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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我便換個人好了”,男人的聲音。男人?雅雅嘴咧的更開了,男人真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在宮中待嫁女的屋中。不對!太子妃?夏雪兒不是嫁作側(cè)妃嗎?怎么又成太子妃了,她當(dāng)了太子妃那她和她娘在颯颯的身邊還有什么地位,雅雅收了笑,豎起耳朵更專心的偷聽了起來。“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怕颯知道了與他成婚的是我后會不高興”。“你不是說他愛的人是你心中只有你,皇上也很照顧你,娶單明月只是為了鞏固他未來的皇權(quán)地位嗎?難道你說的都是假的,若是這樣,不如你再跟我走一趟如何,算我錯信了你”?雅雅越聽越糊涂,屋里倒底是什么狀況?“我說的是真的,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對我的鐘情,我能騙你,難道全都城的人都是在作假嗎”?夏雪兒似乎對這一點(diǎn)很在意,本來細(xì)小的音量拔高了不少。呸啊!若颯颯鐘情的是她,那他對她娘的感情叫什么,難道真如她說的只是逢場作戲?雅雅才想到這就馬上排除了這個想法,龍子颯對單明月的緊張她可是天天看著的,不可能是假的。“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時(shí)間在這跟你廢話,若是你想做太子妃就按我說的做,不然明天就在宮外見,側(cè)妃我看你也不用再做了”,男人似乎對夏雪兒的粘纏很不耐煩,下了最后通碟后就朝門邊走來了。雅雅沒想到倆人的談話說完就完,只差沒將身子縮到柱縫里去,男子出來后朝左右看了看‘嗖’的一聲不見了,雅雅只來得及捕捉到一片白色,連他的身型都沒看著就失去了對方的蹤影。好厲害的輕功,還好她剛才一直是屏住呼吸的,不然一準(zhǔn)被他發(fā)現(xiàn)。男子才走,夏雪兒也跟著出了屋子,同樣朝左右看了看,還真是做賊的招牌動作,雅雅繼續(xù)貓?jiān)趭A縫中,待夏雪兒走到院中,人才蹭蹭蹭的從小窗口翻了進(jìn)去,在她屋中大搖大擺的閑逛了起來。她們有什么陰謀?新娘調(diào)包?可她娘還好好的在宮中,守衛(wèi)也森嚴(yán),龍子颯現(xiàn)在幾乎每天一有空就到她們殿中來,晚上也都宿在外間,看的可緊的很,夏雪兒就算想跟她娘換人也沒有機(jī)會??!雅雅看桌上有個小紙包,忙上前去打開湊到鼻前聞了聞,“切,蒙汗藥,小孩子玩的東西”。正考慮要不要在里面再加點(diǎn)春藥和歡散之類的,就聽到有腳步聲朝屋內(nèi)走來,只得手忙腳亂的將藥包又包好放回了原處,人一貓,鉆到了夏雪兒的床榻下面。聽到吱嘎一聲關(guān)門聲,看著朝屋內(nèi)走來的繡花鞋,雅雅知道是出門望風(fēng)的夏雪兒又回來了。“當(dāng)我那么好騙嗎!若不是看你誠心想助我當(dāng)上太子妃,早一包藥粉毒死你,還有你猖狂的機(jī)會!”說完,夏雪兒拿起桌上的藥包,拿到鼻前嗅了嗅便嫌棄的又丟了回去,從懷里重新拿了包藥出來,“小孩子玩的東西,都是成年人了,要玩自然要玩點(diǎn)厲害的,沒有砒霜加料怎么夠份量”?說完還捂著嘴低低的笑了起來。砒霜?確實(shí)夠料啊!雅雅第一次贊同單明月的話,這個女人果真夠狠不好惹。她們都還沒對她怎么樣呢,她就已經(jīng)把她們的小命惦記上了。雅雅正想到單明月,就聽到了屋外的響動,先是宮殿大門砰的被人猛力推開的聲音,然后就是單明月扯著嗓子“雅雅,雅雅在里面嗎”的叫喊聲不斷傳進(jìn)了她耳中。粗魯,沖動,沒腦子,簡直笨死了!這是雅雅聽到單明月聲音給出的忠懇評價(jià)。夏雪兒倒是淡定,聽到單明月急沖沖的聲音,只皺了皺眉,不緊不慢的將藥包都收了起來又放進(jìn)了柜子里,這才打開門重新走了出去。“喲!jiejie,您怎么這個時(shí)候到meimei的殿里來了”,夏雪兒的柔媚聲音一響起,雅雅和單明月幾乎同時(shí)打了個顫,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125真面目單明月朝院中和夏雪兒的身后看了看,尋找著雅雅的小身影。她剛睡的正香,不知是雅雅之前答應(yīng)聽她的話回答的太痛快心中不安還是怎么回事,睡著睡著突然就醒了過來,起來遍殿找不到人,這才急忙找了來,生怕來晚一步,雅雅的小命就被夏雪兒給收了。夏雪兒見單明月自進(jìn)來不答她話對她更是視若無睹,只東張西望,本來賠笑的臉有些僵硬,再次開口溫聲道:“jiejie,你在找什么”?心中卻是恨極了單明月的傲慢,她現(xiàn)在還未做太子妃呢就端足了架子對她如此冷淡,若真坐上太子妃之位了,那還有她夏雪兒的地位嘛!單明月正想直接朝前沖到夏雪兒屋內(nèi)去找人,就看到雅雅的小身板從她屋內(nèi)爬了出來,四肢并用的快速朝院內(nèi)的花叢中躲去,驚的她張大了嘴冷汗直流,那個猴孩子......夏雪兒看單明月表情怪異,也跟著回過頭朝她屋門口看去,可惜眼睛慢了一拍,精彩鏡頭早已經(jīng)跳過了!單明月還算反應(yīng)快,看到夏雪兒回頭后知后覺因?yàn)樗铧c(diǎn)暴露了雅雅的形蹤,想到自己太不淡定了,若是讓她發(fā)現(xiàn)雅雅剛才躲在她的屋中,那還不得日日夜夜惦記她的小命,忙回話道:“啊!我找雅雅,既然不在你這,我再到別處去找找”。“孩子貪玩,jiejie就由她去吧,既然到了meimei院里,進(jìn)去喝杯茶再走不遲”,夏雪兒正苦惱去找單明月不容易呢,沒想到她就送上門來了,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焉有不抓住的道理。“不了,我不渴?!彼植皇悄腥耍瑔蚊髟驴蓻]有進(jìn)妓女屋中喝茶的雅興,雖然夏雪兒做生意能做到皇宮中來很不一般,算得上是妓女中的能人了。說起來單明月也是受過現(xiàn)代教育的人,就算不是文藝青年也是個知識份子,不應(yīng)該戴著對人高低貴賤之分的有色眼鏡看人,畢竟人各有志。而且這時(shí)候窮人多,為養(yǎng)家賣女兒的,為填溫飽過日子的,很多青樓女子都是迫于無奈才走上這條不歸路。沒有誰天生是想去賣笑賣身的,她理因更寬容對待她才對。但單明月就是討厭夏雪兒,無論前世還是此生。第一眼看到她就討厭她看不起她,看到她就像看到一只搖尾乞憐的狗。不!應(yīng)該是連狗都不如,狗至少還有忠誠的一面讓人欣賞,但這一點(diǎn)夏雪兒根本就不具備。應(yīng)該是看到她就像看到那種賣國求榮的叛徒一樣,總讓她有上去一劍刺死她的沖動。厭惡的情緒想遮掩都困難,想好好說句話又感覺后槽牙總打架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