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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單明月,她自認(rèn)她也沒有比她更過分。端起茶杯仰頭先是飲了兩口,表示了對龍子颯難得的示好而欣然接受。在夏雪兒眼里龍子颯給她倒茶喝是向她示好示弱,只要她還捏著玉璽一天,龍子颯就得對她好,這是她捏在手里的最大籌碼。卻哪里知道龍子颯雖然顧及玉璽的去處,但也不是個能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不對她下手,只是他覺得還沒必要做的那么絕,畢竟這個女人跟了他那么多年,想起曾經(jīng)對她的年少輕狂,現(xiàn)在想來,竟是有些舍不得那時候自己的一片真心和對他人的信任,他不是沒有愛過她,只是在發(fā)現(xiàn)她的野心之后,他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有多可笑可悲。龍子颯給夏雪兒遞了茶后,也不再與她說話,只顧自己喝茶,回憶起他和夏雪兒曾經(jīng)的過往,從認(rèn)識到最后,想來想去才發(fā)現(xiàn),他除了認(rèn)識她后,每次見她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外,竟再想不出更有意義的事情了。再想起單明月,心里卻又是一痛,單明月有的男人只怕不比夏雪兒少,但他要得到她竟是那么難,一直追逐在她身后,甚至不惜和他皇弟為敵,這次她好不容易回來,他也沒能牢牢抓住她,他這算不算是無能的一種表現(xiàn)呢。作為太子的時候留不住她,現(xiàn)在他當(dāng)了皇上了,卻連他想要的女人都見不到。“唔......颯......”這邊龍子颯想事情想的出神,而夏雪兒也喝完了他遞上的整杯茶,微扯衣襟,顯然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繼續(xù)補更!馬上月底啦!親們手里的粉紅票別浪費掉啦,還有的記得給菲兒喲。279李代桃僵額上滿是細(xì)密的汗。流汗的何止夏雪兒一人,站在他們旁邊的秉春幾乎全身都在流汗。就是再傻,秉春也看出夏雪兒是被龍子颯下了藥,再想起先前龍子颯的吩咐,難道把他留下來效勞,是指這個......不可能,夏雪兒雖然不守婦道他也知道,但她怎么也是他的女人,而且現(xiàn)在還是雪妃娘娘,更是有孕在身,除非......秉春不敢再往下想,他只知道他就要大難臨頭了。龍子颯對夏雪兒的異狀視而不見,好像他手里的那一杯茶是世間難得的甘露珍寶,從夏雪兒進(jìn)來就在品,品到現(xiàn)在還有大半杯在杯中搖曳,像喝不完的樣子。夏雪兒也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異狀,但現(xiàn)在這里不只她和龍子颯兩人,還有個秉春,她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貴妃,在下人面前總得保持該有的端莊,忍了半天終是抵不住身體的熱潮道:“秉春,你先下去”。秉春哪能聽夏雪兒的,站在邊上左右為難,卻無比希望龍子颯能饒了他。龍子颯下手可向來不會手軟,下藥也一樣,沒過一會,夏雪兒就眼神迷蒙,開始還能安然的坐在凳幾上裝淑女,才不稍片刻,手已經(jīng)開始在自己身上亂摸,扯亂了身上精致的裙衫,本來就打著要來誘惑龍子颯再犯的算盤,剝了外衫后,里面的肚兜幾乎薄的透明,遮不住胸前兩點霞紅。身子不安的扭動,小腹的空虛令夏雪兒急需找一個宣泄的出口,雙臂也朝離她最近的龍子颯環(huán)去。龍子颯卻在夏雪兒靠近她的瞬間移了位。并示意秉春上前去接替他的位置。意識模糊的夏雪兒哪能查覺異動,抱上男人便像發(fā)了春的貓。她本就是世間難得的美女。雖然之前被雅雅幾乎毀了容,但經(jīng)過休養(yǎng)和裝扮,現(xiàn)在也幾乎看不出太大的異狀,均勻的身材雖然沒有單明月的火爆,但該有的豐滿也毫不遜色。抱上秉春的身子便是一陣廝磨啃咬,更是動手直接扯起他的衣衫褲子。秉春一臉求救的看向龍子颯,他不會是當(dāng)真的吧!哪想龍子颯卻直接出了寢宮,似對室內(nèi)的事情毫不關(guān)心,直往書房去了。秉春畢竟正值青年,哪受得住一個美女這般的投懷送抱和刻意誘惑,加上之前龍子颯的命令:一會好好滿足雪妃娘娘的要求,身體沒一會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雖然無比想推開懷里的女人追隨主子而去,但作為屬下。他必須無條件的服從主子的一切命令,包括這種為主子代勞的事情。“颯......吻我”,夏雪兒的聲音無處不透著妖媚和勾引,身上那薄如羽翼的肚兜早已不知去向,裸露出妖艷的豐滿,臉貼上被她扒開衣衫后赤裸的胸膛,唇在上面游移。滿足雪妃娘娘的要求,秉春得到指示。當(dāng)真朝夏雪兒紅艷的唇吻去,男人碰上女人的身體,現(xiàn)在也只能靠下半身思考了。雙手循著本能捧上在他胸前不斷刮摩的豐滿在手里揉捏,換來更加粗喘的呻吟和低叫。往常龍子颯每次去尋夏雪兒開心。秉春便是一直站在外面聽著她的這聲聲浪叫,他也是個正常男人,說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沒想到今天他也有機會品嘗這銷魂滋味。秉春開始還是秉著執(zhí)行任務(wù)的原則,到了后面就完全是按著一個男人的本能行事了,雙手將兩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全部剝除的一點不剩,龍床他是不敢睡的,所以干脆直接將夏雪兒推至了室內(nèi)的地毯上滾成一團。分開夏雪兒的雙腿,當(dāng)手指探入其中,那里早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那個幽谷經(jīng)過兩代皇帝的洗禮,不知是何等美妙,秉春有些迫不急待的想一探究竟。“嗯......給我,我要嘛!”夏雪兒感覺到體內(nèi)的異物,喊道。要,那便給她!秉春扶著早就腫脹到爆的灼熱,將它放至入口輕試,內(nèi)心卻還有些掙扎,難道真的要進(jìn)去嗎?那里可不是屬于他的地盤啊!女人那么多,他找誰解決不行,為什么非是這個難搞的女人。夏雪兒卻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雙腿環(huán)上秉春的腰,抬起臀部便對了上去。如此,已經(jīng)將灼熱的脹大吃入了大半。也是這時候,秉春才知道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味,涌道甚至有些松弛,難道是和男人搞太多次的原因?根本和一般的女人毫無異樣嘛!也或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一樣,都只是玩弄的對象,并不屬于他,所以秉春絲毫感覺不到美好。之后便只是最原始的動作,頂入拔出,沖刺頂撞,一遍又一遍,種子幾乎灑滿女人的全身,不斷發(fā)泄著一個禁欲太久的男人的欲望。一個晚上,女人好像要不夠似的,倒是秉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