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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喂?”電話那頭傳來沈湘甜膩慵懶的嗓音,蘇焱吼道:“你竟然不接我電話,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我說過要晚一些!”電話那頭不卑不亢。“那你為什么不接電話?”蘇焱像個小孩子不依不饒。“剛剛在廚房,忘記帶了!”電話那頭沈湘在笑,蘇焱的氣一下消了一半,他將外套扔回沙發(fā),接著道:“那你什么時候能回來?”“這就回來!”電話掛斷,蘇焱心情一下好了許多,他又把門關(guān)好,準(zhǔn)備好好洗漱一番。這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駱桐苼,蘇焱這才想起今天本來是跟她約好吃飯度*的,被沈湘一攪和什么都忘了。蘇焱看著駱桐苼閃爍的名字,想起沈湘,自己憑什么要像一個怨夫那樣等著她,想起她在車庫里騙他,拒接他電話,蘇焱那股子無名火又冒了出來,不就是女人嗎?拽起來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想到這兒,蘇焱索性接通了和駱桐苼的電話。“嗯?臨時有些事走不開!”“好,我這就過來!洗干凈等著我!乖!”“啪”公寓內(nèi)一片黑暗,樓道內(nèi)傳來關(guān)門的悶響。☆、第7章反復(fù)試驗的微笑駱桐苼那雙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衷谔K焱赤*裸的胸口游移著,纖長的指甲做著漂亮的法式美甲,上面的水鉆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蘇焱半倚靠在床頭,叼著煙,頭發(fā)有些凌亂,他正低頭看著手機(jī),最后一個電話是當(dāng)時在門口給沈湘撥出去的,如此以后的三小時,沈湘再也沒有電話打進(jìn)來,也沒有短信。蘇焱深吸了一口煙,將還有半截的香煙死死壓進(jìn)床頭的煙灰缸里,駱桐苼嚶嚀了一聲,爬上他的胸膛想吻他的唇,蘇焱不耐地撇過臉。駱桐苼是個識相的女人,看到此景乖乖滑了下去,自己睡了,見蘇焱沒有關(guān)燈的意思,便問:“阿炎,你可是有心事?”蘇焱何止有心事,煩心事一堆,公司的,家里的,現(xiàn)在還要加上個沈湘。蘇焱瞪著電話屏幕,心里在琢磨沈湘有沒有回來,要是回來了不見自己她又會怎么想,難道說她連發(fā)個短信都不行嗎?自己對于她就那么的不重要?蘇焱有些氣悶,從小到大,甚少有人這么不把他當(dāng)回事,女人就更不可能了,合該是自己犯賤,包養(yǎng)了這么一個沒心沒肺的。蘇焱關(guān)上手機(jī)和臺燈,黑暗里,他將頭仰了起來,天花板上有斑駁的樹影。駱桐苼這里是間小別墅,也是蘇氏地產(chǎn)開發(fā)的。駱桐苼跟了蘇焱兩年,也算女人中比較久的,但還不如沈湘,這也是她暗中總和沈湘較勁的原因。剛剛一場歡愛讓她有些脫力,此刻已進(jìn)入夢香,蘇焱拿開她搭在他胸口的手,外面的路燈很亮,透過玻璃在室內(nèi)呈現(xiàn)出藍(lán)色的光,蘇焱看了看駱桐苼因藍(lán)光顯得有些滲人的手不僅皺了皺眉頭。駱桐苼是北方人,一米七五的身材顯得過于高挑,同樣的,手腳都比尋常女子大一些,而沈湘是典型的南方人,連話語中都帶著南方特有的嗲嗲尾音,蘇焱極愛聽沈湘說話,有時候會在疲憊時讓她念報告給他聽,那時候他會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將頭枕在沈湘的雙腿上,而沈湘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會輕輕按摩他的太陽xue,一邊按一邊讀,片刻就能令蘇焱進(jìn)入夢香。蘇焱想到這兒,心里竄起火來,他坐了起來,下床穿衣,驚動了駱桐苼,她迷迷糊糊地問:“這么晚了還要走?”蘇焱應(yīng)了一聲,抓起一旁散落的外套和車鑰匙,大步走出屋外。深夜的馬路特別的寂靜,整條道路上只有蘇焱英菲尼迪的轟鳴,蘇焱一路狂飆至公寓,停車時又看見車位上沈湘的白色小車,蘇焱無來由的扯了扯嘴角,下車上了樓。打開密碼鎖,屋內(nèi)卻是一片黑暗。蘇焱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前,輕輕推門,月光下可以看見被褥間隆起的身形,他長出了一口氣,掩上房門,走到廚房為自己倒了杯酒,接著又摸出煙來。雖然春意已濃,但夜里仍有很深的寒意,蘇焱伏在陽臺的欄桿上,他手邊放著威士忌的六角杯,里面琥珀色的液體在蒂凡尼歐式的彩燈下閃爍著五色的光澤。抽了足有半包煙,蘇焱才將手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他翻了個身看向屋內(nèi),深知沈湘不是鬧情緒,也不是開玩笑,她是真打算結(jié)婚,跟另一個男人!蘇焱失笑,其實這算是沈湘提出的分手吧!只是他和沈湘之間,沒有責(zé)任,沈湘這些年為他做的,更算是盡了義務(wù),他有什么理由不放她走?似乎……沒有……他蘇焱是誰?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走就走吧!他握著酒杯走回屋內(nèi),打開臥室的門,解了衣衫,赤條條地鉆進(jìn)被子里,滿懷是沈湘溫?zé)峄伒纳碜?,他將她摟緊了,沒理會她的掙扎。沈湘半夢半醒之間被一股寒氣激地一縮,隨即聞到蘇焱身上煙酒的味道,即使?jié)饬业匝诓蛔∑渲信说南闼?,沈湘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蘇焱從后面又摟了過來,在她耳邊沙啞地問:“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你不在也許有其他事情,我不便問!”話語中還帶著睡意,顯得格外的綿軟,蘇焱將她又抱緊了一些,哼道:“你不怕我出事?”“不怕?你是混世魔王!”沈湘笑了一聲,不喜他身上的寒意,又離遠(yuǎn)了些,卻被蘇焱撈了回來,死死地嵌進(jìn)懷中,兩人沒再說話,就這么安靜地睡去。蘇焱早晨醒來時沈湘又走了,留了一桌早飯和字條,蘇焱這才想起今天晚上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酒會,自然地他想到了另一個人。蘇焱扒了扒頭發(fā),坐起身開始給很多人打電話。沈湘一早去美發(fā)店給頭發(fā)做了個養(yǎng)護(hù),又找?guī)煾当P了個典雅的發(fā)髻,用的是去年藝術(shù)品拍賣會上蘇焱拍下的一根掐絲鎏金翡翠發(fā)簪。發(fā)簪仿古制的,工藝極好。發(fā)型師在她發(fā)髻周圍點綴了幾根珍珠小簪,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贊嘆不已:“沈小姐頭發(fā)保養(yǎng)的真好,烏黑油亮!”“那是我不喜歡折騰!”沈湘站起身照了照,滿意地付了錢。出去后時間還早,沈湘將車開到東湖路一處繁華的街道,進(jìn)了一家時裝店。這家店名字叫“袿徽”,是一家新中式旗袍店,門面做的頗具特色,古樸中透著時尚。沈湘一進(jìn)門便有個年輕的姑娘迎了出來,拉住沈湘的手叫了聲:“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