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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候?qū)徍?,兩人又住回了老地方?/br>沈湘今日去商場買了些孕婦的裝備,中途打電話給蘇焱,得知今晚又是通宵,不免有些不開心。蘇焱哄了她一陣,便被宮二拎走了,沈湘自己做了些簡單的晚飯便上床睡了。人一懷孕便格外的嗜睡,有時能睡到口水橫流,好在往往睡上一天蘇焱便回來了,所以也不那么寂寞,就是擔心他的身體。夜晚的鐘聲滴滴答答地作響,屋內(nèi)印著窗外透進來的點點燈光,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的沈湘沒有發(fā)覺自己緊鎖的房門“咔嗒”開了……沈湘翻了個身,感覺身下的床板很硬,沈湘記得自己的床是花了三萬多買回來的進口床墊,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硬了?不舒服地扭動著身軀,沈湘慢慢睜開眼睛,窗外的陽光似乎格外燦爛,只可惜窗戶的角度開的不好,只能讓幾縷陽光投射進來。眨了眨眼,沈湘瞬間清醒了,她猛地坐起身,看著這個和自己公寓截然不同的房間,心里一個勁地往外冒著寒氣。“醒了嗎?”石冀北坐在屋內(nèi)的陰影出緩緩出聲,沈湘猛然側(cè)身,見他正起身向她走來。“你想干什么?”沈湘的話里都帶著顫抖,她不知道石冀北是怎么把弄到這里來的,隔著千里的N市和S市。她竟然一點意識都沒有。石冀北坐在床邊,伸手撩開沈湘的黑發(fā),笑道:“頭發(fā)都長這么長了,你還是長頭發(fā)好看,我記得當年班里有個男生特別喜歡揪你的頭發(fā),所以有一次上體育課我就故意把排球打在他的臉上!”石冀北說完低低笑了起來,沈湘驚恐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腹,感受到那里一片平靜。“湘湘,別怕,我只是帶你來看薔薇花!”沈湘看著窗外院頭上枯敗的薔薇花枝,緊張的臉色慘白。“對了,現(xiàn)在是冬天,花都不開了,好可惜!我這些年在這個院子里種了五種顏色的薔薇,開起來格外的好看!”石冀北慢條斯理地陳述著,沈湘輕喘著轉(zhuǎn)過臉看著他,現(xiàn)在看見他的笑意,沈湘打心底里發(fā)寒。“石冀北,你是不是也想殺了我?”沒有淚,只有驚恐,石冀北看著沈湘那充滿恐懼的眼睛,唯有苦笑,他伸手捂住那一雙本該明媚的雙眸,然后低身吻住她的額頭。“不,我只是想你陪著我一起死……”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凌晨大結(jié)局,相信你們其中一定有人能猜到我想寫什么!^_^到這里全部的伏筆基本收尾,石的鑰匙是當初蘇炎留下的那把,你們還記得嗎?蘇當年是看過那個監(jiān)控的,所以知道開車的是女人,他懷疑石是想過他們中途會換駕駛,但在沈香說出以前他一直認為開車的是女人。所以頂罪的事他之前從沒想過案情我做了個跳躍,中間過程就不寫了,姜和蘇已經(jīng)把它分析明白了!12號,正式開始宮二的故事!☆、第102章大結(jié)局蘇焱指著視頻中的畫面起身咆哮道:“是石冀北!就是他!”宮二立在一邊看著車庫中橫抱著沈湘的男人,臉色也冷的嚇人,畫面中石冀北并沒有掩人耳目的意思,路過車庫的監(jiān)控攝像頭,他甚至抬起頭笑了一下。蘇焱已經(jīng)失控了,小孫力不從心地按著他,姜晟吼道:“你冷靜點!”吼完姜晟吩咐旁邊的警察:“看一下他開的什么車!”石冀北的車換成一輛白色的別克,姜晟立刻說道:“趕緊去查!”喬韻拖著兒子拎了許多盒飯來,警察局的會議室內(nèi)氣氛有些凝重,宮成胤一進門看到穿著警服的姜晟便興奮地喊了一聲:“姜叔叔!”宮二眼睛一瞇,露出令人心寒的神色,喬韻拍了拍他的頭,對他道:“去你爸爸那里!”宮成胤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怯怯地走到宮二面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在他的手背上,怯怯地叫了聲:“爸爸!”一時間冰雪消融,春暖花開。蘇焱抱著頭滿臉憔悴,喬韻將盒飯放到他面前,安慰道:“你別急,一定能找到的!”蘇焱沒有胃口,他推開飯盒,站起身焦慮地看著窗外。“是我不好,是我沒沉住氣,我不該去刺激石冀北!”蘇焱的眼眶紅紅的,想著沈湘還懷著孩子,心中便如萬針扎過一般。姜晟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也是我的錯,沒想到石冀北的逮捕令這么難下來!我們這是打草驚蛇了!”宮二冷哼了一聲抱起宮成胤,父子倆一對臉,幾乎就是翻版。這時小孫氣喘吁吁地推門進來,大聲喊道:“找到了!”室內(nèi)一片混亂,蘇焱第一個沖了出去,姜晟隨后。來到辦公室,小孫指著屏幕說:“這輛別克是石冀北租的,車上有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現(xiàn)在他們在N市!”“N市哪里?”“現(xiàn)在正在往山上去!”話一說完,蘇焱已經(jīng)沖了出去,姜晟罵道:“毛毛躁躁的!”身后抱著宮成胤的宮二拿出手機也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但是姜晟聽的很明白,宮二要的是直升飛機!掛斷電話宮二對姜晟道:“空中管制的問題你能搞定吧?搞不定就我來?”姜晟氣哼哼地道:“我能!”宮二對喬韻道:“N市離這里太遠了,要想快只能坐飛機,你和阿胤待在家里等消息,我陪蘇焱去!”喬韻點頭,宮成胤期待地看著宮二:“爸爸,我也想去!”“不行!”一聲嚴厲的拒絕讓宮成胤對這個小爸爸剛剛建立起的好感又碎成了渣渣……沈湘看著窗外不斷閃過的風景,覺得心漸漸平靜了,不過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轉(zhuǎn)頭看向一臉嚴肅的石冀北,沈湘冷笑著問:“石冀北,你讓我替謝鷺坐牢,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石冀北雙唇緊抿,指節(jié)因隱忍被掐的發(fā)白。“謝家有打算讓人頂替,是我自告奮勇選擇了你!”“為什么?”“因為南翼!”盤山路上石冀北打了個方向,車身擦著懸崖邊緣滑了過去,此時已近黃昏,山路上幾乎看不見其他車輛,即使是呼救也沒有辦法。沈湘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麻木了,不管石冀北再說什么她都不會為之動容,但真的聽他親口說出來,心口仍舊隱隱作痛。“你跟我分手后,南翼來找過我,說要帶你去南方的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