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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因為這個男人都是凌晨兩點多,在她睡著的情況下回來的,所以歐以嵐也不知道他回靜園是睡覺的,還是辦公的。今天他留在這里,也能知道平時他究竟是睡哪兒的。歐以嵐躺在床上假寐,鼻尖能聞到男人身上散發(fā)的薄荷香,再者的是,軟床下陷,他躺在了她身邊!歐以嵐再也不假寐了,睜眼就去瞪他,“你睡這兒干嘛!”“這是我房間,不然你讓我睡哪?”薄野御天拉過蓋在歐以嵐身上的被子,兩人蓋了同一條。這棟別墅歐以嵐四周看過,所有房間里只有這一間是臥室,就連客房也沒,床也只有這一張,這也就是她一直疑惑他睡哪里的問題。今天可算是給她知道真相了。“你平時睡哪?”即便知道,歐以嵐還是忍不住的問了這個問題,因為她發(fā)誓,從前她真的沒感覺身邊躺著一個人。答案如她所料,“睡這兒?!?/br>“……”歐以嵐良久的沉默,不用他說,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無路可選。如果她拒絕和他睡一起,這個男人便會讓她回薄島,薄島雖是一個人睡,可她辛辛苦苦大老遠(yuǎn)的逃出來,豈不全都白費了?弄不好還被耿云給賣了,比起薄島,她還是寧愿待在這里。忍辱負(fù)重下,歐以嵐和這只惡魔睡了一個晚上,半睡半醒間,并沒覺得異樣,也沒覺她有被侵略。這個男人的睡姿很好,基本是動也不動一下,更別說會磕磕碰碰對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早已離開,余溫也已不在,應(yīng)該是很早就離開了。歐以嵐自從學(xué)校被抓回來之后,日子又回到了一個禮拜前,每天被管制在靜園里,那個男人依舊是每天凌晨回來,她睡著的時候沒見到他,醒來的時候也沒見到他,仿佛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個人生活在這里一樣。后來她忍不住了,三番兩次在馮姨匯報情況時把電話奪來,和那個男人鬧著說要出去。最后薄野御天也準(zhǔn)了,只是出去的時候得有人看著。歐以嵐倒也不怕出門在外,身后還會跟著兩個保鏢,因為憑她的本事,她相信對付兩個保鏢是綽綽有余的。不過開車的司機不是慕堔,他沒有被薄野御天差遣過來,是一個新面孔,總之就是為了送她到目的地。歐以嵐讓司機停到的是商場,說要隨處逛逛,當(dāng)然這是一個幌子,結(jié)果沒料身后的保鏢拿出一張信用卡給她,是薄野御天早早準(zhǔn)備的,他們說這張卡隨便她刷。歐以嵐并沒用這個男人的錢,她今天出來的目的是想看看,如果她逃的話,能不能溜走。后來她說要去上廁所,這兩個保鏢便放了行,可這兩個大男人竟然守在女廁所門口!這讓路過的大嫂阿姨們頻頻回頭。歐以嵐也不管,反正就當(dāng)不認(rèn)識,今天她的裝扮是女裝,當(dāng)然不用再像上回那樣被趕進男廁所。可奇怪的是,女廁所里竟然沒有一個人,等歐以嵐關(guān)上門后,嘴巴就叫人給捂住——那個男人的速度非常快,近乎她一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就這樣被他扛走了。全程都是這個男人帶她逃出了女廁所,一直等到了外頭,還上了他的車之后,才知道這人是裴亦鋒。“你大白天要綁我去哪?!”因為他們是翻窗出來的,所以保鏢根本不知道歐以嵐已經(jīng)失蹤了,尚且都還沒追過來,車就已經(jīng)行駛了。“不是說好一起去度蜜月的?你怎么又玩消失?”裴亦鋒甩了甩手里兩張機票,鋒利的唇瓣揚起一抹邪惡。歐以嵐記得,他們?nèi)ヂ糜蔚臅r間是在接吻大賽過后的那一天,可現(xiàn)在都過了好幾天了,“這票子沒過期?”“我重買了。”裴亦鋒淡然開口,仿佛這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不過歐以嵐想想也理解,對這闊少爺來說,這點小錢就跟她花一塊錢一樣不心痛。“欠下的總要還的,不然你那兩萬塊還想白拿?”他拇指指腹在少女唇瓣上抹了下,眼里有一閃而過的意猶未盡,仿佛那天接吻大賽的事還歷歷在目。歐以嵐下意識要轉(zhuǎn)頭躲避他的手,唇瓣卻是迅速被男人的吻給鎖住??珊芸欤剖禽p輕一觸,又似軟舌游繞,他便退出。歐以嵐無奈,可合同是她簽下的,除非她有二十萬的違約金,否則別想違約,不過就算她有,也不知道舍不舍得賠。“喂,可我換洗的衣服什么都還沒拿,我都沒做準(zhǔn)備?!?/br>裴亦鋒指指后面的包裹,“放心,和我出去,我不會讓我女人光著身子見人的?!?/br>“……”歐以嵐就這樣跟著他飛去了馬爾代夫。到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他們住的酒店是在海灘邊上的,原本這個點是該洗洗睡了,可偏偏這個男人硬要拐著她去海灘邊上。去就去吧,可沒有游泳衣,這男人竟還變魔術(shù)一樣變出了一套給她,穿就穿吧,那還是一套粉紅色的比基尼。歐以嵐的身材并不豐滿,可曲線玲瓏,還有少女的青澀,像她這樣的年紀(jì),穿粉色最美也最撩人,不做作,就能擁有清純可人。此時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了,但這里與中國的時間有時差,在馬爾代夫此時已是凌晨。歐以嵐說:有誰大晚上的還跑出來游泳的。他說:只有這個點人才少。的確,凌晨誰不在睡覺,就他們兩個半夜三更還在海灘邊上散步。這兒的水甚是清澈,其實和薄島比起來,水質(zhì)的顏色差不多,只是這里因為人流量多,所以即便在晚上,沙灘上打著強烈的燈光,將水面照射如白晝的色澤。若不是現(xiàn)在人少,歐以嵐穿成這樣還真有些不習(xí)慣,畢竟穿那么點,她都不好意思出來。就算給裴亦鋒一個人看到這副身材,也比白天給那么多人看到要強。“我玩不動了,想回去?!睔W以嵐隨便找了躺椅就睡下來。現(xiàn)在的時間約莫凌晨三點,正是熟睡的時候,她在靜園已養(yǎng)成了習(xí)慣,每天晚上十點前她就睡覺了,像這個點她早已呼呼大睡,就連薄野御天回來她都不知道,現(xiàn)在一下讓她那么晚還不睡,霎時不習(xí)慣。說來到怪,不知道薄野御天找不到她會怎么樣?歐以嵐剛躺下合住雙眼,就覺干涸的嘴唇上有東西輕輕碰了碰她,待她睜開眼時,那樣?xùn)|西已塞入她嘴里。“咔擦——”清脆的拍照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