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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掃,掃到他方圓五米內都沒球,便不由得大怒指著他臉劈頭一頓怒罵:“是不是你小子把球砸過來的?!”蔣先生莫名其妙地挑挑眉,瞇眼掃了一眼,摸清情況后痞笑:“女人,你認為我的球會蛇行嗎?!”鄒小姐被奚落得滿臉通紅,怎么也沒想到回過頭來的竟然是位大帥哥,而且年紀輕輕,那痞笑就像撒旦的笑容一瞬間擊中她那顆花癡心……而同時,蔣先生旁邊的另一個男人也回頭,鄒小姐差點尖叫,一瞬間嚇暈了過去——居然有兩個絕品帥哥!!咳,再說回這邊。康洛終于找回打球感覺,便越打越來勁,球拋出的距離也是越調越遠,結果很不幸,那些球全部飛得找不到蹤跡了。當然,那些球全滾下了下坡,因為有隔護林的原因,那些球是砸不到下坡那些客人的身上的,最多就像鄒小姐的情形那樣。所以當好幾個顆滾下來時,還是蔣先生那位侍應生眼尖說:“你的球,是不是從上面滾下來的呀?”姑娘真相了,鄒小姐短暫的暈眩后又清醒,才不搭理其它的球,一口咬定球就是他們發(fā)過來的。蔣先生聳聳肩問:“這里面安裝了監(jiān)控器,讓經理把帶子回放一遍就行了。”鄒小姐見他們那副氣定神閑樣,也心虛了,畢竟她要是有點腦子也知道球不會跑這兒飛,除非蔣先生一百八十度大旋轉后揮桿。所以語氣一轉,結巴道:“算、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計較了!哼!”上坡,康洛發(fā)了好幾個失誤球,已經造成她必須掏腰包請客了,對此,她自己辯解:“我這兩天感冒了渾身無力?!痹獾奖娒琅恢卤梢?。打完球,下午四點,姑娘們都是愛玩的一群人,絕不同意長時間呆在同一個地方,來了三個小時就嫌無聊要換地方續(xù)攤了。好吧,去哪?決定吃完飯再去K歌,最后各回各家。決定后就回房里換好衣服拿好東西。康洛打著哈欠,掏出感冒藥,醫(yī)生規(guī)定四小時吃一包,這是最后一包了。等會下樓要點白開水喝。邊走邊把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放下來麻利地編辮子。進了電梯時,頭也沒抬繼續(xù)編。身邊有道溫和的聲音問:“幾樓。”“一樓,謝謝?!彼苡卸Y貌回答,過了片刻察覺聲音很耳熟,微微抬頭一看,衣冠楚楚的秦仲霖就在身邊。見到她盯著自己,微微一笑說:“好久不見,你的頭發(fā)又長了。”她嘴角一抽:“謝謝?!逼不仡^扎好橡皮筋。秦仲霖的聲音又來了:“什么時候回北京的?”“回來快半個月了?!彼p輕回答,從皮包里掏出墨鏡戴上,電梯已經抵達一樓。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電梯,走到大廳擺放休息用的沙發(fā)座時,她停了下來詢問他:“你要走了嗎?”“不,我等東原一起下來。”好吧。“我也等人,不介意就一起坐坐吧?!痹缰浪辉摖幦〉谝粋€下樓。“好?!彼硎緵]問題,與她坐到旁邊的沙發(fā)座前,侍應生馬上過來送一杯免費的茶水。“白開水,謝謝。”“白開水,謝謝?!?/br>兩人異口同聲地點菜,侍應生一愣,然后偷笑退場。兩人就“白開水”拉開一場對話。“喝白開水?”秦仲霖淡淡含笑問。康洛淡定微笑回答:“吃點藥?!闭f完從皮包里掏出感冒藥,小心地拆開數一數里頭有十一顆。她把大顆地撥到一旁去,挑出最小的最苦的。他默默看著,嘴角一直笑容不停:“感冒了嗎?”那藥看起來挺尋常的。“嗯,醫(yī)生開的藥很苦。”“沒有輸液嗎?”“我打的針?!?/br>有短暫的沉默來自于她,戳屁股一事,好像挺丟臉的。幸好他也適時止住了話題,侍應生已經把兩杯白開水端來了。他看著她把那十一顆藥分三次吃完,最后一顆大的藥還特意分成了兩瓣吞下去。再看她吃得很痛苦的樣子,吞完后連灌了大半杯水入肚。整個動作很優(yōu)雅,她還細心地抽了紙把沾濕的嘴角擦干凈。看美女吃藥也是一種享受。他端起白開水喝時念頭一閃而過。“什么時候感冒的?”放下水杯后問?!扒皟商彀?。”她回答后,兩人之間又陷入沉默了,仿佛不熟的陌生人,真的很難找到共同話題。從前就是這樣,兩人不大愛聊,都各自干著各自的事,但喜歡窩在一起,偶爾抬個眼角就看得到她在。那時候是因為她還是他的。蔣東原很快下來了,他是男人,不像女人拖拖拉拉,落后秦仲霖一步也不過是那位俏麗的侍應生留下自己手機號硬塞給他。他把手機號隨手揣在兜里,以后要是無聊了要是這紙條沒弄丟了,就找這姑娘出來玩玩吧。遠遠地就看到秦仲霖和一個背對著他的姑娘,看背景真是美麗,但有些熟悉……微微瞇眼走過去揚笑招呼:“等久了沒?”那美女一轉頭,蔣東原表示詫異:“鄒小雞?回北京了?”“半個月前回來的?!彼貜驼f詞。“走吧。”這時秦仲霖起身了,意思明顯不要多聊了。蔣東原揮揮手說:“下次打電話再找你出來好好玩,哥哥們現在有事忙去了?!?/br>兩個人男人出了門,她低聲嘀咕:“還是一輩子都不要來找我……”這北京說大不大,真是熟人走哪都遇得到!**琳珍結婚后,與遇上那兩人后又是半個月過去了,辛姐出院得在家好好休養(yǎng),幸好斷的只是手不影響走路,康洛又飛回成都一次,照顧了下酒吧的生意再飛回來。帶了一些四川的特產。鄒小包也回來北京了,窩在酒店里幾天不敢上門,猶豫著一年前兄妹倆的不歡而散很是尷尬。鄒小包盤算了下他距離還清債務還得三年的時間,為自己規(guī)劃到三年以后,混黑道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的理想是當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每天回家有個溫柔的妻子和女兒等著他吃飯。想著妻子,自動自發(fā)就套上鄒小雞的臉,想到鄒小雞,他俊臉就會變形。對這女人是又愛又恨,時刻關注她的動靜。后來發(fā)現她到了成都,一呆就是一年壓根沒和蔣東原秦仲霖在一起,看情況是自力更生了,心里頭又是甜蜜又是憐惜。有好幾次忍不住想要沖到成都去見她,想告訴她讓她跟自己在一起。可沖動過后冷靜下來,就是害怕告白失敗了可怎么辦?又不知道她看得上自己不……男人這時候就會升出一個愚蠢但又上進的念頭:我要變強,成為一個配得上她的男人!首要的是先還清債務,但盤算了下等還清債務黃花菜都快涼了,只好改變計劃,一年的相思太苦了。鄒小包鼓起勇氣去找鄒小雞,當時康洛剛從成都回來的第二天,頭痛又發(fā)作了。鄒小包去也得是巧,她開門看到他,就一句話:“幫我按摩下頭吧?!?/br>“啊?”鄒小包一呆。沙發(fā)上,康洛瞇著眼享受鄒小包的按摩,時而吱聲指導一下,鄒小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