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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型,想到他像女人般柔和的輪廓,再然后呢?再然后的記憶就沒有了,腦海里只剩下空白。回過神時,就是他壓在她身上有些狂亂地?zé)嵛侵0阉拇轿堑眉t紅地腫腫地,像兩條香腸,又大刺刺地讓別人知曉她這唇先一刻做了啥。幸好沒第三者。他吻夠了時,抬頭離開她,臉上和眼底都有濃重地情欲,他甚至沉下腰身壓向她,讓那絲袍下的分身重重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陣輕微地哆嗦。她罵他:“大白天你又發(fā)情了!”時間讓她在他面前越來越放肆,一點一點地累積起來,他也由著她不過分地適當(dāng)?shù)卮蚯榱R俏。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壓在她頭顱兩側(cè),嘴里輕松地說笑著:“連晚飯都吃過了,天都黑了,可不是大白天地。”手上的力道卻是真強(qiáng),她死活掙不脫。照這情況下去,勢必會zuoai了,不過康洛就不太樂意,她覺得有時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不干道:“你就會欺負(fù)我說不過你是吧?得,反正橫豎都是你贏。唉,把我放開啦,握著手干嘛呀?!?/br>她想來個先禮后兵,讓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開。但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看穿,就是不松手,黑眸有些黯然道:“我好像有好幾天沒碰你了……”“什么呀,你前天才碰了我呢!”她可扳著指頭數(shù)了的,也就隔了一天,哪來的好幾天呀。他呵呵一笑,壓下了頭唇啃上她的脖子:“都一天沒碰你了,怪不得憋壞我了……”真像個急色鬼,啃上她脖子的力道有些放縱了,啃得有點痛,她脖子怕癢,被他舌頭一舔牙齒一啃地,就直縮著脖子求饒了:“別、別……我怕癢……啊——”小小地呻吟了。他聽了,就像受到鼓勵似地越發(fā)咬得重,含著嫩嫩的rou重重一吸,一朵小紅花兒就誕生了。又沿著紅花下面完好的皮膚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緊緊縮住,還是他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她脖子,不顧她求饒著推著他腦袋,任性地繼續(xù)生出小紅花。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腦袋,但那腦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癢得受不了,身子就開始折騰扭動了。她最怕癢了,用情趣話來講,那就是她的敏感帶。她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來時,特別地刺激,不超出三十秒她準(zhǔn)得求饒,不超過一分鐘她就癢得開始啜泣。這鄒小雞討人厭的身子呀,其實脖子真正癢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癢的,但現(xiàn)在就怪到鄒小雞頭上來了。畢竟啃的是身體不是靈魂呀。“呀、秦獸——嗚嗚……別啃啦,你是屬狗的啊——??!癢死我了……嗚……你別吸啊啊——”果真沒過多久,她還真地兩眼含了淚,可憐兮兮地罵他了。他終于愿意放開她了,眼看那兩眼含淚,還真是小模樣兒,他有欺負(fù)得這么慘么?視線移到她那沒一寸完好的脖子,還真是啃得跟條饑渴地狼似地,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鄒小雞,你看,才一天沒碰你呢,就渾身不是滋味了……”他緩緩撫摸她脖子輕輕地呢喃,怎么聽著那話兒都有些怪味兒,她琢磨不透,他自己也琢磨不透。只是眨巴著眼瞼,把淚水眨出來讓視野開朗,瞅著他那淡淡地若有所思,便有些生氣,左手一掙就掙扎出了他的掌握。然后胡亂抓著長毛巾把脖子團(tuán)團(tuán)圍起來,看得他忍不住好笑。“不準(zhǔn)再啃我脖子!這是禁地,禁地!”她鄭重地警告,剛被淚水涮過的眼珠子特別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詞。他嘴角都笑彎了,覺得她可真逗,可真是孩子氣。區(qū)區(qū)一條毛巾就守得???“我就愛啃可怎么辦?就愛咬得你縮著脖子!”他故意和她作對,伸手去扯那毛巾,她便雙手死命地抓著,像守護(hù)貞cao那般賣力。他笑樂了,抖著肩還真是心情愉快極了。她看他笑,就在心里罵他變態(tài),脖子有啥好啃地,別得意,下次她瞅準(zhǔn)了機(jī)會會啃回來的!捂著脖子戒備地盯著,生怕男人當(dāng)真撲上來。等他笑夠時,卻見他翻身躺在一邊兒,眼底還殘留著笑意瞅著她小媳婦似地蜷縮著身子抱成一團(tuán),搞得他跟強(qiáng)jian犯似地。又忍不住好笑,于是又笑了會兒才罷休。笑累了,便伸手揪上她長發(fā),淡淡地說:“鄒小雞,你可真是個寶兒啊。再這么下去,我可真舍不得你了……”尾字近乎呢喃地親昵著,讓她一呆。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那眼睛兒,有些過度地冰冷,他靜靜地看在了眼底,臉上的笑容也淡去了,卻是柔和的神情,手指摸上她臉蛋兒,若有似無地擦過那眼睛,他的表情越發(fā)地淡,聲音越發(fā)地柔:“這眼睛,就是這雙眼睛……冷了點……”冷得,對他都防備著不信任著,再多的好,還是覺得這僅僅只是職業(yè)需求,不像付出了真心。讓他,怎么都覺得,她太有趣了,和軟弱的外表太不一致了。十八歲的姑娘,能有這么理智的一雙眼睛么……他恍惚著,她也恍惚著。這一刻,她好像有點知道,無論她再怎么努力討好,這個男人的心都守得嚴(yán)嚴(yán)地,根本不是她能接觸到的……好可怕……這個男人!想得有點多了,康洛輕輕地閉上眼,手扯掉了圍巾露出狼藉的脖子。想睡覺了,她打了個哈欠翻個身,啥事都不想了,睡美容覺最重要。剛翻了個身準(zhǔn)備沉沉睡去,一雙結(jié)實的手臂就從腰上摟了上來,一拖一拉將她摟入他懷里。后頸又有熱氣傳來,這次她很機(jī)靈地伸出兩只手把脖子捂住:“警告你不準(zhǔn)再啃我脖子!”他在她背后悶笑:“你這樣就想睡覺了?時間還早呢,先陪我玩玩吧?!焙芸蜌獾厣塘空Z氣,要是忽略掉他那不規(guī)矩的手直往她睡袍里探地話。薄被下的真絲睡袍很快被拉扯開,康洛對金主的求歡一向是迎合地,極少有拒絕的時候。但今晚,她就是不太樂意。哼哼兩聲:“誰讓你啃我脖子的,我不干!你像頭餓狼似的,把我脖子弄成啥樣的,明天讓我怎么去見人?!不給你!”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強(qiáng)詞拒絕,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男人要是當(dāng)了真就是傻瓜了。聰明的秦獸肯定不當(dāng)一回事地,大手已經(jīng)探上她胸部,像揉面團(tuán)兒似地很是色情地揉啊搓再捏捏。康洛覺得很悲催,為毛她要當(dāng)個妓女!她要不當(dāng)妓女,就單純的男女關(guān)系,他還敢放肆么?!可惜了,這是金錢交易,除了大姨媽來訪還真不敢拿喬。嬌小的身子被翻了個身,男人單身側(cè)在她腦側(cè),低頭便與她啃起嘴來??德逑矚g親吻,她覺得男女之間親吻是最熟悉的事,那是一種感情的發(fā)達(dá),比起單純的zuoai還要更誘人。透過親吻讓兩人的關(guān)系加深,她熱愛著嘴上運動。忽略掉那只揉著她胸乳的手吧……睡衣沒有被褪去,只是扯了開,露出光潔的胴體,有最迷人的白皙肌膚和那誘人高聳的圓潤rufang。粉紅色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