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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那啥傷風敗俗之事,可她哪里會想到那么塊贅rou有這么大功能,還會自動低頭抬頭,堪比機器的作用。若說想從這惡魔身上撈到錢,也非一件易事,那是在某方面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再后來的后來,赤身相對是必然的,只是慶幸的是一點,他沒再繼續(xù)后面那些少兒不宜的情節(jié),也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可歐以嵐一個女孩子家臉皮薄,又是個純種小美眉,哪里受得起他又扒又看的,論武力,她不但打不過這男人,反倒還會被他虐,索性就選擇乖乖睡在他身邊,至于睡時的驚慌是肯定不用說的。這一晚上,歐以嵐的睡眠都很淺,稍微感覺自己熟睡了就立馬會驚醒過來,然后再看看身旁躺著的男人在做什么。每每都還以為他做出什么令人面紅耳赤的事,結(jié)果在轉(zhuǎn)頭看到他時,都熟睡的很,幾次醒來姿勢都沒變過,睡得跟個豬一樣熟。這樣一直精力旺盛到三更半夜,導致了歐以嵐臨近清晨的時候睡得比薄野凌還熟。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覺得身上癢癢的才醒過來,睜眼就看到男人那兩只胡作非為的手在做著壞事,他手里拿著一疊人民幣在少女光潔的身體上輕掃,動作緩慢且又帶著小心翼翼,想不讓人發(fā)現(xiàn)的那樣小心。歐以嵐打心眼里吐槽他,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那還動什么動!分明就是故意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搶掉男人用人民幣撩撥的錢,拿了在一旁他脫下來的睡袍邊穿邊走人。這錢是昨晚他們商談后給她的,在歐以嵐好說歹說下,條件以羅睡陪一晚賺了兩千塊,只要沒做活塞運動,這點還是可以接受的。歐以嵐拿到錢后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迅速沖出門外,倒不是急著逃走,而是那男人逼得她不得不逃走,他們兩人剛才都光著身子,在她醒來的時候恰好看見他的兇器蘇醒了,若不快點逃之夭夭,真難保一會兒被吃。拿著錢跑到自己房里后,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把她房間門給鎖了,是不想讓她回房?會是薄野凌?可這男人昨天和她待了一個晚上,根本沒必要做這舉動。那會是薄野御天?不符合他的性格,這男人沒那么愛管閑事。那就是薄野妖了?斟酌了半天,他雖然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但心思成熟,對這種小孩子把戲也不會做。光著腳丫躊躇了好一會兒,覺得可能做這件事的人只有耿云了,這女人一定是一位自己出去了,打算再鎖她在門口一次,說不定此時的大門口也被人鎖得牢牢的。現(xiàn)今已是清晨,天還蒙蒙亮,但傭人們還沒起來,離早餐時間也還有好幾個小時,歐以嵐想著便往住在她樓上的薄野妖房間跑。其實對于這三個惡魔來說,歐以嵐對薄野妖的影響算是最好的,這個男人就是性情不羈了點,樣子玩世不恭了點,對什么事都不放心上,才導致他也不愛管閑事。歐以嵐還記得就把重生的事情和薄野妖一個人說過,平時住在一個寢室也常常會談起她過去做什么的,這男人最緊,她也很放心把話全都告訴他,迄今也沒見他說出去過一個字。上樓的同時,剛要往薄野妖房間門口走,就聽到樓上薄野凌房門打開聲,一抬頭看,果然見到他正要走下來,歐以嵐嚇得連門也不敲,就闖進薄野妖房里頭去。經(jīng)過了看到那啥兇器之后,她是不敢再看第二眼,也不敢和他有眼神交流,或者可以再邪惡點的說成,如今她滿腦子都是那個和諧物體,在看到薄野凌以后,這物在腦海里逐漸放大,估計這陣子歐以嵐都得對他進行躲躲藏藏了。再說了,大清早早餐都還沒做他出來做什么?又剛好是在她逃走的時候,這不擺明著是來找她麻煩的嘛?一定是看到她逃了準備下樓來抓她的!幸好她跑得快,不然就待在房門后等著受死吧!歐以嵐原本還以為薄野妖這個點還在睡覺,結(jié)果沒料他又在調(diào)配香水,似乎這個男人極為喜歡在晚上的時候玩這東西,然后玩到早上再睡。靠在門前輕輕喘了口氣想充當隱形人,沒料剛才的動靜太大,早早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既然被發(fā)現(xiàn),歐以嵐也不隱瞞,干脆就老老實實把由來說了出來。“嚶嚶嚶……三弟,昨晚二哥欺負我?!睘榱伺浜线@句話的意思,歐以嵐故意佯裝委屈的模樣,睜著楚楚可憐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著他。這陣勢看起來的確夠萌夠可憐的,外加她腳丫子光光,頭發(fā)還蓬松凌亂的,看上去就像被人凌虐了番的小狗。不過最為撩人的便是那套寬大的白色睡袍,明明一米六五的個穿得竟是一米八五的睡袍,還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肩頭和鎖骨,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圓潤,看在眼里甚是令人心動。“你不是和我說你上輩子是特警嗎?怎么還斗不過他?”說著,薄野妖伸手拉過這個身高只到他肩膀,看上去柔柔弱弱像要他保護一樣的少女,他露出和善的表情將她按坐在椅子上。那還是少見的和善,盡管這男人不管是什么樣的表情都逃不過妖孽二字。歐以嵐懵懵懂懂的被‘攙扶’坐下來,渾然還不知道這時他早早開始使詐,只以為自己的裝腔作勢已經(jīng)騙取了他的同情心,好歹可以讓她暫且在這里小歇一會兒,免得出門就碰到薄野凌那只大色狼。既然裝就得裝得像,管他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現(xiàn)在沒識破自己就對了,繼而揉揉那雙水蒙蒙的眼睛,賣萌哭訴:“三弟,你不知道嘛,人是對抗不了色狼滴!”萌,他還真是被萌到了,不過從歐以嵐進門開始,就左一句三弟,有一句三弟的叫自己,這讓他有些不能接受。好歹他們倆是同年齡,歐以嵐也只不過就比他早出生一個小時而已。許是之前薄野妖喚她了一聲‘jiejie’,讓她樂得心花怒放了。男人兩手按壓在少女半敞開的睡袍上,大掌揉了揉她細膩光滑的肌膚,側(cè)耳在她耳邊的聲音別提有多邪魅,“那有沒有人告訴你,人也是對抗不了狐貍的?嗯?”歐以嵐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剛才從薄野凌房間里出來,現(xiàn)在薄野妖的手又在她肌膚上蹭啊蹭的,讓她都能起雞皮疙瘩了。想要站起身,可偏偏人就像被定格一樣按壓坐著。直到薄野妖的手離開她之后,她竟發(fā)現(xiàn)自己站不起來了?扭了扭腰肢,看坐著的這張椅子,似懂非懂的問:“三弟,為什么我屁股和背都粘在椅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