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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鬧過事吧?”她是有良好信譽作擔保的不怕。他是沒再說什么,康洛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這午后啊,睡個午覺對身體好。伴隨著那嗡嗡聲她沒一會兒還真睡著了。秦仲霖將她頭發(fā)徹底地吹干,手指插進那一頭發(fā)瀑布般亮麗柔細的黑發(fā),輕輕滑至尾梢,拈起來纏在指頭上。就那么安靜地又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偶爾掃一眼那精致的眉眼,最后雙腿麻了將她移開,她睡得跟頭豬似地毫無動靜任他擺布。他輕笑,捏上她鼻子,她張開小嘴呼吸,他嘆息:“為什么這么想到我家去呢……那里,可什么都沒有啊……”他或許猜得到鄒小雞的心思,卻猜不到這具鄒小雞靈魂里的康洛她在想什么……秦九妙的生日那天,秦仲霖訂做的煙花禮炮順順利利到了手上。而康洛也更是順利地以蔣東原女性朋友的身份前去參加宴會,前一天秦仲霖就回了祖家去住,第二天一大早還是蔣東原來接人。剛上車蔣東原就問她耳釘,康洛冷笑:“賣錢了,賣了三萬塊,全當你賠我醫(yī)藥費。”蔣東原嗤笑:“我花了十萬塊買的一對,你也算厲害了?!?/br>“這不是半舊的貨不及新,自然價格也要降一半,心疼?。靠上Ыo賣了。”對蔣東原,私底下是絕對沒好臉色的。離開尚城會所后,她已經快忘記了這個男人是得罪不起的官家子弟,是她日后若被金主拋棄了還要搞好關系的客戶候選人。“現(xiàn)在成帶刺的玫瑰了?真長膽子的,秦仲霖給了你底氣?”蔣東原哪受過這種鳥氣,康洛的冷嘲暗諷讓他臉色一停,俊臉也拉了下來。康洛可不怕,掏出挫剪刀磨著美麗的指甲:“很漂亮對吧?我昨天花了兩個小時去做的,不僅美甲,我還全身上下都享受了一番,現(xiàn)在皮膚跟豆腐似的嫩?!?/br>她伸出手指探向他眼前一晃,在他冷冷地掃向她時,她沒有任何懼怕地繼續(xù)說:“物質真能讓人沉淪。秦仲霖給了我足夠的金錢去腐敗,只要我當個最聽他話的情婦,不惹事安分守己。真是讓人墮落的人生是吧?”“你墮落了?”他嘲諷地問。她挑挑眉,把挫剪刀收回包里,笑容燦爛地回答:“我墮不墮落與你無關。只是想說,以前我特別怕你?!?/br>他沒吭聲,僅是以眼神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她開始回憶地喃道:“我剛來的時候,特別害怕這個地方……酒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我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剛醒來那種痛苦,全身都被折磨的痛苦,讓我特別地覺得可怕呢……你們男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把我曾經和平的世界徹底地顛覆了……”她猶記得那撕裂身心的痛苦,那性虐待的死老頭,她被無情地賤踏時那種無助與恐慌。她有一顆強大的心保護著自己很快適合這陌生的環(huán)境。“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覺得你真不是個東西,比那個愛性虐待的老頭子更不是東西?!彼卣f。“為什么?”被和一個糟糕的老頭子相提并論,他倒是很鎮(zhèn)定地沒有生氣。“你知道原因的?!彼爸S地勾起嘴角,眼睛直視前方,那并不看他的眼底卻閃過一絲恨意。“從我死過一次后,我就決定拋棄過去。比方說,你?!?/br>“我?”他臉上浮現(xiàn)淡淡地邪惡帶冰冷的笑容:“你舍得放開我?”“為什么不舍得?”她挺詫異地挑眉,那語氣仿佛在說“你就是個陌生人,為什么舍不得”,讓男人倏地陰沉,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似乎在壓抑別去扇一巴掌的沖動。她并不在意在老虎嘴上拔毛,繼續(xù)撩虎毛道:“你別把自己當寶。蔣東原,我想要的僅僅是讓你幫我還清那一千萬的債。其它的,咱倆誰也不再虧欠誰了!”她高傲地仰起下巴攤牌:“在你討厭我的時候,別忘記了我更討厭你。原因么,你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睥睨低賤我們這種身份的女人,而同樣的,我也站在你觸摸不到的地方鄙視你。啊啊,苦戀尚寶寶很可憐吧?自己的女人喜歡上自己的兄弟很可憐吧?”吱——無聲卻能幻想的尖銳剎車聲劃破一切,良好性能的跑車湮沒了本因急剎車發(fā)出的刺耳聲,只是一瞬間地完全停住,跑車平穩(wěn)地停在了大道上。蔣東原伸手間已是陰狠地捏住她下巴,那眼底蕩不去的陰鷙若換了其他人早已嚇得雙腿而軟,而她卻強撐著絕不妥協(xié)?;匾圆蝗跤谒牡梢暋?/br>他陰冷地笑了,哆嗦的幾聲“很好”透著無比的陰霾,“我以為你死過一次后變得更聰明了!看來和以前沒區(qū)別,蠢女人永遠是蠢女人!誰給你膽子來奚落我的?!”大掌不顧車來車往的大道直接掐上女人的細脖,她惹惱他了!被他緊緊掐住的脖子幾乎無法呼吸,她輕瞇著眼放松自己表情別太猙獰而讓人看了笑話去??此歉毕麡O地等死樣,他收回了自己失控的理智,緩緩地松手供她呼吸的范圍,一把揪住她頭發(fā),他湊得她極近,兩人鼻子相觸,他陰狠地厲聲道:“別再惹惱我!你的命不過螻蟻一般賤命,別真當秦仲霖那小子會撐著你!他不會為了一個蠢情婦而壞了兄弟的感情!”猛地推開她,她額頭差點撞到玻璃上,一頭美麗的秀發(fā)凌亂地披散覆去她臉上的表情,他陰著臉整理好有些散亂的衣著,重新發(fā)動車子。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眼底卻還殘留著戾氣道:“我把你送給他,是看得起你!我愿意給你這個婊子還錢,也是看得起你!”“……呵……”她突然輕輕地笑了,遮在頭發(fā)下的嘴角賊心不死地勾起冷諷:“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他的初戀情人嗎?”跑車再次急剎車停在拐彎處。蔣東原幾乎再次伸手掐女人的脖子,可惜他慢了一步,康洛揚手便是一巴掌扇下,那力道重得男人頭顱后偏開,臉上還停留在不敢置信的那一瞬間。她打開車門跳了出去,狠狠地扒了頭發(fā)在腦后,露出光潔精致的艷麗臉蛋,朝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冷哼:“蔣東原,別當別人都是傻子,只有你才是聰明人!告訴你,我康——我鄒小雞!這輩子只不過是不幸出生差了淪落到賣rou的地步!你以為你仗的是什么?!不過就是家世!要是沒了家世,你什么也不是!我會期待你去當鴨子的場景!”倏地回頭瞪著女人,她那張臉是那樣地高傲不可一世,比他還要強大的氣勢,絲毫不再懼怕身份地位的差距,她是螻蟻,他是捏死她的那只手!“蔣東原!給老娘聽好了!你想做什么老娘一清二楚!上次敢扯我耳朵的仇,老娘這一輩子都記得!”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靶⌒狞c!我不過賤命一條,但你可不一樣,你的尚寶寶更不一樣!惹惱了我,我會讓你什么都得不到!”她撂下狠話轉身便走,很快招手來一輛出租車離開,留他一人怔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康洛摸著脖子,掏出小鏡子查看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