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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慕堔背后就有刀疤和槍彈印子,如今還來場火災灼傷了他整個后背,這更讓人擔心。歐以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不覺眼里多出了幾分柔情似水,“阿堔,謝謝你?!?/br>她的喉嚨很痛,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有幾分哽咽的味道,容易讓人誤會她是在感動。原本慕堔淡然的神色,因歐以嵐這么一說,整個人都牽緊了,雙眼不住往薄野御天臉上瞥去,表示他對薄野御天對這話時的在意。“不、不用謝的,你應(yīng)該謝大哥!”慕堔把話往薄野御天身上說,“大哥為了你,整整一夜都守在你身邊,連一會兒會兒都沒合過眼!”歐以嵐看向坐在身旁的薄野御天,他雙目里布滿猩紅的血絲,也不知是被煙氣熏的,還是整夜沒睡的原因。但是他有的,慕堔也有,他眼里也有血絲,不禁面帶倦容,好歹他還是站了一晚上,而這男人是坐了一晚上好不好?更重要的是,救自己的人是慕堔,而不是他薄野御天。歐以嵐可還記得,臨近整個汗蒸房燒起的時候,薄野御天早已抱著他的心頭人走掉了,只有慕堔才是救自己的那個人。她尤記得他們倆最后離開時,她閉眼還能看見從四周躥出的火焰似要將他們兩人一同溶解在火里。那時耳邊只有門外的一道聲音,“慕堔,如果你沒把她救出來,你自己也別活了?!?/br>那道森冷冰寒的聲音是薄野御天的,可那男人自己怎么不救?非要慕堔救?現(xiàn)在還坐在她身邊待了一整夜,過來裝什么老好人?她歐以嵐還不屑!對于慕堔的推脫,歐以嵐選擇直接無視,才不管現(xiàn)在是當著誰的面說感謝的話,她都要說!哪怕當著天皇老子的面,她還是要說。“阿堔,謝謝你每次在我落難的時候救我,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回報你的,但是只要你說,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睔W以嵐說得無比認真,又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叫人覺得……她就像是一個要以身相許的女人一樣!歐以嵐已是完全無視了薄野御天是什么樣的神色,可以說成,自她醒來之后,她就完全把這男人給無視掉了。慕堔聽得心里五味參雜,欣慰的是歐以嵐這番話,緊張的是她當著薄野御天的面說這些話。“洛小姐,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蹦綀抟琅f用著往常那種公式化的語氣說著。歐以嵐不知的是,如果薄野御天不在這里,慕堔便會提出之前對她說的那個條件,如此,她還能否做到那句‘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這樣一句話嗎?歐以嵐笑笑,她知道慕堔在顧及什么,可是在她眼里,他們倆又沒偷沒搶的,憑什么要在薄野御天面前躲躲藏藏的?跟做賊似的。緊接著,歐以嵐依舊像是把那個男人當成透明人一樣的存在,有下沒下的和慕堔樂呵著說話。“阿堔,你過來扶我靠一會兒好嗎?”歐以嵐伸出手是指名道姓的就叫他。反正慕堔不是薄野御天的屬下嘛?叫這男人他也不會扶,這樣一個自大冰冷的男人,從來都不會為別人做事。慕堔應(yīng)下,剛走一步要去扶歐以嵐,人就被攔住。“阿堔,陪我去看肖夢。”語畢,薄野御天起身便走。這男人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氣場,無論在什么時候,包括現(xiàn)在那樣普通的一句話,也能讓他站起身來把椅子給弄翻,發(fā)出響亮的碰撞聲。慕堔已是知道薄野御天不悅,不敢多說一句,便急急的跟著他離開。歐以嵐撇了撇嘴,不知道這個男人抽什么瘋,起身就起身北,還非要把椅子也給摔了。歐以嵐醒來已是早上,一直到中午,病房里都沒再有人來過。原以為會有醫(yī)生或者護士進來,可現(xiàn)在看樣子是沒人來了。她摸著扁扁的肚子,從昏迷到現(xiàn)在都沒進過半點食物,現(xiàn)在讀者都餓了,可又不想吃醫(yī)院里的那些東西,便打算起身自己下樓去買吃的。自從跟了裴亦鋒以后,她的嘴也吃叼了,普通東西都入不了口。歐以嵐出了病房,找到就近的自動扶梯便下樓。不知是不是不遠處小孩的哭聲吸引了自己的眼球,她順著聲音來源看去,就見男人頎長而又熟悉的身影和一個醫(yī)生在講話,手里還抱著一名女嬰。那名女嬰似是被抱得很難受,不停揮動著短小的四肢,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哇哇大哭著。歐以嵐再三仔細看了下,這才確定那個男人手里抱著的是她的孩子朵朵!這男人不是說朵朵在中國嗎?怎么又在新加坡了?!分明就是在騙自己,想把她帶回中國去!歐以嵐氣沖沖的就往他那里走去,但礙于腳踝隱隱作痛著,走起步子來也不能過大。可她剛沒走幾步,又找了處墻角躲起來。既然薄野凌抱朵朵來醫(yī)院就必定有事情,該不會是朵朵病了吧?!歐以嵐越想越急,可又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那只惡魔,不然薄野凌見到自己沒準就把她帶走。現(xiàn)在知道了朵朵還在新加坡,她暫時便不想回中國。在她心里,朵朵在哪里,她就要在哪里。歐以嵐一直躲在墻壁后沒出來,打算等薄野凌走了以后再去找那個醫(yī)生問問。大約也沒等一會兒,就見薄野凌一手變扭的抱著嚶嚶大哭的朵朵,一手拿著張單子走了。歐以嵐見他走遠看不到人影了,這才走去他剛才在的地方。“醫(yī)生,剛才那位先生是什么事?”歐以嵐著急的問著,生怕這么久不見朵朵了,是不是朵朵被那只惡魔下毒進了醫(yī)院。可在看到醫(yī)生猶疑的神色后,她知道自己是問多了,畢竟醫(yī)院是不能隨便透露病人的信息。想著,歐以嵐半真半假道:“剛才那個女嬰叫歐朵朵,我是她母親,因為養(yǎng)不起孩子,我才把她丟到了那個有錢的先生家門口,后來那位先生領(lǐng)養(yǎng)了我的孩子,卻又不告訴我孩子過的怎么樣,我就只能每天偷偷跟在他身后,瞧瞧我孩子都在做什么?!?/br>歐以嵐入戲太真,假意抹了兩把淚,繼而又道:“你要知道,我愛女心切??!我現(xiàn)在別提有多后悔,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孩子怎么樣了?是不是病了?”醫(yī)生見她說得那么可憐,又知道那個孩子叫什么名字,想著一定是那名女嬰的親生母親,便把事情全都告訴她。“這位小姐你放心吧,你的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