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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字條!打開下一張紙條的速度無比迅速,她可不想經(jīng)歷精神上的折磨,只是事實告訴她,第三張字條上寫著同樣的內(nèi)容:做我女朋友!仍是附贈一個感嘆號again,同樣是了不起的語氣,同樣是自大的話語,讓歐以嵐看得有些傻眼。這三個男人是從一開始就商量好要這樣折磨她的麼?但剛才他們分別寫好后,還看了看對方字條上的內(nèi)容,應(yīng)該不是商量好的,是心有準(zhǔn)備的。“既然那么希望我們?nèi)齻€有女朋友,不如就讓你做我們的女朋友。”三個大男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完了后又互相對視一眼,這到底是恰合還是早已排練好的?但不管是恰合還是事先排練的,她都不要做他們的女朋友!本來就已經(jīng)被欺負(fù)了,若是還做女朋友不知道要遭受多少苦難。知道硬來不成,歐以嵐尷尬的笑著臉,抬頭看向那三張不同性格的俊臉,“做meimei不好麼?我們本來就是兄妹呀,若是做女朋友豈不是**了……?”后半句話不說倒還好,一說這三個男人分別起了不一樣的神色,**?這詞可不能亂用。歐以嵐再一次一一叫喚過來,“大哥、二哥、三弟,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直呼你們姓名!以后……”不過話到這里的停頓,并不是因為被誰打斷,而是正從樓梯上抬下來一個女人,身上不著半縷,唯一阻擋她暴露的肌膚就是從腦部后面流下的血,看得出剛才血源源不斷的流著,有些已經(jīng)是干涸掉了。歐以嵐也不是沒見過這種情況,以前她帶領(lǐng)手下們一起上戰(zhàn)場時,這些打打殺殺,還頭破血流的事情常有,所以能讓她保持平靜,也沒因為那么多血被嚇到。只是被抬出的那個女人是最最,這是怎么回事?不是明明讓她躺在薄野御天床上,等著那個男人玩奴隸控麼?說到奴隸控,這丫的不會是被玩死了吧???后腦還流了那么多血,真死不成?歐以嵐立馬跳起身,從這三個男人包圍住她的男人里沖出來,跑到最最面前,用手指在她鼻前試探了番,良久都不見有呼吸呼出,還真沒生命跡象!歐以嵐憤恨的轉(zhuǎn)頭往薄野御天看去,大聲質(zhì)問:“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干嘛非要把人玩死不可!你這個惡魔到底有沒有良心!”人家大好一個花季少女,只是單純?yōu)榧藓篱T,就被他玩得命都沒有,真懷疑這男人血是不是都冷的!那三個男人也有些愕然,剛還好端端跟著他們玩抽簽的少女,轉(zhuǎn)而之間翻臉比書還快,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是的小姐,你錯怪大少了!”正下樓梯的周悅趕忙解釋,手里還拿著換洗的床單,只是床單是黑色的,看不出上面有血,還記得這是薄野御天那間情趣房里的床單顏色,估計最最是死在床上的。“小姐,我們在找這位小姐的時候,她就躺在大少房間里死掉了,結(jié)果我們才知道,原來是大少枕頭下面有釘板,這位小姐一定是躺下去的時候后腦就被釘板給……”余下的話自然懂,周悅就沒再繼續(xù)說明下去,因為想也能想到那么血腥的畫面。還有幾個傭人正搬著那塊大釘板從樓上下來,每個釘子都長達好幾厘米,上面還映著最最的頭顱形象,別提有多血腥,想想釘子穿破腦袋的畫面就知道有多恐怖了。跟著轉(zhuǎn)變的是歐以嵐,默不作聲,晶亮的黑眸里有不可置信和惋惜,這是在開玩笑嗎?自從上回薄野御天和她玩奴隸控,后來那男人去洗澡后,她就把釘板偷偷摸摸塞到他枕頭下,最好讓他死在她手里,后來也沒見這個男人受傷,還以為是被識破把釘板放在他枕頭底下了。現(xiàn)在看來,原來這個男人后來就沒再進過情趣房,也根本不知道枕頭下面有這樣一個利器,才害得這回最最死在薄野御天床上。這算是她間接性的謀殺別人嗎?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這似乎都是殺人罪,可判十年吧!薄野御天和薄野凌也沒追問其它,或者調(diào)查這個釘板的事情,估計已經(jīng)知道是她所為,按照這兩個惡魔的脾性,平時又這么討厭自己,欺負(fù)自己,這次一定會去舉報吧!指不定警察現(xiàn)在就在過來的路上。“這個……我……去自首?!睔W以嵐回轉(zhuǎn)過身,打算走出薄野家大門,在警察還沒來抓她之前,她還是自覺向法律投降,請求放寬處理。“蠢貨!站?。 ?/br>薄野御天伸手將歐以嵐拉回來,這女人有多蠢?這世界上還有會去自首的人?這是他聽到最好笑的笑話!歐以嵐抬頭就對上男人那雙忽明忽暗的雙眼,仍是讓人分不清是黑是藍的色調(diào),他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無邊無際的深海,在席卷著洶涌波瀾,與平日里向來冷酷的他倒有幾分反常。畢竟這個男人一直都沉默寡言,即便對話時全身都是散發(fā)著冷傲的氣息,長著又是一張不容接近的臉,易讓人畏懼三分。歐以嵐不明白他的意思,讓她站住是做什么?留著被逮捕?“你上樓去?!睕]料兩人對視了好一段時間,聽到的是薄野御天這句話,更讓她不知道他有什么動機。歐以嵐又轉(zhuǎn)頭看看薄野凌和薄野妖,都是肅穆的神情,也沒有對薄野御天這樣的話有修改的意思,她能想的寬一點,是他們在幫自己?知道這個想法很可笑,可他們又沒讓自己等著警察過來,反倒讓她上樓去,她也只能想到是幫她,看向站在她身前冷傲如霜的男人,試探性的問:“你在幫我?”薄野御天冷眸微閃,沉寂的表情上不掛一絲情緒,他總是這樣,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能有著和平常一樣一如既往的神色,有時候想想,是不是他被抽掉了微笑的神經(jīng),從沒有見這男人笑過,當(dāng)然也沒見過他怒過,有的是一種神秘。即便從前她身為特警時,四下追蹤他的信息,也未見這男人有任何把柄暴露,還有對于所有事情,他都是一副泰山自若的態(tài)度。就在歐以嵐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問題,又沒有必要回答時,男人的大掌就撫到她頭上,和剛才在玩抽簽時的模樣沒差,仍是揉了揉她腦袋,力道不輕不重,“這件事我會處理,誰叫你是我女人?!?/br>歐以嵐一陣驚愕,這男人在說什么哪?!莫非他真把剛才的事情當(dāng)真了?她可沒有同意要做這三個男人的女朋友?。∷€沒有拒絕哪,怎么就被這幾個男人自說自話決定了?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同時驚愕在這句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