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話一次?!毕騺砹枞挥谑赖乃?,竟有一絲不拘一格的邪笑勾過唇角。這個男人一年多不見,真的是謹(jǐn)慎了不少!凡事都變得深謀遠(yuǎn)慮了。表現(xiàn)的好,還只給見一次?!那一次還是視頻通話?!“那什么時候你才能把朵朵還到我手里?”若是表現(xiàn)的好才給一次視頻通話的機會,那是得要做到多好才能夠見朵朵一面?“看你表現(xiàn)。”依舊同樣冰冷的字眼,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從他嘴里吐出。歐以嵐沉靜了番,這男人所謂的表現(xiàn)好,那是在暗示她什么?畢竟,她現(xiàn)在是薄野凌的情人,情人表現(xiàn)好的方式也只有……似乎也只有主動了。歐以嵐暫且只得擱下臉皮,自行將身上這條短裙退下。一下子,全身不著一縷,只有火紅色的內(nèi)衣褲修飾著她傲人的身姿,在這樣隱晦的光線下,白皙的肌膚配上紅色的內(nèi)衣顯得格外醒目。歐以嵐隨手將短裙扔在地上,為了趕快能將朵朵讓他交出來,只能先放下面子,趨炎附勢。“這樣的表現(xiàn)你還滿意嗎?!”嬌媚的聲音中她盡量把火氣壓到最低,好聲好氣的問:“怎樣表現(xiàn)才能把朵朵還給我?”薄野凌掃視了一遍她完美的身材以及柔美的曲線,這個女人的確成熟了很多,不過也或許,洛冰只是洛冰,洛冰并不是歐以嵐。因為往日的歐以嵐從不會這樣!“等我厭倦你那一天,就是朵朵還給你的那一天?!彼弥槿撕凸椭鏖g最冰冷也最現(xiàn)實的溝通方式和她說著。歐以嵐想,她是不是應(yīng)該努力讓他厭倦自己?這樣才能加快朵朵回來的時間。隨后,待她剛要主動坐到薄野凌大腿上時,誰知那男人突然起身,也不碰她一下。“出去,我不會碰你?!币琅f屬于軍人一樣凌威的口吻,讓人不得抗拒。在還沒弄清眼前這個洛冰究竟是誰的情況下,他是不會碰她一下!她能吸引他眼球的唯一一點,只不過是和歐以嵐有著相同的長相罷了。歐以嵐恨不得拍手叫好不用碰自己,她還嫌棄他惡心哪!現(xiàn)在在她面前拽什么拽?等得到朵朵以后,她直接翻臉不認(rèn)人!剛還說要看她表現(xiàn),現(xiàn)在又一臉清高的樣,她到要看看,這個男人可以堅持多久?最好是一輩子都不會碰她!出了酒店后,不知是距離太遠(yuǎn),還是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總之她看見亞森的車子停在角落口。剛要看拍照上的號碼確認(rèn),車子就忽而開走了。不過像他那輛車,全球一共只有五輛,能在同一個城市看到第二輛幾率真的很小。歐以嵐開車一路回家時,不禁有些發(fā)笑。她剛和亞森解除那層關(guān)系后,自己就淪落到做別人情人的地步,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還是上帝在懲罰她,讓她知道當(dāng)初亞森做她情人的痛苦?不過之前亞森又說和自己在一起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歐以嵐甩了甩頭,想到剛才亞森主動吻她,她心里竟然還會緊張,還會砰跳,還會心亂,她想她自己真的是瘋了!怎么會對過往的情人緊張?可偏偏,車子一路開回家,腦里從最初亞森主動吻她一個短暫的片段,竟還延伸到了昨晚他們兩人在床上歡艾的畫面……她想,他真的是需要一段時間好好靜靜,把亞森這個出現(xiàn)在她生活中的插曲給遺忘了。幾天沒回家,照理來說家里燈應(yīng)該是關(guān)掉的,可現(xiàn)在是燈火通明大亮。一開門,就能聞到一股濃重的香煙味往門外竄,不知道的人還要以為家里著火了。“這幾天去哪了?。俊比砘熘鵁煵莺图t酒味的男人走來,低沉的聲音在還沒見到她人時就開口,夾雜著滿滿的——暴躁!歐以嵐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妙。之前在酒店里偶遇裴亦鋒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她就和這個男人玩起失蹤游戲,誰知一不小心玩失蹤就玩了好一陣子,這男人找不到自己必然要發(fā)飆。“沒去哪,就出去散散心?!北M管心里頭還是有一絲懼意,可歐以嵐還是努力維持平靜。因為能惹裴亦鋒生氣的事情并不多,平時這男人都是一張平靜如水的臉龐,喜怒哀樂從不形于色,若是哪天真形于色了,要么就是大喜,要么就是大怒!不過大喜她是沒機會看到,大怒她倒是從他身上看到過不少次。“散心?”裴亦鋒的聲音聽得出還不算醉酒,只是小喝了幾杯,有種醇厚和低沉,更多的是質(zhì)問:“我看你都要散到魏不群的床上去了!”她想,她如果說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和別的男人已經(jīng)上過床,并且剛還答應(yīng)了做薄野凌的情人,恐怕裴亦鋒現(xiàn)在就要把她殺了,更危險的是,說不定還是女干殺。歐以嵐給自己倒了杯水隨意坐下,又伸手拿過遙控器把電視打開,讓他暴躁的聲音一起混雜在電視機里,說不定這樣會好些。總之,將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開,或許不會因他的怒火牽扯到更多的不安。說到底就是,大叔發(fā)火很可怕!裴亦鋒緊跟著也坐到她身旁,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手里還搖曳著未喝完的紅酒,“聽說你那晚已經(jīng)見過薄野凌了?”這些應(yīng)該是前些天她去良辰一夜跳鋼管舞時,經(jīng)理把從她進門到出門那一刻起全都告訴了他吧!“嗯?!睔W以嵐應(yīng)了聲,不多說一個字,心里就差沒補充一句,還給你帶了綠帽子。裴亦鋒將她任何一絲神色都看在眼里,從最初認(rèn)識歐以嵐起,還是個形于色的女孩,到現(xiàn)在任何事都藏在心底的女人,實在變化很大。見她面上不帶半點復(fù)雜神色,裴亦鋒暫且松了口氣,只當(dāng)她和薄野凌是純屬見面,其他什么事情都沒做。“那薄野家的人,現(xiàn)在除了薄野凌以外,你還見了誰?”他繼而接著問。歐以嵐不吭聲,只搖搖頭。裴亦鋒再次松懈了口氣,從剛才的暴躁情緒漸漸恢復(fù)平靜,也不再提薄野家人的事,反而問:“聽說那天晚上一個叫亞森的把你帶走了?”他黑眸深如丘壑,同時也帶著逼視。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秉持著大男子主義到底,有時心眼小的要死,她和任何一男人做了什么事都要盤問到底,偏偏又不許任何女人盤問他的私生活。“你和那個亞森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我怎么不知道?”這男人還真是要一問到底了。歐以嵐見他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情緒,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