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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異樣,若是能為他所用,對他的法術(shù)修為必定有突破性的造詣。“你什么意思?你說清楚,你意思是......是孩子已經(jīng)死了”?項柏皓本來就已經(jīng)幾天沒有睡過覺了,在這不眠不休的看護單明月,現(xiàn)在聽方清子卻是判了孩子的死刑,當場受不住打擊,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項柏皓將身上的法力幾乎都給了單明月腹中的胎兒,現(xiàn)在身上的功力還全是他娘給他的,期待了那么多,投入了那么多希望,現(xiàn)在告訴他這樣的消息,對他無疑是致命的打擊。“他的生息全無,項公子道行那么深,難道沒發(fā)覺嗎?”方清子對項柏皓的悲傷無動于衷,繼續(xù)說道。項柏皓不信,一把推開方清子,伸出手顫抖的朝單明月的肚子輕撫去,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他有法力,不可能那么輕易就死的”。但單明月肚里的孩子就像真如方清子所言,項柏皓摸遍單明月的肚子,也沒能感應到他的一絲動靜,項柏皓頹然的坐倒回椅內(nèi),不敢置信的說道:“怎么會這樣,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方清子聽到項柏皓說單明月肚里的孩子有法力,眼里閃過一道亮光,靜立在一邊等著他們做決定,倒是沒有再出言催促。雖然他也很想得到單明月手臂內(nèi)隱藏的法器,但現(xiàn)在這個孩子對他用處更大。躺在床上的單明月不知是受肚里孩子的影響,還是不幸被方清子言中將命不久矣,本來靜靜躺著的人開始喘起了粗氣,每呼吸一下似乎都困難不已,憋的滿臉通紅,手也朝四周抓去。龍七夜見狀忙奔到床前叫道:“月兒?你怎么樣了,能聽到我說話嗎?”“現(xiàn)在你們的時間可不多了,若不想她死,最好能快點做決定”方清子在這時也適時出言提醒。項柏皓本來還沉浸在失去孩子的傷痛當中,見單明月這樣,不禁又焦急了起來,站起身搖著單明月道:“明月,快醒醒,你快醒醒啊!你別嚇我,我......我已經(jīng)沒有了孩子,我不能再沒有你,都怪我自私,都是我的錯”,說著,眼淚竟?jié)L落了出來,一嘀嘀全落在了單明月的臉上。272死嬰單明月被項柏皓又是搖又是叫的,神智倒真有了片刻清醒,隱約聽到項柏皓的話,心中一沉,孩子......難道她真的要死了嗎?不會這么悲慘吧!她對這個世界都還沒完全了解,好吃的好玩的什么都沒有享受過,每天就忙著奔命了。若是就這樣死掉,豈不比竇娥還冤。片刻的清醒沒有維持多久,單明月的神智再次拉遠,呼吸越加困難,好像遨游在天際,又好像在地獄游蕩,全身使終感覺著不了地,也許這就是人死前的真實感受吧!“你就聽他的吧”!龍七夜看著幾近崩潰的項柏皓,雖然不忍,但為了單明月,還是決定道。“不,我的孩子就是死了,也絕不能給他拿去糟?!?,項柏皓聽了龍七夜的話卻激動了起來,猛的立起身子,抬手就朝方清子猛的打去,只見項柏皓手中一道白光閃過,所過之處,遇到的物體轟然倒塌。龍七夜卻上前去一把拉住他道:“你別發(fā)瘋了,你看看月兒,難道為了這個孩子,就不顧她的死活了嗎?”。“我們?nèi)フ页n爵,去求他!他法力高強,明月會沒事的”。說完,項柏皓又轉(zhuǎn)回身去想抱起單明月,帶她去找楚蒼爵。龍七夜皺了皺眉,一把按住項柏皓的手問道:“你知道他在哪里嗎?”想起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楚蒼爵,從來都只有他找他們,他們?nèi)羰悄茌p易找到他,他就不是魔君了。項柏皓現(xiàn)在的痛苦他多少能理解,但讓他再這么折騰下去,明月只怕就要葬送在他手里了。“楚蒼爵,你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這附近。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明月死去嗎?”項柏皓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沉著,在屋里轉(zhuǎn)著圈。大聲的喊起楚蒼爵來,完全忘了之前他還想著要和龍七夜聯(lián)手對付他,這會在他心里,卻是他的全部希望了。無怪乎項柏皓不愿意,死嬰到了方清子的手里。不要說得到好好的安葬,只怕連再轉(zhuǎn)世投胎的機會也沒有。這孩子不是龍七夜的,他也不清楚個中原因,當然能淡然以對,一切以單明月為主,但清楚方清子來歷的他,又怎么能做到將自己的孩子送上絕路。哪怕還有一絲希望,他也想去爭取,哪怕那個希望來自他最恨的人。但無論項柏皓如何叫,楚蒼爵也沒有現(xiàn)身。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別說龍七夜焦急不已,連項柏皓也絕望了。看著剛才還在喘粗氣臉色漲紅的單明月慢慢平靜下來。臉上的血色褪去,最終項柏皓癱倒在地絕望的妥協(xié)道:“孩子給你,你救她吧,若是她有什么閃失,我定會讓你死無葬生之地”。“項公子盡管放心,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因為他還沒有拿到她體內(nèi)的法器。又怎么舍得她死呢,方清子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項柏皓會有救單明月的其它法子,那他這一趟可就白跑了。顯然現(xiàn)在的項柏皓神智不清,腦子也不怎么好使,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性了。方清子站到床前,只見他略略掀開單明月身上覆著的薄被,手一伸,卻是亮出了一把透亮的匕首。龍七夜以為他要對單明月不利,正欲上前阻止,卻感覺剛上前的身子受力阻擋,竟硬生生的被逼退了數(shù)步,無法上前。方清子淡淡的道:“我說過,不會傷她性命,你若有閑,最好是能叫人備些熱水紗布來,我可只保她現(xiàn)在的死活,不會保她以后的健康”,說完,只見他手中匕首尖端投射出一道白光,對著單明月的凸肚便刺了下去。“啊~~~~~”,隨著這一刀落下,本已暈厥過去人事不醒的單明月尖叫出了聲,冷汗從額角嘀落出來,想掙扎,卻如何也動彈不了。隨著匕首上的白光移動,單明月的肚子被方清子生生割出一道血口子,逐漸露出了里面的嬰孩,而單明月除了疼的尖叫外,只能任他擺布。方清子看到單明月肚里的孩子,心中興奮異常,手直接從那道血口子里探了進去,掏出了還靜躺在她體內(nèi)的嬰孩,直到他完全離開母體,這才割斷連接母子的臍帶,重新利用那道白光,將割開的血口子拼合到一塊,直到只有一道并不明顯的細長傷痕。整個過程,方清子用了不足一盞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