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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所謂,不再應(yīng)她的話,便帶著人走掉。等一伙人都走光了,歐以嵐這才定下性子開始在水中找起自己的泳褲,本來腳就被扭傷,行動起來更加不方便。這樣在水里頭一摸二找的,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找到自己那條黑色蕾絲花邊的泳褲,簡直是把她累慘也害慘了。可這泳褲似乎是被石頭堆砌的池子劃破了,悲劇的找到后又悲劇的不能穿上,這簡直是要她的命。好在裴亦鋒今天將這個溫泉會所停業(yè)了一天,所以不會來來回回的有路過被看見。但也因為今天沒人,導(dǎo)致歐以嵐都沒辦法出來,難不成不穿泳褲隨意亂跑?這么的事情她才不會干。于是,她只有等……等……再更。一直在池子里泡了兩個多小時,感覺自己皮都要爛掉了,才好不容易有個帥鍋小伙子從她眼前路過。歐以嵐立馬喚住了他,“喂喂!帥哥等一下!”這個年輕的小伙是這家會所的員工,身上還穿著員工服,可依舊掩不了俊氣,他長得還有幾分奶油小生的味道,皮膚又白又滑的,在歐以嵐看來就跟個小白臉一樣。小伙子回頭看向歐以嵐,便走到她身邊,畢恭畢敬問:“小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歐以嵐向他拋了個媚眼,用著招牌式的笑容道:“你能到門口幫我買一條泳褲嗎?”她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會所門口就有賣各式各樣的泳裝。小伙子臉一紅,又阻擋不了一個美女在困難時需要幫忙,何況他是店里的一員,本就該為人服務(wù)。可想到歐以嵐為什么要買泳褲,難道她現(xiàn)在沒穿?加之歐以嵐本來就長得嬌媚動人,身姿傲然,惹得他不禁好奇想去看看她那里是否真的不找一縷。可才低下頭……“閉眼!”小伙子身后傳來男人命令的語氣,凌人、嚴(yán)苛,叫人不得違抗。緊接著,站在歐以嵐面前的那個男人就被后面一股強勁的力氣給拽起,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伙子整個人被扔飛到五米遠(yuǎn)的距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身后有個大力士,可在歐以嵐看見是慕堔后,才暗嘆這男人不虧是從小在拳頭里長大的。被扔飛的男人似乎當(dāng)場摔悶了,畢竟腦袋這樣重重砸在地上不暈才怪,整個人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歐以嵐看向慕堔時,就見他眼底一股子不滿,像是自己心愛的寶貝差點被別人占了便宜的那種眼神,怨恨并可怖著。正當(dāng)歐以嵐在想他怎么會出現(xiàn)時,慕堔就將手里那條似是拆封還洗凈烘干過的泳褲遞給她。可想到剛才和歐以嵐在溫泉池下的畫面,不禁臉紅心跳,不敢和她對視。歐以嵐心里暗想,這男人還挺聰明的嘛,雖然有時候不那么紳士,但起碼剛才那一刻該暴戾的時候絕不手軟。歐以嵐接過他手里的泳褲后,便一步步踩上臺階出來。總不能讓她在水底下穿著干的泳褲吧?但伴隨著歐以嵐從水底出來的模樣,首先入眼的便是她傲人的雙峰,還有著深深的溝壑,再是玲瓏的腰線也從水面浮現(xiàn),還是少女的她膚如凝脂,肌膚異常細(xì)膩光滑,加之紅酒溫泉里淡淡酒紅色的水漬,顯得她肌膚更為紅潤。歐以嵐每走一步,慕堔都覺她是在踩踏在自己心上,還有以及再往下時她的美妙處,更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慕堔滾了滾干涸的喉結(jié),視線一下子不知該往哪里放好,可剛才在水底都沒看過,惹得他真有那么些好奇想窺探一番。要知道,原本他們在水下的事還未完成,就半路被人給打斷了,這種從跌倒低谷的感覺并不好受,尤其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歐以嵐步到岸上后,也沒遮遮掩掩,畢竟剛才他們都發(fā)生那樣的事了,根本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那樣只會顯得嬌情,她向來與這兩個字掛不上邊。她歐以嵐要么就不跟人發(fā)生關(guān)系,不給人看一分一毫,要么就大大咧咧完全不在意,就像這愛都已經(jīng)做了,關(guān)系都發(fā)生了,完全沒再回避的必要。歐以嵐穿完泳褲后,便走到慕堔面前,問:“你說,咱倆的事怎么說?”慕堔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她。而歐以嵐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又更明確的道:“我是指,你上了我的事。”“……”慕堔倏然無語,就連看都不敢看她。其實他打心眼里想說,我還是第一次好不好?!歐以嵐見他臉一陣紅一陣綠,雙眼似乎真的在想辦法解決這事一樣,也就不和他開玩笑,“你別緊張嘛,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她還不至于到強逼著他做什么為難的事,何況她自己這副身子,她自己都覺得臟,還逼著別人要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人要。自從在薄島被那三只惡魔強了之后,歐以嵐就更清楚愛情這樣?xùn)|西她這一輩子都玩不起,她只玩得起身體。不知是不是眼里的落寞太過明顯,歐以嵐才瘸著腳走了兩步,手腕就被慕堔拉住。她轉(zhuǎn)身看向慕堔的臉,除了認(rèn)真以外看不到其它情緒,他目光炙熱如火,仿佛要宣布一件多么隆重的事,“等大哥和肖小姐結(jié)婚后,我就向大哥申請……娶你,我對你負(fù)責(zé)?!?/br>----一題外話-支侍新文☆、113裴亦鋒對大少放火歐以嵐對于慕堔這樣突如其來的提議整個人愣是足足呆了十秒,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女人最期待的便是和男人結(jié)婚的時刻,以及求婚時的那一剎那,而慕堔現(xiàn)在這樣……能讓她誤以為這是一種間接的求婚方式嗎?從步入良辰一夜開始后,她從未給自己的未來做過打算,即便有想過,也只是認(rèn)為大不了自己一人孤獨一輩子,也不枉費現(xiàn)在她年輕時白白風(fēng)流一場。好說她歐以嵐這么久以來也接觸過不同形形色色的男人,都不曾有人向她許諾婚姻,那些男人總是拿著各種金錢和物質(zhì)上的需求來滿足誘惑她,從來都沒有哪個男人會提出要和她這樣的女人結(jié)婚。哪怕是像亞森那樣的忠犬男,可以纏人卑微的挽留,但就是不曾開口提出要與自己結(jié)婚。在她的印象里,結(jié)婚就是得守婦道,得一輩子相濡以沫,與一個人白頭到老,不嫌棄你牙齒掉光,退卻青春的那個人。說是簡單,但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要一輩子都忠于一個女人的可能性實在薄弱的可憐。尤其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