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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事嗎?她不是對她的事都喜歡插一腳嗎?怎么這次沒有再出手......只是沒想到,連新上任的侍衛(wèi)統(tǒng)領都要幫著她,天理何在。夏雪兒再次回到慶園殿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被人收拾整齊干凈了,還有了幾個下人在里面伺候,雖然沒能搬到更好的宮殿居住,但待遇總是好了許多。她已經(jīng)過慣了有人伺候的生活,再讓她回歸自己動手的日子,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現(xiàn)在夏雪兒的珠鏈被木夜換走了,她又該怎么才能拿回來才是個問題,又不能明說那珠鏈是她的,這下可麻煩大了。夏雪兒頭疼的揉著太陽xue,看樣子只能找個機會出趟皇宮了。木夜回到自己的住處。坐在桌前將懷里的蝴蝶珠鏈掏出來左右翻看,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這究竟是誰的呢?”昨天晚上,單明月來搶。木夜以為這是她的,但剛才夏雪兒那么一鬧,很明顯她是知道了證物被他換掉的事情,那就是這個珠鏈的存在她很清楚,更或者是她故意留在那的。“想知道??!問我吧!我知道它是誰的?!蹦南肽疽贡緛硎顷P了門自問自答。竟真的有人回答他,接二連三的被嚇,心臟有點超負荷的砰砰亂跳,待抬頭看到倒掛在他房梁上的小孩時,這才舒了口氣,怎么是這個小鬼。這不是他家主子情人的閨女嘛!還真是跟她娘一樣,神出鬼沒非正常人的行為模式。“它是誰的?”木夜有些沒好氣的照她的話問道。“它當然是我的?。 毖叛懦鍪制婵?,轉手。蝴蝶珠鏈就到了她的手里,拿在手里又仔細看了看,見到這只珠鏈雖長的與她懷里的一模一樣,但也只有她的火眼金睛能看到它里面在不斷流動的血液和浮在它表面的一層黑氣。果然如她所料,這只珠鏈很有問題。落誰手里誰倒霉,當然她除外。“喂。這可是我主子要的,你別胡鬧”,木夜又不能出手與雅雅搶,雖然他更驚奇于她出手的速度,但讓他就這么將珠鏈拱手讓人,他又不樂意了。他可是頂著欺君之罪才將這珠鏈留了下來的。“給你主子?你想害死他啊!你舍得,我可還怕我娘會傷心呢”!雅雅將懷里的那只也拿了出來,左手一只右手一只,略一思索,臉上掛上了一抹陰險的笑容。“害他?咦?怎么兩只一模一樣”,木夜看到倆只同樣的珠鏈出現(xiàn)在眼前,驚奇不已。“你沒見識不怪你”,雅雅懶的理木夜一個大男人一驚一乍的模樣,在外面倒是裝的挺像樣的,關起門來就露出原形了,出息。“......”“夏雪兒不是很想找回這珠鏈嗎?嘿嘿,我讓她找”,雅雅手在倆只珠鏈上輕撫,再劃破了她的手指,在那只種了血的珠鏈上嘀入她自己的血液,等收回手的時候,她嘀的血已經(jīng)全部沒入了蝴蝶珠鏈那血紅的珠眼里。“這你也知道,咦?怎么會這樣?你剛嘀的血被它全吸光了?!蹦疽巩吘故莻€凡人,對雅雅耍的這些小把戲看完也不明白,再次好奇的出聲問道。“你沒見識真的不怪你!”“......”“好了,拿去吧!好好收著喲,到時有人來盜可別讓人輕易的拿走了,”雅雅將種了她血的珠鏈重新扔回木夜手里,將單明月給她的那只揣回懷里,這才拍了拍小手,衣袖一甩,準備走人。正欲拉開木夜的大門出去,似想起了什么,收住腳又往回走,縱身一躍回到了房梁上,待木夜反應過來到房梁上去找人時,哪還有她的身影。“一對奇怪的母女,主子好可憐”,木夜搖了搖頭,作了總結陳詞。不過聽說這珠鏈給了龍七夜會害了他,木夜倒真不敢給他了,對龍七夜的心是絕對的忠,將珠鏈包好收起來藏在了鋪下。這樣的東西揣在懷里就是顆不定時炸彈,沒人會傻的隨身將它帶著。木夜拉開門,正準備出去,哪想一開門就看到木菁抬手正欲敲他的門。“你怎么來了?”今天的人都怎么了,全往他這湊,連久沒見面的木菁也找上了門來,但這可是皇宮,她是怎么進來的。“怎么?難道不歡迎你唯一的meimei來看你嗎?”木菁推開擋在門口的木夜,抬腳直接朝他的屋內(nèi)走去,一邊走一邊又說道:“大白天的拴門,難道屋里藏了女人不想讓人看到不成?”“你在胡說什么,你還沒說怎么進皇宮來的,王爺不是讓你在后院好好干活嗎?誰準你出來的”,木夜拉住在他屋內(nèi)亂走亂看的木菁再次追問道。“干活?我親哥哥都做一品大官了,難道我這個meimei不能跟著享福,卻要在王府的后院做粗人才做的活計嗎?”木菁甩開木夜的拉扯,繼續(xù)在他的屋內(nèi)東摸西看,一邊還嘖嘖道:“不錯,這屋子可比起你在夜王府的大多了,也富貴多了,不虧是一品官員的住處,若是哪天再立大功,說不定皇上一高興,還能賞你一座獨院或府邸呢!”“木菁!”木夜越聽木菁的話越生氣,額上的青筋直跳,生氣的吼道,止住了她接下來放肆的話。“怎么啦?才當官沒幾天,脾氣就這么大了,我可是你唯一的親meimei,你應該對我溫柔點?!蹦据疾粷M的說道。“你給我出去,立刻回夜王府去!”木夜指著門口對木菁下起了逐客令,他這個meimei任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就是因為犯了錯不知悔改才會被夜王一罰再罰,卻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犯了什么錯,還敢跑到皇宮里來大放厥詞,若不仔細點,只怕哪天掉了腦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哥,我不回去,我要留在這里,我好不容易才從太子爺那要了進宮的腰牌,說什么我也要留在這里?!蹦据紖s不愿意,任性了起來,她可是他唯一的meimei,是至親的骨rou,往常犯了錯,他都會想辦法幫她解決,他就不信他當了大官,還能這么狠心趕她走,讓她去當個下等仆人。“這里是皇宮,你以為是娛樂場嗎?你以為這還是在夜王府,你犯了錯,夜王能寬容的給你改過的機會,讓你一錯再錯。在這犯了錯是會掉腦袋的?!蹦疽咕筒幻靼琢?,木菁自小跟在他和王爺后面,為什么就學不到一點有用的,竟學了那套虛假的東西。“寬容?王爺對我那還叫寬容?你在這當官享福,我在王府后院當仆人受人嘲笑,你又怎么知道我的痛苦。況且你現(xiàn)在是一品大官,不再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有權有勢,還怕有人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