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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男神’。于是,他松手不再捂著褲襠,歐以嵐再次看了眼,卻郁悶的發(fā)現(xiàn)那里豎起了一個小帳篷,這是怎么回事?這男生干嘛把黃瓜放在里面不拿出來?他又不是女人可以隨時解決。“我不是小受。”小受是什么?歐以嵐只是以為這是一個人名,以為這男生認錯了人。擼管男不但沒閉嘴,反而還繼續(xù)喋喋不休的開口:“我理解,一般受都想發(fā)達做攻,可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小受,讓我忍不住想保護你,你就是我的小受,你全家都是小受,你……”“老娘說了不是受!”歐以嵐一怒之下,飛起一腳踢在擼管男的褲襠上,原本還挺立的小帳篷立馬軟趴趴的塌陷下去,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立起來了。男生吃痛的捂著褲襠處,一臉看見男神酷霸拽的崇拜樣,輕聲細語:“我就是喜歡你這股辣勁!我想被你爆菊!甘愿為受!”“……”歐以嵐徹底扶額,這是哪家的少爺?能奇葩成這樣,“好吧,你贏了!”“嘀嘀嘀——”身后停著輛保時捷沖著歐以嵐按了按喇叭,少女不看車里的人都知道是誰,二話不說就上了葛少源的車,倒是站在一旁一直在看好戲的薄野凌有些不明所以。☆、043疼嗎?歐以嵐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葛少源的車后,就自覺坐上他的車,那速度像是在荒野里看到救星能把她帶走一樣,跑的比什么都快。一旁的擼管男見男神走了,心下起了幾分著急,這年頭免費讓人爆菊怎么還不被看上?他有那么差勁麼?倒貼都沒人要?男神就是男神啊,壓根不稀罕爆他菊花,看來歐以嵐眼光太高,只爆處男的菊花,這下長見識了。原本上前兩步想追去,但看見車里坐的是校長兒子便止了腳步,那個男人不僅是大學部的,身價也不一樣,除了父親開了幾所分校外,葛少源也有自己的事業(yè)。總之,那個男人在學校里甚少與人打交道,表面看上去很好接近,實則不冷不熱的一意孤行,時間久了,也沒什么人再和他接近,葛少源就有這樣的疏離淡漠感,只是這位獨來獨往的葛少,突然和這個小子在一起,實在浮想翩翩,莫非葛少看上歐以嵐了?哇哦~原來葛少是同性戀!歐以嵐剛坐進車,就先是禮貌的向他道謝,“葛少,多謝你上回把飯卡借給我,等我有錢了還給你!”若不是他把飯卡給自己,還真不知道在學校里的日子怎么過,當然以往的歐以嵐沒錢是怎么活的,這也是個謎。“嗯?!弊隈{駛座上的男人理所當然的應了聲,也沒拒絕她還錢的意思,看得出他們的關系比普通朋友還普通。男人那雙墨黑色的眼眸盯視在歐以嵐右臉頰上,別看只是一顆小小的彩彈,那里早已腫成一個大包,還混雜著紅色的顏料,也不知是血還是顏料,看上起極為血腥。歐以嵐借著后視鏡看了眼現(xiàn)在的尊容,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難怪走在路上都可以被人當小受,估計是受虐的受?駕駛座上的男人從車后座上拿來藥箱,藥箱里藥物堪稱齊全,起碼緊急藥物都備有,再加上他嫻熟的手法,這點讓歐以嵐猜到了葛少源可能是名醫(yī)生,不然好端端讀著警校怎么會有醫(yī)生的玩意兒?“我?guī)湍闵闲┧帲纯茨銈趪乐氐绞裁闯潭?。”說著,沒等歐以嵐應聲,就伸手擒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拇指與食指間的力道并不重,如同對待一位受傷的患者一樣小心翼翼,但并不是對待一件寶物那般愛不釋手的小心,這就是屬于葛少源的疏離。只是歐以嵐從沒和男人接近過,重生之前可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一下子被人觸碰,倒有些不自然,明明十分想掙扎,可偏偏為什么下巴像粘在他手指上一樣?還有,亮點在于為什么會臉紅?與葛少源對視,會讓人不由自主沉靜在他清冷的外貌下,仿佛會跟著他變得安靜,但心卻背叛了外表,一直躍躍欲跳滿含慌亂,因為這個男人太過神秘,往往愈是看不穿的人,反倒愈讓人覺得手足無措。男人潔凈的手一只輕提少女的下頷,另一只手則輕拭去她臉頰上的紅色印記,明明雙目專注于傷口處,眼底偏偏要擠進不協(xié)調(diào)的陌生,叫人看不穿心底。“疼嗎?”依舊是葛少源風輕云淡的聲音滑過,在窄小的車廂內(nèi)近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又近乎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歐以嵐回了回神,明明臉上很疼做出來的表情卻是搖頭說不疼,傻啦吧唧的模樣看上去跟花癡沒差。這個男人并沒有薄野御天的冷酷,沒有薄野凌的凌人,也沒有薄野妖的邪魅,但就有那種不拘一格的氣質(zhì)。后來歐以嵐知道葛少源開了一家醫(yī)院,是醫(yī)院的院長,當然怕被看穿身份不一,這些都是歐以嵐從細枝末節(jié)上了解到的,他和薄野家三兄弟也有打交道,關系普通,他的人生就像張白紙一樣,無風無浪,倒也清閑。歐以嵐下車后,才宿舍樓,就聽到走廊里傳來自己寢室里的呼喊聲,小正太軟糯的聲音她一聽就能辨別,另一個似乎是號稱要上遍全天下女人的易行風。寢室門打開,歐以嵐進去就看到這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相距一米,當面在對峙。易行風的頭發(fā)才幾天不見就染成了黃色,是最近流行的漸變色,頭頂是深棕,再到栗色,再到亞麻黃,發(fā)梢黃得都快泛白了,被他用橡皮筋扎出一個大約三厘米左右短的小辮子,上身著襯衣,下身著哈倫褲,整個往日韓方面發(fā)展的打扮,歐以嵐堅信,這位少年最近一定是想上日韓女人。不過他打扮成什么樣都沒人怪他,偏偏走近時,發(fā)現(xiàn)易行風左手指著他右手提著的衛(wèi)生巾……!蛤蟆鏡帶在鼻梁骨上,頭向下傾斜四十五度露出他那雙黑曜石的眼睛,正怒瞪著面前的小男孩,神色也倒是一臉怒氣沖天的模樣,還對著溫暖墨指指點點,沒好氣的呵斥:“你這小鬼說清楚!這尿布是不是你弄來的!”“我早就是男人了!你才用尿布哪!”萌正太抱著Hello—Kitty小書包擋在胸脯前,大有剛才差點被人趕走的模樣,小嘴一撅一撅委屈極了,“這明明就是衛(wèi)生巾,大哥你不會還是處男吧?連尿布和衛(wèi)生巾都分不出!”“你!你丫的小破孩!欠揍!”易行風像是被說中重點了,臉上不知是因氣急還是難堪泛起微紅,蛤蟆鏡歪斜在挺拔的鼻梁骨上,半露兇神惡煞的雙目,瞪得跟流氓要拐賣兒童一樣,突然撩起那只空閑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