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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一把就去抓住歐以嵐的豐盈,即便隔著衣衫,還是能感覺到手里的飽滿。他的動作完全沒有任何前戲,哪怕是簡單的吻都不作為調(diào)晴。歐以嵐嚇得背靠在車窗上,已是退無可退。“忘了告訴你,在我還沒來新加坡之前我就知道你在良辰一夜做什么,和裴亦鋒又做了什么。”他的聲音像是嗜血的撒旦,尤其是在停車場這種昏暗的光線下,顯得他更為懼人。她的話為歐以嵐解開所有疑惑,這個男人藏得有夠深的!明明知道自己真實身份,還每天洛小姐洛小姐的喚她,讓她以為他真的沒認(rèn)出自己!原來只是他在審查自己的表現(xiàn)!“嗯……”一種迷離的聲音自歐以嵐嘴里溢出。他的手像是清楚自己每一個敏感地帶的區(qū)域,三兩下就能讓她有些無法控制。緊接的是,歐以嵐整個人被男人擁抱坐在方向盤上,因為車的空間狹窄,她不得不彎下腰以免頭撞在頂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則是被男人兩只大掌禁錮著,還有咫尺可見的美好。他伸手,便輕而易舉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褪盡。歐以嵐知道,這次,她也要接受這個男人的懲罰了!省略無數(shù)字和諧戲碼,這是第一次大少和女主不拉燈火熱重頭戲,拋在群里啦,歡迎來啃,但是要帶著你們的訂閱哦,盜版讀者勿入!一場翻云覆雨過后,歐以嵐拖著受人傀儡的身子回房。薄野御天壓根是連為她開門的紳士都沒有,完事后就丟她一個人回家,她兩條腿都已被折磨不堪,哪里還有站穩(wěn)的力氣?歐以嵐回到家,就見房間里擺放著各種行李箱,完全是被人打包的狀態(tài)。她心一沉,這是誰到她家里來了?難道是裴亦鋒?因為她家里的鑰匙除了那個男人以外沒有人有,可好端端的他沒事把自己行李給打包了做什么?歐以嵐走到自己臥室,這才見到男人正躺在自己床上,但來的人并不是裴亦鋒,而是薄野凌?她歐以嵐什么時候把自己鑰匙公布于眾了?什么人都可以進(jìn)她房間了?“你怎么來了?”她有些不爽的問。薄野凌側(cè)過身子看向她,“我來看自己情人有意見?”他鋒利的唇角半勾著,但在看見滿臉通紅的歐以嵐后,眼里的神色也稍做改變。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歐以嵐看上去……就像是被男人剛剛疼愛過一番,兩頰稀薄的汗水還粘著鬢角處的發(fā)絲,眸底動人,紅撲撲的臉蛋分不清是因熱的緣故而起的,還是因為其他。“很熱嗎?”他犀利的眼神細(xì)細(xì)開始打探她的所有。歐以嵐?jié)u漸發(fā)現(xiàn)這男人眼神不對勁,難道是剛發(fā)生的事太過明顯?還是又是因為她的聲音?或者是她的面容?歐以嵐壓低聲音試圖掩飾,“剛才回來車內(nèi)暖氣開得足。”薄野凌睨了眼,煩躁的別過頭沒再問話。但愿吧,她最好沒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過什么!歐以嵐給自己倒了杯冷水潤潤喉,也讓自己清醒些,“那個,你把我行李打包做什么?”“回中國?!北∫傲枰桓崩硭?dāng)然的模樣。歐以嵐有些納悶了,之前薄野凌不是抱朵朵去檢驗,結(jié)果朵朵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男人不是就走了嗎?現(xiàn)在還過來要和她一起回中國做什么?“朵朵在哪?”歐以嵐問。自從朵朵從病房消失后,就再沒音訊,完全不像是普通的綁架案,只像是針對朵朵,要那個孩子一樣,沒有目的一般。薄野凌劍眉微蹙,“我不是還給你了?你還問我?”想起朵朵不是他親生的,心里就莫名有股不爽,這幾天雖是沒去醫(yī)院見歐以嵐,倒是天天喜歡上了住在她家里的感覺,起碼有種特殊的香味,那是來自她身上的味道。歐以嵐本來還在懷疑是不是這只惡魔后悔把朵朵還給自己,就又折回來把朵朵抱走了,可現(xiàn)在見他這副樣子,完全不像是他抱走似的。難道朵朵的消失跟他這扯不上半毛關(guān)系?薄野凌起先見她郁郁寡歡的模樣,便確認(rèn)朵朵這次是再次消失了,心里也莫名一緊。可在想到什么后,原本緊蹙的劍眉也松懈開,眼底有種了然的目光。只是這樣的目光歐以嵐并沒看懂,只是以為這男人心里壓根沒有朵朵,所以對于朵朵的失蹤他完全無所謂!還枉費朵朵在消失前那么想他!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歐以嵐氣沖沖的就去浴室洗澡,不想再看到他一眼,祈禱出來的時候最好他離開了!所以她洗得尤其久,還有身上還帶著那個男人的味道,聞著,就覺危險遍布全身的感覺。歐以嵐一直在浴缸里泡了兩個多小時才出來,再泡下去恐怕人都要窒息了,可她出來后,依舊看見那個男人躺在床上,還是那不變的姿勢。歐以嵐走近,發(fā)現(xiàn)他半闔著眸子像是睡著了,還睡得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歐以嵐本是想叫他走的,但見他睡著了也就算了,畢竟能叫走這個男人不是件容易事。想著,男人睡著了攻擊性也就下降了,自己也便躺到他身側(cè)去。可事實證明,這完全是她異想天開!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還妄想他思想有多干凈?身體有多太平?其實剛才的太平完全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薄野凌,我現(xiàn)在沒感覺,你別亂來!”歐以嵐出聲警告著。讓她跟他一起回中國已經(jīng)是難為她了,尤其朵朵還不在他手里,歐以嵐更沒興趣要去討好這個男人。“不做,當(dāng)然沒感覺?!币琅f是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好像不管他說什么都句句在理。歐以嵐不禁被他擾得惱怒了,剛抬起腳想踹他,大腿就被他的膝蓋給壓制住。再抬起手,手也被他靈敏的握住。薄野凌單手握住她兩只手細(xì)腕,另一只手則是解開腰間的皮帶,再將她的手腕舉過頭頂綁在床桿上。“要不是看得扒開你的腿做,我就把你腿也綁了?!彼刖姘胝f著,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野性。歐以嵐自是不服氣,嘴硬道:“有本事把我腿綁上試試?”看他怎么做?可料定他如果綁了自己的腿就沒法繼續(xù)的歐以嵐,卻沒料到她‘知識短淺’。“把你腿綁上,你是想要嘴為我服務(wù)?”他戲謔的聲音傳來,完全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仿佛他真的會那樣做!歐以嵐知道,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