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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個紅燈便停在路口。不遠處,歐以嵐就見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酒店門口,吸引她注意的并不是車子有多氣派,而是車子兩邊印著薄野家獨有的徽章,象征著薄野家的尊貴。原本她的連鎖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見到薄野家的人就二話不說開溜,可當她看到一旁有人手里抱著一個女嬰時,她整個人都急的從車子上跳下來。薄野凌一身墨綠色軍裝將他的身材依舊凸顯的筆挺凌威,這個男人無論走到哪里都那樣引人注目。他從身旁周悅手里接過了那名女嬰,銳利的鷹眸綻著深不可測的光,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將視線停留在女嬰臉上片刻不移,似乎在深思什么。歐以嵐一眼就認出了薄野凌手里抱著的是朵朵,她四肢在空中胡亂揮舞著,粉嫩的臉頰上淌滿了淚水,小嘴一翕一合的張著在抽泣,時不時還發(fā)出哇啦哇啦的哭聲,楚楚的模樣可憐極了。可偏偏抱著她的那只惡魔冷眼旁觀,分明懷里的朵朵在哭嚷著,那只惡魔竟然還敢眼睛也不眨一下,都不知道哄一下小孩子嗎?!薄野凌凝視著朵朵數(shù)秒后,便坦然抱著她進了酒店,而且那抱姿極致扭曲,手臂勾在朵朵的脖子上,被這變態(tài)的抱法朵朵整個臉都漲紅漲紅的,而薄野凌的手臂充當了回晾衣架,他到底會不會抱孩子!歐以嵐立馬追著他沖進去,“薄野凌!你給我站?。 ?/br>雖是間隔十米左右,距離稍是遠了點,可她分明就看到那只惡魔在聽到她聲音后快步閃人了!一直追到酒店門口后,卻被保安和門口薄野凌的手下給攔住了,“這位小姐,您不可以進去?!?/br>“我要見薄野凌!”歐以嵐要求著。“剛才二少進去時,特地吩咐我們不讓你進來,他不想見你!”說話的是個穿軍裝的小伙,以前在薄野家時有看到過他。歐以嵐更為生氣,原本還以為是薄野妖偷走了朵朵,現(xiàn)下沒料到是這個男人。“她抱走了我孩子,現(xiàn)在又不肯見我,這是想怎么樣?不要告訴我他想一個人養(yǎng)這孩子!”歐以嵐冷笑。照理來說,孩子都偷了,薄野凌肯定會用朵朵來威脅自己,或者就是逼她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可眼下,這男人不但不愿見她,也不威脅她,反而就為霸占朵朵?那理由呢?后來,論是歐以嵐使用什么招數(shù)都沒能進酒店,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原本計劃是打算回去的,可眼下知道朵朵在薄野凌手里后,便改變計劃去學校。那個男人不是還得來學校視察嗎?到時候干脆借此機會找他就行了。歐以嵐開車回學校時,恰好遇見亞森去停車場,似乎是要出去的樣子。看到他,歐以嵐不禁想起剛才在飯店時,魏不群告訴自己亞森前不久去法國走秀時被人包養(yǎng)的事。雖然在臺面上她沒顯得怎么在意,但心底還是有一絲過意不去,畢竟她花錢包了他,這男人反而背著自己跟別的女人逍遙法外,早就知道,像亞森這樣的世界男模,是不可能只專情她一人的。枉費昨晚還和他睡了一次,看來她是時候和他解除現(xiàn)在這層關(guān)系了!☆、104和亞森分手歐以嵐將車飛速行駛過亞森身旁,那驚人的擦身而過仿佛可以將人因此倒地,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亞森剛穩(wěn)住腳,就見歐以嵐從車里出來,原本心里莫名的怒火倏爾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慌。從認識歐以嵐起,她一直都是一個冷沉的女人,很少會將情緒掛在臉上,無論喜怒哀樂都把這些藏在心里,堅不可摧。可今天的她實在有些反常,看樣子似乎是他惹了她?隨著她高跟鞋踩在水泥板上,在停車場里回旋著清脆傲然的聲音,正像她的人那樣高傲如此,又像是一步步踩在他心上那樣讓自己惶恐。“洛冰?!眮喩鲃娱_口喚了聲她的名字。曾經(jīng),他嘗試過用種親昵的稱呼來拉攏和她的關(guān)系,可都被她拒絕。不過她沒讓自己稱呼她為“洛小姐”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恩賜了。“你這是要去哪里?”歐以嵐瞟了眼他的車尋問,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輕笑。對于剛才歐以嵐這樣急匆匆開車過來,亞森沒有問,只是回答她的話:“我正想去找你?!?/br>“呵……”她冷冷發(fā)出嗤笑聲,這樣聽起來他們甚至連交易關(guān)系都算不上,“你確定是找我?”對于亞森這樣的說法,歐以嵐完全不信。找她?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去找自己?他越是這樣搪塞,只會讓她越覺得另有所謀。加之亞森被別的女人包養(yǎng)的事,沒準這男人是去找他的另一位雇主,畢竟她之前說過今天不會來學校,現(xiàn)在是懂得把握時間了?亞森不明白歐以嵐為什么半天不見人就變了個樣,昨晚那個還和他尋歡作樂的女人,從今早起就變了個模樣。原本拿銀行卡給他已算是煞風景的場面,偏偏現(xiàn)在還明里暗里句句帶話,只會讓他更不能理解。“我剛才聽校長說,明天二少回中國,你就不用再待學校了,所以想通知你?!眮喩渚涑练€(wěn)。歐以嵐微愣,薄野凌明天就要回中國,那朵朵怎么辦?而且剛才她去酒店找薄野凌時,竟然還被堵在門口不讓見!那朵朵豈不是要被他帶去中國了?想到這里,歐以嵐心不由被牽緊。“冰,怎么了?”亞森見她面色不對,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結(jié)果不料,他難得這樣一次稱呼,卻被她一個冷情的眼神拒之千里,“以后關(guān)于我們倆的事情就到此為止?!?/br>她收回思緒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點上。亞森似懂非懂的看著她,對于她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面?又或者說,是他們之間所有的事情,到此為止?這一年多來,他最怕的莫過于歐以嵐有一天對他說出斷絕關(guān)系的話。哪怕他們倆的關(guān)系見不得光,哪怕他一個公眾人物作為女人的玩物,他都想好好保留這層關(guān)系,所以他不停努力著能贏取她的心。以及,他明白除了維持這層關(guān)系外,她不會再和自己有近一步發(fā)展。洛冰,正如她的心一樣冰冷,似乎從不會有人能闖入她的內(nèi)心。“你說……我們……?”亞森半吞半吐問著,琥珀色的眸子清亮一片,可以看清他眼里的驚慌、無措和尋問。說這話,其實是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