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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是從這幾個外國人手里拿來的,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劣質(zhì)品,應(yīng)該高純度。只是可可為什么要給一個綁架了的人還用這么貴重的,錢從哪里來的,還有請來這么多人,錢應(yīng)該也花去不少。至于他們怎么能從國外跑到中國來的,這些問題都歸類在她身上。“把東西給我注射在她體內(nèi)?!?/br>少女用著英文說出這句話,聲音明明溫婉動聽,在此時卻是異常嚇人,外面涼風瑟瑟,里面就連一盞燈都沒有,看上去只能是個黑影,接著月光,那雙眼睛仍然是滿滿的恨意,血恨。那三個外國男人聽懂后,就一同往歐以嵐走去。他們的動作十分利落,一人將橡皮管緊緊綁在歐以嵐手臂上,昏沉著的少女似感覺手臂緊得發(fā)痛,皺了皺眉,手臂無力的搖晃兩下似是要掙脫,雙眼想要睜開卻睜不開,就連意識都沒有,更別說什么判別能力了。手腕被男人的手緊緊抓著,細白的肌膚上很明顯就印出了手指紅印,橡皮管很快就擠出少女細細的那根靜脈,看上去一戳就破的樣子。另一人動作也很迅速,白粉已被調(diào)配抽取進針管里,等待注入在少女靜脈中……☆、66誰來救她?站在門前的可可神色冷然的看著這一切,仿佛她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都不及她身上的痛,又好似理所應(yīng)當,像是歐以嵐必須要承受這些一般。尖細的針管就這樣刺入少女肌膚中,昏迷的少女靜脈始終在繃緊,她像是有了點意識,能夠感覺到針扎一般的刺痛,想要用手腕上的力氣將細針折斷,怎奈卻連睜眼、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任那些乳白色的液體被注射進她體內(nèi)。三個外國男人辦完事后都相互一笑,他們的脖子及臉上潰爛著肌膚,在夜里笑起來異常猙獰可怕,尤其在一道月光照落在男人傷口上時,那些皮rou爛得像是被蟲蟻啃噬的樣子,亮光照在那上面就跟拍午夜兇鈴一樣血腥恐怖。在這幾個外國人眼里,腦里想的便是讓這少女注射兩、三次藥物,就自然有了毒癮,到時他們就有新成員加入,有源源不斷的資金拿到手,可供他們生存。忽而,聽見外頭有腳步聲,踩在樹葉枝頭上發(fā)出‘咯吱’的響聲,腳步由遠及近,聽上去很是匆忙的樣子,只是這并未讓房里的人引起慌亂,想必預料到應(yīng)該是自己人。只是可可眉頭微蹙了一下,像是預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頭兒!”從外頭跑進來一名男子,氣喘吁吁的模樣是沖跑進來的。“頭兒,那個……剛才兄弟打電話過來說,有人在查我們行蹤!人已經(jīng)開車進郊區(qū)了,如果沒找錯路的話,半個小時后就會到這里!”可可一聽,眼里閃過一抹訝色,但轉(zhuǎn)而想想被發(fā)現(xiàn)也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沒料到她事還沒辦完,就已經(jīng)被追來,真是可惜了還剩下的一小包白粉了!都說,毒品被注射一次不會上癮,注射第二次就是跌入地獄,可可真不想浪費她花錢買的這一包,但也不想拖延時間,便揮手道:“行動!”破舊的小屋里原本就有十多人隨時聽命,他們每個人都等著辦完事頭子給錢,這次的花銷可不小,因為傷及性命,所以支付給每個人的金額也很龐大。原本還以為頭子會是什么富商,沒想是個富婆,只是富婆這一詞用在她身上似乎并不貼切。可可看上去還只是一個讀高中的女孩,且不說年齡小就不知從哪冒出的這么大火氣,再瞧如果可可是名門千金出生的話,那衣裝上應(yīng)該各個用的是名牌貨,可這女孩子卻沒有。她選擇把錢砸在殺人滅口上,從小就有這樣的怨恨,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起了這么大怨念?只是他們這群人,認錢不認人,對于頭子交代的事情只要辦好就行,關(guān)系也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至于這個頭子的錢是從哪兒來,他們也不想過問。混這個道上的,錢能干凈到哪兒去?他們的最終目的是只要不被警察抓就行。“頭兒!這丫頭好像要醒了!”抬著歐以嵐的一個眼鏡男提醒。可可看去,就見歐以嵐手指微微動著,眼睛似是瞇出一條線,只沒幾秒鐘又闔下,這樣反反復復的動作始終重復著,也沒個著落,看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就像隨時會驚醒反擊一樣。不過一起走的那三個外國男人倒沒什么驚奇,側(cè)耳對著可可說了幾句后,就了然了意思。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大致意思是指:被注射毒品人會有興奮度,現(xiàn)在歐以嵐蘇醒過來就是因為體內(nèi)有刺激的激素存在。可可明白了意思,眼底有惡毒的笑意,走到歐以嵐面前去,幾個抬著她的人都把她放直站在地上,只是少女重心不穩(wěn),站著都搖搖欲墜似要隨時倒地的樣子。“你也不能怪我,你大哥就是賣毒品的,如果你好運的話,可以問問你大哥毒品有沒有解藥~”“哦,不對,你馬上就要死了,估計不會那么好運!”可可邊說著,邊猶豫是否要將僅剩的那小包給歐以嵐注入。或許是過于氣憤,也沒時間可以繼續(xù)拖延,所以可可都省去步驟,直接從那外國人手里將白粉奪去。身旁站著的幫手很會意,擒著少女小巧的下巴強行按壓開,可可打開包裝,眼神兇惡如毒婦,猛地就把白粉往歐以嵐口中灌。這可是她花了不少資金買的,怎么能白白浪費了,當然要讓她嘗嘗這滋味,就算她馬上就要死了,她也要讓她做個毒鬼!歐以嵐聽到了她說的話,在她手腕上被針管扎時,就已經(jīng)渾渾噩噩有了頭緒,只是四肢沒力氣掙扎,喉嚨因發(fā)燒的關(guān)系像是被燒干了似的吐不出字。歐以嵐抬起手,想要推開身旁那些數(shù)不清的手,她不要吸毒!她不要有毒癮!她上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吸毒犯和販毒分子,她這輩子怎么能淪落至此!而且這已經(jīng)是第二包了!且以后有毒癮是必然的,但她初次就進食兩包很有可能會致命!雙眼睜不開,耳邊接著又傳來聲音,“頭兒,你看她好像要醒了?這下怎么辦?”“頭兒,你說她是警察,她醒來會不會抓我們?。?!”“蠢貨!她才十七歲怎么做警察!頭兒說她是念警校的!”那邊又有另一個人插了嘴。“她還沒醒之前你們就不會把她打暈嗎!”話音剛落,歐以嵐就覺得額頭被男人的拳頭重重敲擊了下,正中她之前在出租車上受傷的部位,還覺得裹在額頭上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