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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了肩膀。“怎么了?”石冀北笑的很自然。“我……我想我該回去了……”仿佛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沈湘顯得有些慌,石冀北卻沒有松開壓住她的手:“你給你朋友再打個電話!”電話依然沒人接,沈湘懊惱不已,這個鄧徽關(guān)鍵時刻總是掉鏈子。沈湘抓住石冀北的手,想撥開他起身,不料他一個翻身卻將她桎梏在懷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湘湘,難道我們真的不能重新在一起嗎?”沈湘看著他具有侵略性地眼神,全身都開始輕微地顫抖,被沉重的身軀壓著,她連動一下都不敢。“石冀北,盡管蘇焱對我做過那些事,可我現(xiàn)在心里也全都是他,現(xiàn)在的我無法接受另一個人,我對你也不是愛,你明白嗎?”石冀北那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半晌他笑道:“沒關(guān)系,你以前也不愛蘇焱,你們不也是在一起嗎?”女人的陰*道是連著心的,身體被征服心就容易被征服,石冀北覺得張愛玲的話應(yīng)該是有道理的,他不相信當(dāng)年沈湘跟蘇焱最初上床的時候,她心里沒有想著自己,那么現(xiàn)在反過來也應(yīng)該是一樣的。看著石冀北的俊顏一點點地靠近,沈湘心里只有害怕和恐慌,她伸手捂住石冀北的唇,試圖平靜自己的情緒,故作鎮(zhèn)定地跟他說:“就算讓我接受你也不是這樣吧,石冀北你說等了我很多年,難道只是為了這個?”石冀北看了她良久,突然笑道:“你就這么不愿意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嗎?沈湘心中冷笑,你以前何曾是這副模樣?石冀北放開她調(diào)直座椅,沈湘悄悄吐了一口氣,跟石冀北在一起真累,不得不步步小心。等她坐直了才發(fā)覺,前后左右的車子都在大幅度震動,臉不由一陣漲紅隨即慢慢發(fā)白,這是什么汽車電影?分明是車震的場所。石冀北竟然帶她來這種地方!?“沒想到我會帶你來這種地方吧!”石冀北側(cè)頭,眼中卻有著坦然,“湘湘,我沒想過要強迫你,但你要知道我是渴望你的,這些年跟謝鷺分居后我沒碰過其他女人,在北京他們有懷疑我是同性戀的,也有懷疑我性無能的,但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的心和身體都只想為你守著?!?/br>“你問我為什么娶謝鷺?我說為了你,也許你不會信,但的確就是那樣。我希望你能過上好的生活,而不是跟著我受窮,工作前一直是你在養(yǎng)我,可公務(wù)員面試后我發(fā)覺就算我工作了也養(yǎng)不起你?!?/br>石冀北有些黯然地低下頭:“我不愿看你每天忙到深夜才下班,也不愿你總是在地攤上買T恤穿,更不愿你笑著對我說你其實不喜歡鉆石!如果可以我愿意把這個世上最美好的東西給你,可我沒有能力。所以我只能走一些卑鄙的路線。我跟謝鷺之間是場交易,我要的機會她要的是我,可惜我并沒有給她全部,我的心給不了她,因為它一直在你這里……”話語稍停,沈湘默默掩了眼中的淚意。“這些年我一直不擇手段地往上爬,因為我知道我沒有時間,在北京時謝鷺盯得我很緊,我沒辦法大張旗鼓地找你,所以我選擇了外派,到了S市,我終于有了松口氣的感覺,我那時對自己說,我一定能找到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也會讓你回到我身邊!”“即使我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你是不是也要我回到你身邊?”沈湘突然插聲,石冀北沉默了一陣,黑暗中他緩緩?fù)鲁鰞蓚€字:“是的!”作者有話要說:石冀北也是執(zhí)拗的主,愛沈湘一定要弄到手,成全神馬的都是浮云……他現(xiàn)在有點迫不及待了,這不是好征兆啊!女主必須要長點心眼!好吧,今天的第二更,接近尾聲的節(jié)奏了,虐石程序提上議程,不過火哥似乎還沒虐完☆、第90章“湘湘,我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不然老天不會讓我在S市遇到你!我甚至還來不及尋找,你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從駱桐苼公司回來后我就一直打探你的消息。”相較于沈湘的疏離,石冀北說的深情款款,他的手覆上沈湘的手背,用掌心輕輕的摩挲,沈湘眼角余光看著窗邊的鎖扣,知道自己這時根本走不掉,只能假裝認真聽著石冀北的告白。“當(dāng)我聽到你和蘇焱的關(guān)系時,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嗎?”手被他重重一捏,沈湘吃痛地咬緊下唇,石冀北眼睛看著前方,眼底卻翻涌著駭人的怒意。“那些侮辱過你、傷害過你的人,我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所以你和蘇一新聯(lián)手對付蘇焱是嗎?”沈湘開口問他,謝鷺說的事她還記得。“那是他罪有應(yīng)得!”石冀北側(cè)頭微笑,笑的沈湘毛骨悚然。“橋梁的事是大事,弄不好是要死人的!你以為蘇焱是好東西?他想陷害的又何止是蘇一新,這里面還有將這個工程交給蘇一新的我,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賣了蘇一新一個人情而已!”這些沈湘都明白,蘇焱不是省油的燈,石冀北更不是,但現(xiàn)在看來,蘇焱還斗不過石冀北,這個人城府太深了。“石冀北,你還是我當(dāng)年認識的那個石冀北嗎?”沈湘感嘆,看著這樣的他沈湘只覺得失望和難過,年少時那美好的回憶也隨著對他的認知一點點的消失。石冀北自嘲地笑了笑,握緊沈湘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啜吻,每一下都讓沈湘顫栗,她右手輕輕搭在門邊,多想立刻就開門逃出去。“六年前我因為通鋼那個案子被關(guān)進去十四天,每天睡不到兩小時,他們用疲勞戰(zhàn)、用恐嚇、用誘導(dǎo)逼迫我將知道的說出來,可是我什么也沒說,我一直熬到因低血糖被送進急救室,這才結(jié)束了這一切,知道我的沉默能救多少人嗎?”石冀北苦笑,仰頭長嘆,“其實那些人根本不值得救,他們是這個國家的蛀蟲、蛇鼠,他們啃噬著這個國家的根基和希望,可是我也是這樣的!”閉上眼,他將沈湘的手貼在自己的面頰上,仿佛陷入回憶之中:“那十四天,我每天渾渾噩噩,腦中全是你,全是我們過去經(jīng)歷的一切,那感覺飄飄的,讓人憧憬,我就對自己說:石冀北,你得挺住,她還在等你呢!可是,你真的在等我嗎?”睜開眼,石冀北的眼睛濕漉漉地,沈湘冷眼看著他,調(diào)整了下呼吸道:“我從沒說過我要等你!”石冀北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忽然他又笑了起來:“湘湘,你說你原諒我了,其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