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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問這個問題。歐以嵐這才想起薄野凌剛才低頭在他耳邊說的話,這個男人問這做什么?不過不管他問什么,她只要負責回答就行了,“他讓我一會兒去他房間?!?/br>對面的男人沒再吭聲,面上也沒什么表情,像是沒聽到她的回答一樣,雖然他常常都是這幅冷然的態(tài)度。歐以嵐低頭還在琢磨著剛才薄野御天為什么說自己扣零花錢的事,后來又沒了聲音,莫非是打算間接性的讓她去投靠他?思忖了半晌后,歐以嵐鼓足膽子打算先試探下,“大哥,今天學校里要交班費,結果我沒有錢交……”“……”對面的男人沒有反應,也沒抬眸看她。歐以嵐有些摸不清這是什么情況?無視自己?她的意思應該還算明確吧,沒錢交班費,不就是間接性在問他要錢么?今早被那只惡魔扣了零花錢,可是薄野御天這頭沒說會扣他錢呀,是不是說明她還有希望?歐以嵐也不管他態(tài)度多冷漠,放下手里的碗筷,繞過桌子走到對面,站在他面前小手一伸就擋住了薄野御天的視線,“大哥,我沒零花錢了,你給。”她語氣略帶幾分傲嬌,小嘴一努一努,眼里倒是有幾分怯怯的害怕,畢竟能這樣光明正大問他要錢,那也得需要一種勇氣。指不定這男人不給她零花錢,反而還扣了。可歐以嵐覺得這三只惡魔里,最好要到錢的就是薄野御天了,誰讓他曾經(jīng)給過自己兩次二十萬呢。“洗一次碗五十,一日三餐一共一百五?!?/br>誰知這男人竟扔下這句話,雖然洗一次碗五十,對外鐘點工而言的確不虧,可是從這個男人嘴里說出來,歐以嵐就覺得他摳門!小氣的很!對于和裴亦鋒解約的事倒是舍得花錢,錢都拋大海里了都沒找她賠,現(xiàn)在問他要個錢怎么就那么小氣。真是印證了一句話,越是有錢人越小氣!不停打著算盤的經(jīng)濟頭腦,哪里準許自己吃一分虧?歐以嵐伸著的手沒有收回,仍然筆筆直的伸著,半分委屈半分商量:“大哥,我不想洗碗,家里有傭人你可以讓他們干,我洗碗的話太大材小用了!”歐以嵐一個勁兒的往臉上貼金,不是她看不起洗碗的錢,而是每天靠洗碗賺那么點鈔票,那她得賺到何時才能賺滿二十萬元的解約金?她要一種迅速的賺錢方法,況且這三只惡魔那么多金,怎么能不好好撈一筆。薄野御天放下手里的碗筷,側眸往歐以嵐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是那身火紅的女仆裝,少女的柳腰露在外頭,他坐著時得要微抬頭看她,也正好將她柔軟的風光收進眼底。“你不做這個還想做什么?”男人冰冷的話語里混著少有的曖昧,并不明顯,但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他已把歐以嵐的話想歪了。“不想洗碗,那是想吸果凍了?”冷眸底下綻出絲玩味。歐以嵐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是把事情想歪了!而且最后那句話,總覺得所謂的吸果凍,不再是剛才她做的那個行為,而是……像上回她和裴亦鋒做的事一樣,或許是那件事太過敏感,所以她極其厭惡,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可看在那人眼里倒不是這樣,就在她恍惚間,就感覺吞步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捏攏了下,再是聽到那句話:“平臀,扣五十?!?/br>敢情,這男人是想扣她錢,沒打算給她錢是不?!她屁股長什么樣是她能決定的嗎?這是天生的好不好?更何況,她剛才在船上這套女仆裝后,照了照鏡子,也沒覺平啊,明明是反義詞好不好!這樣的冤枉,讓歐以嵐憤憤然的爆了句粗口:“尼瑪!”還想繼續(xù)咒罵下去,他的聲音就阻斷了自己,“說一個臟字扣五十。”歐以嵐冷哼一聲,這男人今天就是想整她了,他本來就只給一百塊,如今連續(xù)扣三次五十,一共一百五,她還得倒貼五十塊還上去不成?“反正錢扣光了也不用干活?!睓M豎都是死,虧本的生意她才不要做。“欠債不還,按銀行匯率扣在下月零花錢上。”薄野御天順手拿起剛才擺放在桌上,打算一鄭千金看她表演的錢,一張一張數(shù)著人民幣票子。不帶這么誘惑的好不好!她現(xiàn)在那么缺錢,竟然還當著她的面數(shù)那疊比她手指還厚的人民幣!真是可惡!歐以嵐看著紅花花的人民幣直流口水,里面少說有她一個月的工資,可看歸看,嫉妒歸嫉妒,這錢越看心越癢,還是不看的好!歐以嵐有骨氣的拍拍她的‘平’臀走人,“平臀就去賣平臀的價,賺兩百,孝忠養(yǎng)你一百,也夠我花?!?/br>那半句孝忠自然是假,真巴不得說出給你送終一百。眼見歐以嵐要離開視線,又多她那句話不明意思,開口阻止:“站住,賣給誰去?”男人冷眸底下激起一層冰霜,他倒并不是故意在她面前數(shù)錢的,而是她那可人的吞部數(shù)錢,意思也很明確,如果她答應,這些錢自然都是她的。可如今他倒沒買下,這個女人就賣給別人去了?還兩百塊?這也太廉價了!歐以嵐老老實實將剛才薄野凌飯前說的話說出:“二哥他說讓我洗的白白凈凈的等他,一晚兩百,比你多五十塊?!?/br>洗的白白凈凈?這句話在薄野御天腦海里打著轉,還想說什么,歐以嵐已沒了蹤影。“咔擦——”同時在歐以嵐上樓的時候,一樓耿云住的房門被打開,是薄野凌從她房間里出來。“媽怎么樣了?”薄野御天開口問。自從耿云這次回薄島后,很多事情都不同從前,歐以嵐也不再是從前那個歐以嵐,或者可以說成,歐以嵐的地位不再是他們心底那樣。只是他們幾個人沒發(fā)現(xiàn),也不承認這一點。“我勸過她了,打算后天讓她回美國。”薄野凌下意識瞟了眼餐廳,發(fā)現(xiàn)人都已經(jīng)走光。剛才他和歐以嵐說過,讓今晚去她房里,也不知道那個小妮子有沒有聽他話,這丫頭近來總是無法無天,不再像從前那樣會順服人,這讓他感興趣的同時,也有不滿的成分。“你是在趕媽走?”男人眼里滑過寒意,對于薄野凌那樣的行為甚是覺得不滿,“就為了她?”他們倆知道,這個她是指歐以嵐。明明對方都看得清對方的意思,卻是看不清自己心里的意思。薄野凌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