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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單純好糊弄的,“真的嗎?你會收心嗎?”“不相信我嗎?”對未婚妻的質(zhì)疑,他沒有生氣,只是笑說:“芝蘭,我娶了你就會對你負(fù)責(zé)的。這是身為丈夫應(yīng)盡的責(zé)任?!?/br>“……”面對丈夫?qū)栴}正面的回避,郭芝蘭只能咬咬唇沉默。她有一肚子的火氣想爆發(fā),可臨到頭,一慣的溫柔賢惠又讓她忍了下去。體貼讓她自己委屈自己:“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嗯?!?/br>郭芝蘭黯然地離開了,蔣東原癱在椅子上,點了根煙。對自己一嘴的甜言蜜語還真沒什么負(fù)罪感,男人的話要能相信,那這個世界就沒小三了……她太單純了,可他卻一點也不介意傷害這朵溫室里的花朵。四川,成都。康母最近身體健朗不少,自己女兒有出息了,也有個各方面都還不錯的男朋友,看女兒年紀(jì)也不小了,是該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于是今兒一早,她就決定先不去忙著買菜,等女兒睡醒了和她談?wù)勥@事兒。談了兩年了,也是可以考慮結(jié)婚見雙方家長的時候了吧。這么美滋滋地盤算著計劃時,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女兒醒來。康母疑惑了,這個女兒就算是雙休也是很準(zhǔn)時七點醒來的乖寶寶,怎么今天都九點了還不見人影呢?難道?出去了?!康母心頭嘀咕著起了身去敲女兒的門,敲了幾下人沒應(yīng),就推開了門,進(jìn)去一看,女兒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得很香。見到此,康母松了口氣,嘀咕著女兒昨夜睡太晚了上前去喚醒她。誰知湊近一看,差點沒嚇?biāo)浪?!女兒的身體怎么透明了?!康母嚇得差點舊疾復(fù)發(fā),很快穩(wěn)定心神后眨眨眼,怕自己眼花看錯,還用力眨了好幾次后才睜開。定睛一看,女兒的身體果然是透明的!喝!倒吸口涼氣的康母嚇得后退一步,穿著保守睡衣的女兒睡得很香,可整個身體透明了,還能看到被她壓在身下的床單弄皺的紋路!怎么回事?!康母嚇得面色蒼白,顫巍巍地把手伸了出去,猶豫不決地摸向女兒的身體,指尖哆嗦中向那透明的肩膀靠近。就在這時,“康洛”猛地睜開了眼睛,嚇得康母一聲尖叫縮回手連連后退。見母親被自己嚇到,“康洛”撐起雙手,不解地問道:“怎么了?”身體已恢復(fù)原狀。康母三魂去了六魄,驚魂未定中再偷瞄女兒,沒見到異樣又在女兒一臉不解中,說服自己是眼花了,打馬虎眼說:“沒事沒事,就是來看看你怎么這么晚還不醒……”“我最近老犯困,可能是太累了,過陣子就好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一聽女兒說累,康母心思馬上轉(zhuǎn)移了,關(guān)心地上前探手伸向女兒額頭。“康洛”淡漠回答:“就是公司要忙的事兒多了點,沒事的。等過幾天就好了。媽,你去買菜了嗎?”“還沒呢。我現(xiàn)在就去,你中午想吃什么?”“康洛”打發(fā)了康母后,坐在床上舉手看向自己白晳的手掌,那忽然間又變透明的手看得她眼一瞇……看來,“她”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正主兒即將回歸了……鄒小包那一手刀,誤打誤撞把鄒小雞劈走了,把康洛給劈回來了。從長長的沉睡中醒來還有些不適應(yīng),待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后,在鄒小包的緊張下,她反倒淡定地接受了他的安排。“要讓我出國的話,就帶我走得越遠(yuǎn)越好。”“越遠(yuǎn)越好?”他滿臉的疑惑,那心中的怪異又回來了。她的態(tài)度,前后的不同,他已經(jīng)隱約明白了。突然間開口問:“你愛誰?蔣東原還是秦仲霖?!”她一怔,看向他的視線有一種洞察一切的銳利,她被看得有些不安地撇開視線。才聽到她回答:“秦仲霖,我愛秦仲霖?!?/br>他臉色變得古怪至極,回頭瞪向她。她一臉的堅定向他宣布她的所愛。他的俊臉有幾分扭曲,擠出質(zhì)問:“為什么?!我以為你愛蔣東原!”“我愛秦仲霖,只愛他。”“可你又去勾引蔣東原了!”他咆哮。“那是不得已,如果可以選擇,我絕不會跟蔣東原再牽扯上任何關(guān)系?!?/br>“為什么會不得已?!蔣東原又逼你了嗎?!還是你所愛的男人不想要你了?!”她選擇沉默,沉默地看著一臉憤怒的鄒小包在房間里來回不停地踱步,他臉上焦躁而不安,比她這個當(dāng)事人還要在意。她輕嘆,或許,有很多事必須到了告訴他的地步。“小包,幫我買藥?!?/br>“什么藥?”他疑惑地望向她。她再度沉默凝視,看著他的眼神透著幾絲悲涼:“你相信嗎?相信惡人有惡報?!?/br>“什么?!”“……我在不久前檢查出得了腦癌,能治愈的可能性只有10%?!?/br>“……你騙人?!彼p輕說,隨后臉上掛上笑意搖頭:“別開這種玩笑,很明顯就能被拆穿的。”“你該明白,現(xiàn)在的人類,年紀(jì)輕輕就得個什么絕癥已經(jīng)是很稀疏平常的事?!?/br>她卻是一臉嚴(yán)肅,眼神認(rèn)真地望著他說:“小包,你得幫我買藥,最多十分鐘后我的頭又會犯疼的?!?/br>她抬腕查看了時間,下午三點四十六,可能是昏迷的緣故,讓往常在這個時間段疼痛的腦袋都變得輕松極了。“你騙我!”他僵住腳步,用充血的眼睛瞪著她。“你會知道我是不是騙人的,不管你相不相信?!彼幌矚g和人爭執(zhí),那太累而她目前最需要休息。起身,徑直去找臥房,大不了等一會兒她自己去買。被扔下的自己,鄒小包的憤怒,從未有過的氣悶,讓他不顧一切沖上去扳住她雙肩把人拽回來,“看著我,鄒小雞?!币а狼旋X地擠出他的憤怒,透過那張俊臉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你總是在騙我!你以前在騙我,現(xiàn)在也在騙我,未來還是要騙我對吧?!”她沉默,他的抓狂她愿意理解并包容。微微想過后才輕輕地說:“命運,已經(jīng)改變了,被我?!?/br>“你又在胡說什么?!”他心臟一緊,她的言下之意他不愿深思細(xì)究,于是半裝傻。她低下頭顱,看到的是自己的鞋面,然后是他的,都是那樣高檔的皮革制成。情不自禁地一笑感慨:“我剛遇到你那會兒,你穿的是一雙泛白了的球鞋,但并不臟……我就在想,其實那樣流氓的你,應(yīng)該還是能成長為一個不錯的好男人吧?”抬頭,她的微笑迷了他的眼,讓他一瞬間恍惚。“我有個不能說的秘密,到我‘離開’的時候也不能說的秘密……”她的低喃回蕩在他耳邊,像遠(yuǎn)方傳來的鳥鳴聲,清脆悅耳,可卻聽不懂而苦惱傷心。“鄒小包,你會獲得幸福,至少要比我更能抓到幸?!笨墒牵拿\,也是被注定了的悲劇啊……“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做讓自己認(rèn)為會最幸福的事,相信我,你永遠(yuǎn)不會后悔?!?/br>“就像你一樣?”他下意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