?!鼻伧爝@段時間很用功,聽說她和一個叫司維的,正在競爭我們學(xué)校唯一一張入選“少年科技大國家奧賽基地班”的保送名額,老爸對她的期望很大,每天又是加強營養(yǎng),又是請老師上門單獨輔導(dǎo)的,我在旁邊看著,都心疼秦黛那腦子,每天學(xué)那么多東西,費死神了!可就這樣,老爸還是堅持要秦黛每天抽半個小時給我講課,真服了老爸,他已經(jīng)有個那么優(yōu)秀的閨女了,為什么還老想著扶我這個“站不起”的阿斗呢?對了,提起輔導(dǎo),我突然想起今天的作業(yè),“封凡,我的作業(yè)你今天搞定沒有?”“放心,小姐,你那幾道題,我分分鐘就搞定,走了——————”抱起我,又往門口走去,“不行!不行!一定要先把作業(yè)完成,否則————”“咳!讓你放心了,作業(yè)我都放在書包里了,到那兒保證給你完成——————快點,再不走,你爺爺都要回來了——————”終于抱著羅里羅嗦的我出了門,兩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孩子溜出去找樂子了!結(jié)果他帶我來到了南京路一個外表很古樸的私宅,這一帶原來可是武漢市的租界,房子都很歐化,這座紅色的三層小樓卻蠻有中國特色,尖尖翹起的四角,典型古樓閣的造型,相當(dāng)別致!在這個熱鬧的商業(yè)街區(qū),琳瑯滿目的精品店鋪中間,突然冒出這么個古董,還真稀奇!推開門一看,里面的設(shè)置讓我更是錯愕,空曠的空間里擺著的全是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游戲機,頂梁上懸掛著顆巨大的骷髏造型,張著大大的嘴,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個籃球筐,還沒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么地兒,就被封凡哼哼哈哈直接抱到了三樓,這里簡直用“亂”還不足以形容,木質(zhì)地板上橫七豎八地擺著七八臺電腦,一整面墻的光碟,多的讓人咋舌,但擺放的是亂七八糟,到處扯的都是電腦的線,巨大的背投旁擺放著一組相當(dāng)高檔的組合家庭影院,看的出主人是邋遢的出奇,這么貴重的電器上,卻隨手?jǐn)[滿了吃過了的方便面盒子,堆的象座小山樣,還不舍得丟掉,只怕里面都要長蛆了————————“芮元!芮元!快把你的大搖椅推出來啊!”正準(zhǔn)備質(zhì)疑一下這個主人的習(xí)慣,卻被封凡輕輕放在一個大音箱上坐著,只見他跑到音箱后面“呼”地使勁拉下一根繩,“嘩——————”那塊遮住一面墻的幕布被扯開了,原來這層樓是個錯層,后面三節(jié)臺階上,是個全透明的空間,說它透明,是它三面全是玻璃結(jié)構(gòu),連屋頂都是玻璃的,原來,外面有棵蔥郁的大樹嚴(yán)嚴(yán)實實包住了這塊私密的空間,難怪主人可以這么安然的拿這兒當(dāng)臥室,蠻會享受的嘛!可惜,這樣一個晚上可以看星星的浪漫地界兒,卻顯然被個男孩糟蹋了,玻璃上到處貼的都是些海報,有電影的,有游戲的,最多的還是美女,更讓人受不了的是,他竟然連頂上那塊玻璃都不放過,一張超大的裸女全背部剪影罩在上面,下面就是他那張滾的亂七八糟的床,真是抬眼就吃豆腐?。〈藭r,這個叫“芮元”的小色狼正頂著本雜志趴在他那張爛床上,“呼嚕呼?!钡乃牟恢卸嘞悖夥才瞿敲创蟮膭屿o,他照樣紋絲不動,鼾聲如雷,氣的封凡跳上床去,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芮賤人!真睡死了!”“?。 夥?!踢到命根子拉!你要老子斷子絕孫??!”男孩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眼都沒完全睜開,對著封凡就吼,卻在眼光掃向我這方時,突然睜開了大眼,“兄弟!我是不是真睡昏了頭,我家的音箱上怎么多出個‘石膏娃娃’?”石膏娃娃?虧他掰的出來,我只是左腿上纏著石膏,又不是全身都裹著石膏?脫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小色狼更夸張了,“封凡??!——————她————她瞪了我一眼!”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見封凡對著那個小白又是兩腳,“你醒了吧!什么‘石膏娃娃’,那是我們家光榮負(fù)傷的憨九,快,去把你的大搖椅推出來,小九的腿不能一直垂著!”“憨九?!哦——————原來是嫂夫人大駕光臨,失迎失迎,在下芮元,是封凡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我——————”男孩張開雙臂就向我沖來,又給早以抱住我的封凡踢了出去,“去去去!別嚇著我們家秦九,快去推你的大搖椅!”“怎么會嚇著,想我芮元,一表人才,長的是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華絕代————————”這男孩真會搞怪,又拍胸,又?jǐn)[POSS的,看見封凡真要發(fā)火了,連忙笑的一臉諂媚,“這就去推,這就去推!”一溜煙跑下了樓,呵呵,看的出來,這個芮元和封凡是老交情了,他們感情真好,讓我怪羨慕的,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這么知心貼己的朋友————————“芮元的老媽和我媽是死黨,我們是在一家醫(yī)院一天出生的,我是早晨出來的,他晚上出來的,所以,呵呵,他不得不認(rèn)個小。這棟房子是芮元的外公留下來的,芮元三歲的時候,他爸爸關(guān)進去了,第二年,他媽就改嫁去了美國?!薄瓣P(guān)進去了?”趁著芮元下去搬搖椅,封凡托住我的石膏腿,跟我介紹著這個邋遢的主人,“恩!芮元的爸爸以前可是黑道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后來牽扯進一樁槍案,被判了20年,現(xiàn)在還在沈陽坐牢,芮元的老媽改嫁后,芮元一直就跟著外公,他老媽總覺得對不起芮元,所以什么都隨他,外公死后,芮元又不愿意去美國,他老媽就任著他在自家開了個游戲機室,也想著他一個人在武漢可以解個悶。這個游戲室其實是芮元他爸以前一個兄弟專門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