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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洛想,這個男人啊,未來肯定寵孩子無法無天吧?嘖。慈父多敗兒??!艾瑞清開始給秦仲霖出主意,皆被一一否決了。搞到最后艾瑞清雙手一攤,俊臉苦瓜樣:“不成了不成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我實在沒法子了……比泡馬子還累人啊!”小蠻一聽,伸手就往艾瑞清腰上一擰,疼得他哇哇叫直縮腰。康洛在旁邊看得噗嗤一笑,多有愛的畫面啊,多親密的情侶?。∷袊@著。秦仲霖可也是真的苦惱極了,康洛假狀沒看見扭開了腦袋省得打她主意,眼睛往那液晶電視上一瞄,正看到放煙花的場面,不由得靈光一閃,突然喃道:“要不放煙花吧……”她這自言自語給艾瑞清啊地一聲掩飾了去:“東原哥不也是要參加生日么,問他有啥主意唄!”蔣東原這男人,一向鬼點子多。他擅吃喝玩樂無一不精,泡馬子只泡極品,吃的穿的無不講究。艾瑞清這一叫,倒真給了秦仲霖靈感。而艾瑞清則是行動派立馬掏出了手機給蔣東原打過去。電話接通的時候,蔣東原的聲音還懶洋洋地,艾瑞清問他干嘛,說是在曬太陽?!皠e曬啦,過來幫你兄弟出個主意吧,秦二哥可真在為生日禮物傷透腦筋呢……”接著將一番經(jīng)過全數(shù)傾給了蔣東原,蔣東原說半個小時后過來,讓他們在這等著。康洛見有人有了主意,也不再吭聲了,眼睛兒倒是瞧得煙花十分有神。她問秦仲霖:“你說,煙花能隨便做圖案嗎?”煙花這玩意兒,大城市是不讓給放的,一般都是在重大節(jié)日透過電視上看的??德鍖λ牧私獠欢?。秦仲霖瞟了那煙花盛會一眼,淡淡說:“現(xiàn)在可以了,只要出得起價格,你想畫一個飛機都能放出來?!?/br>“哦……”長長一聲吟哦,表情兒有點飄忽。“又走神了?”習(xí)慣情婦的表情,多少能從一個眼神一句話就琢磨透那么點味兒,伸手一扳那細嫩臉蛋兒,把人的神志給拉回來。“嘿,我在想呀,煙花這玩意兒真浪漫。你看北京搞個啥節(jié)日都要放煙花助個興啥的,那煙花兒放得格外漂亮格外霸氣呢!”“你喜歡煙花?”他從她一串廢話說抓住這段。康洛點頭:“我喜歡漂亮的煙花?!逼鋵嵥芟胝f最愛的是錢,煙花啥的和衣服一樣都是次等貨。他理解地點點頭說:“那有空咱倆買煙花來放?!?/br>“可以放?”“到別墅區(qū)都可以放,正好帶你去看看我新買的那幢別墅。”她吸吸口水,有點怨念。你倒是隨隨便便又買房子了,啥時候也慷一下我呀?“唉唉,二位,這里還有兩個大電燈泡呢,別盡顧著你們說話呀!”被忽視艾瑞清不爽了。秦仲霖抱歉一笑,挺是文質(zhì)彬彬地給艾瑞清注滿咖啡,微笑道:“我倒是才不好意思,要說起當(dāng)大燈泡,是我和小雞才是呢……”“小JI?是哪個JI呀?”這廂一直很好奇的小蠻大學(xué)生,突然發(fā)問了。艾瑞清笑得賊:“你自己猜猜?”康洛可不愛別人拿她名字開玩笑,于是趕緊先申明:“我改名字了,是姬妾成群的那個姬?!?/br>“喲,敢情不是小雞公主的原名?”“哼,艾少爺說笑了,咱們那行誰會用原名呀?我原先那名兒也不過是博眾人一笑,現(xiàn)在全國不是掃黃么,自然咱是老百姓,配合國家的行動嘛!”“哈哈……”艾瑞清拍腿子樂了,小蠻在旁邊還是沒弄清楚,艾瑞清只好湊耳解釋了一番,小蠻是聽清楚了,低頭噗嗤一笑。康洛郁悶極了。旁邊的秦仲霖力挺她說:“不管是哪個JI,我都愛。”艾瑞清又是一番揶揄。這當(dāng)頭,蔣東原終是來了。一屁股坐下,抹抹額頭的汗,秦仲霖問他五百米長跑來的呀?沒想到蔣東原倒是承認:“忒倒霉了!XX路連環(huán)撞車,堵得那叫一個凄慘!老子車還扔在那兒,真是長跑過來的!”蔣東原有點氣,這大熱天的長跑真不是人干的。抓起那一壺冰咖啡就往嘴里灌。艾瑞清急嚷道:“大哥啊,有你這么喝的嗎?!咱這一桌子人還要喝呢!”蔣東原沒好氣道:“自己掏錢再叫一壺!”“弟弟最近手頭緊,喝不起了……”艾瑞清裝可憐。蔣東原豪氣地從秦仲霖口袋里掏出錢包扔了一張紅頭塞進艾瑞清衣領(lǐng)里:“拿去買,哥哥今天劫富濟貧!”一桌子人忍俊不禁。艾瑞清倒是樂呵呵地從容收下了,秦仲霖搖頭輕笑:“你倒是會慷他人之慨啊。”蔣東原笑得挺得意。“得,先不說廢話了。你想好幫我家姑娘挑啥禮物沒?”秦仲霖掩嘴輕咳嗽了一聲,拉回正題。康洛一見他咳嗽,從包里掏出片潤喉糖,最近這男人夜里受了點涼,嗓子眼癢。蔣東原來回掃了掃親密的二人,淡淡地說:“放煙花吧。”康洛一愣。其他人疑惑:“放煙花?”蔣東原解開上衣兩顆扣子,露出那精壯的胸膛后,再解開衣袖的扣子,淡淡說:“我記得你家小姑娘前些日子提過,她有個同學(xué)過生日,家里人就是給她訂制了個史努比的煙花,可羨慕死她了。沒準兒,這姑娘就是巴望著有人送一個去?!?/br>秦仲霖想了想,覺得這主意兒真不錯,便點點頭說:“成,那我去給小姑娘訂一個煙花,她喜歡櫻桃小丸子,再給她訂個花輪好了?!?/br>旁邊的康洛,視線有些哀怨地瞟向秦金主,她也想過這主意啊……含恨收回視線,不經(jīng)意與蔣東原對上,接觸到他眼底的那一抹冷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聽他問:“這次帶不帶上小雞去?”康洛一瞬間接收到全體人矚目。秦仲霖愣了下,在其他人包括康洛本人都屏息靜氣等待時,他輕輕垂下頭,端起咖啡狀似不經(jīng)心地說:“我爺那脾氣,你們該知道的。小雞去了,會受委屈的?!?/br>有一瞬間地沉默,康洛輕輕地垂下了頭。感覺著氣氛太窒了,還是艾瑞清打破了場面給了康洛臺階下:“倒真是,秦大哥當(dāng)年娶妻時,可讓那嫂子受了不少委屈才進門。都懷著孩子呢,現(xiàn)在想想真可憐……”第二十四章珠寶與美人康洛這時卻說:“那天,我要去醫(yī)院復(fù)檢,動個小手術(shù)。想去也去不了。”是受不得被人憐憫,于是撒謊。她這發(fā)言又把大家的視線轉(zhuǎn)向她,康洛倒是看向了秦仲霖,秦仲霖只呆了下便回過神幫她圓謊:“你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已經(jīng)嚴重到要動手術(shù)了嗎?”秦仲霖不愧是熟悉康洛的男人,也不枉是做大生意的男人,這謊說得面不改色。倒是把其他人的好奇心勾了起來:“啥手術(shù)???!”秦仲霖不說:“不好意思說的手術(shù)?!?/br>艾瑞清想歪了,直覺曖昧地瞄向康洛的肚子下。小手術(shù)?難道跟婦科有關(guān)?只有心思單純的他和小蠻會受到蒙騙。蔣東原表面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