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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別說,演戲配全套,眼淚鼻涕什么的人家還真有,單明月看到抬頭看著她臉上眼淚兩行,鼻孔有泡的雅雅,當時就覺得她所有的表情都在這一刻風化然后破碎了。“我錯了”!單明月木然的說道,她真的錯了,她此生最大的錯誤就是跟楚蒼爵滾了床單,然后生了她。“那從今天起你要幫雅雅洗澡穿衣裳”,雅雅抓住機會不松手,繼續(xù)要求道。單明月再次咬牙捏拳頭,最終還是點頭道:“好好好!都依你,可以將你臉上的鼻涕眼淚擦干凈然后滾下來了吧”!“而且不能罵我,也不能兇我”。“你若再不收斂,我可不保證收回剛才的話”。“好吧!今天就這樣了!謝謝楓杰舅舅,你的衣裳料子真好,貼著臉好舒服喲”,說完,雅雅將臉上還掛著殘余的鼻涕眼淚盡數(shù)擦在了單楓杰的胸前,蹭蹭兩下,沒費多大功夫就跟只猴子一樣從他身上滑了下來。然后再蹭蹭蹭幾下,抱著單明月的大腿一路爬到了單明月身上掛著。從頭至尾,雅雅完成這項對于一個一歲大小孩子根本辦不到的事情沒花兩分鐘時間,而且還不需要他人從旁協(xié)助,全是一氣呵成的。單明月猜想著,依她這能耐,再長大些還了得,估摸著給她根杠桿她就得拿去翹動地球了。“咳咳!不好意思,雅雅調皮了點,改天我買件新衣裳給你算是賠禮”,單明月感覺老臉快丟盡了,有些臉紅的對單楓杰道歉道。“好啊!”好????單明月以為她聽錯了,她明明只是客氣一下的,不會真要她賠吧!她現(xiàn)在別說買衣裳了,連出門都不方便。但看單楓杰轉身離去的樣子,他好像還真不是開玩笑......“看吧!我就說他是你的愛慕者吧”!雅雅小人得志,趴在單明月身上也敢得瑟,那她還真是不夠了解她的親娘。果然!“啪!啪”兩聲,單明月忍了多日的怒火奔著雅雅的小屁股去了。“你......你你你打我,”雅雅捂著有些疼的屁股不敢置信的說道。“我打你怎么了,你剛有說我不能打你嗎?我有說過我不會打你嗎?”“嚶嚶嚶,你這個潑婦,你放我下去,我要去告訴颯颯?!?/br>潑婦?也不知道誰更潑!就只她能欺負她,好歹她也是她娘,憑什么要天天聽她的??!單明月不服氣已經(jīng)很久了。“這又是怎么啦!”說颯颯,颯颯到,幾日不見的龍子颯,還真就被雅雅給叫出來了,夠邪門!難道雅雅和龍子颯之間有什么單明月不知道的聯(lián)絡方式?每次她一叫,人就出現(xiàn)了,也太神了吧。“颯颯,她打我!而且還是兩下,下手也可狠了,你要幫我打回來”,雅雅見到龍子颯來了,再次拿出了她爬人的拿手絕活,蹭蹭蹭幾下,又換了個懷抱妥妥的呆著。單明月看著雅雅剛剛還坐在她胳膊上的位置,只一會功夫就空了,速度也怠快了吧!“打哪了?我看看!”龍子颯拍著雅雅的小背脊輕哄著。“屁股,你也打她的”。這回龍子颯倒沒有直接答應,反而有些臉紅的問道:“是不是你惹你娘不高興了。”打單明月的屁股,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只是吻了她唇一下她那激動害怕的反應,要真打她了,那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颯颯,你不再愛雅雅了嗎?嚶嚶嚶!連颯颯也不要我了,我要去找我爹”。“你剛說什么?”龍子颯的臉這下黑的夠徹底!看向雅雅和單明月的眼神也變得冰冷。122善意的謊言本來在這個敏感時期龍子颯的神經(jīng)就已經(jīng)夠脆弱了,雅雅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觸到地雷了吧!單明月被龍子颯那帶著寒氣的眼神瞟的小心肝直顫抖,忙抿著嘴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撇清關系。她發(fā)誓,她可什么都沒跟雅雅說,真的與她無關啊。龍子颯覺得他只要一遇上單明月或者與她相關的人和事,情緒就很容易失控。他現(xiàn)在幾乎用盡了自控力,才能勉強控制住雙手的顫抖,避免他將懷里的小人兒捏疼。抱著雅雅朝單明月住的屋子徑直走了進去,將她放在榻上,手扶著榻側,龍子颯低下身子盡量溫和的問道,“雅雅?你說你要找的爹是誰”?雅雅先是捂著小嘴拼命搖頭,顯然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這回犯的錯不輕,無奈她怎么躲也躲不開龍子颯的視線和追問,只得輕聲回道:“當然是父王你啊”!雖然現(xiàn)在補救好像晚的有些不一般,但總比全盤托出挨抽要好吧。龍子颯可不認為他剛錯聽或是雅雅的口誤,“是嗎?我剛聽到你說的爹好像并不是指我”,她的精明龍子颯早都領教過了,別說一個成年人都未必是她的對手,就是把她扔到他父皇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里,只怕她也能輕松的踩著別人的腦袋斬露頭角。雅雅剛接收到龍子颯第一個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若想和他父慈女孝繼續(xù)好好的生活下去,除了裝糊涂,絕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心一橫就將親爹給拋棄了,開口道:“不是指你,還會有誰?爹還可以有很多個嗎”?心里卻補充道:別人可能只有一個,她現(xiàn)在還真不只一個。而且以她對現(xiàn)在這個娘的了解,以后恐怕還會有更多的爹前撲后繼來認領她這個便宜閨女。“既然如此,雅雅下次說話可記得千萬別說錯了,讓人誤以為你不是我的親女兒,若是傳進了宮里惹起爭議,只怕你連帶你娘的日子都不會好過”,雖然這話有點威脅的成份,但龍子颯卻說的是事實,混淆龍氏血脈,日子不好過事小。到時腦袋保不保得住才是大問題。現(xiàn)在想來,龍子颯為了娶到單明月而又不委屈雅雅,當真將他三人的腦袋全別到了褲腰帶上過著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若哪一天暴露了。只怕連他的太子之位都得拱手讓人。“對不起”!都怪她太沖動,雅雅為表她的誠心懺悔,差點沒自我掌嘴以示懲戒。“嗯,知道就好!被娘打的地方還疼嗎?來,父王給你抹點藥一會就會好起來了”。龍子颯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追問下去。畢竟答案不管是什么,都不會是他想知道的。若不是今天雅雅提起,如果可以,他寧愿一輩子都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咳!還是我來吧”,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