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名字有點兒熟,熟得叫她瞇了眼,好、好像是高熾認識的?就是不曉得熟到怎么樣的程度,能包她過了公開課這一環(huán)?她思量著,得去找找人。想歸想的,她做起來也是行動力十足,剛起的念頭,課一完,她就去請假了,下午反正沒課,辦完事再去接個人,時間排得很緊湊。據(jù)說新領(lǐng)導很難搞,可她一報名字,人家就說見見面,讓她一時又沒了主張,這么順利,又覺得不太靠譜,她對著家里的鏡子,瞅著眉頭快要皺一起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壓壓聲音,“你真是尚品?”人家答應出來,她還以為不是本人,就這個心態(tài)。“應該是我本人?!?/br>人家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甚至口氣還有點矜貴,跟她婆婆一個味道兒,讓她不由得縮縮脖子,最煩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卻非得硬著頭皮頂上去。她曉得自己跟高熾不般配,人家高干子弟,她有什么呀,婆婆那個態(tài)度擺在那里呢,再怎么沒有水平,都想把工作保住了。她不知道高熾跟這個人不對付,更不知道這個人收到的電話不知凡凡,老師也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百種米養(yǎng)百種人,在學校里是老師,教書育人的。新領(lǐng)導,還沒有結(jié)婚,多好的消息兒,尚品就成了香餑餑。尚品接電話時還沒怎么經(jīng)心,酒嘛是沾了點,手里摸著牌,打出去一張,瞇了眼,人半靠在椅子里,問了句,“段喬?”就這兩個字,引得他的牌搭子都停了手,眼神都有點詫異。他都不用瞅他們,腦袋原來就清明,被她的名字一激,眼神都是亮的,語氣到是漫不經(jīng)心的,“名都1208,自己過來?”名都?段喬連忙應了聲,那地方她曉得,聽說過,就是沒進去過。她不曉得她掛了電話跑去的時候,尚品那里還在打麻將。他把手機一放,眼神一掃,“都認識?”“就聽說過名字?!标惵上日f,他歪著腦袋,伸手摸了張牌,獨獨的光棍兒,還不如丟出去,“高熾他老婆,你們熟?”問的好。“今天不熟,明天就熟了?!鄙衅坊卮鸬暮苡兴健?/br>離他們不遠,沙發(fā)上橫躺著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說衣衫不整還是含蓄的,人家壓根兒身上就沒有什么東西,臉酡紅酡紅的,跟喝過酒一樣,唇瓣腫得老高,張著,唇上到是晶瑩剔透的,又像是給抹上什么東西似的,顯得與平時看上去不太一樣。脖子上一點兒痕跡都沒有,兩團綿乳上都是手指印,不知道是掐的還是捏的,總歸是特別明顯,人就躺在那里,雙腿都并不攏,堅實的雙腿像是給什么擠開了,偏就中間沒啥東西的——更叫人吃驚的,前后都洞開了,似乎給撐開久了怎么也闔不攏,偏是找不到一點兒留下的殘液。清清爽爽的,就看上去有點嚇人,偏他們幾個還在打麻將,幾個人的,有說有笑的,還拿高熾說事,說他那個不叫人見一面的老婆。第002章名都1208。段喬難得自己開車,豐田車,白色的,看上去潔白如新,就結(jié)婚那年買的,要說起來,段喬能嫁給高熾,真是攀了高枝,她一點兒都不知道高熾憑什么要娶自己,有人娶,她就嫁唄,省得以后沒完沒了的相親。她的人生都是安排好的,沒有太多的主意,就這份工作還是婆家給弄的,她想呀,總不能讓公開課給搞砸了,工作是人家給的,她怎么著也得保住了,換工作什么的,太沒意思。名都1208,里頭懂道的人才曉得那是誰的地盤,段喬離那個懂道的太遠,不知道是正常的事,她將車子停好,就往里走,可能是她開的眼界不夠,里頭的裝璜氣勢夠驚人,剛走了兩步,就拿包包擋臉。那包可大的,臉擋得剛剛好,生怕叫人看見了。她不知道,從打一進名都的門,她就讓人看在眼里了。1208里的麻將搭子早就停了,煙味都給清了,就連那個躺在沙發(fā)里的女人都叫人弄走了,此時幾個年輕的男人就擠在干凈的沙發(fā)里,瞅著投影儀上邊的畫面,真叫一個專注的——“瞧,還擋著臉?”尚品支著下巴,跟平時在辦公室里高端大氣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此時,他臉上一抹壞笑,給那個說話的陳涉一記爆栗子,“怎么,嫌人家不夠高端大氣?”陳涉趕緊的換個說法,“哪里能,我是嫌棄高熾不夠高端大氣,好端端的不把老婆睡夠,非得一年半載的人臉都不露,盡把那點積糧都送給別人了,你說人也忒不地道了是不是?”“要不要做回好人?”沈濟南就是個壞主意多,他一歪笑,主意就特別多,甭看他一身軍裝嚇人,正經(jīng)的不像話,眼珠子一轉(zhuǎn)就來了個壞主意,“咱們幫著滋潤,讓嫂子干巴巴的,多不得勁?”聽聽,有這么說話的?偏是從他嘴里說出來,跟說正事一樣,他還指著上面的人,大肆大樣的評論起來,“瞧腿細的,勾在你腰上包管銷魂,”他還拉近景,仔細地看著,“找你是什么事?”話是問尚品的,眼兒一揚,頗有點桃花眼的意味。這三人,都是長得好,就跟風景線一樣的,誰不比誰更好,但三個都好看。“公開課嘛,估計沒底氣,找我走后門?”尚品不是沒有碰過膽大的,但是還是頭一回碰到這膽大的,還敢走他的后門,哪個學校的年輕女老師不都是巴巴地指著他去聽課,好給他個美好印象,就高熾老婆走的不是尋常路,課都沒上過,就來走關(guān)系。“走后門好呀——”尚品說的是正經(jīng)話,沈濟南與陳涉可不是正經(jīng)人,揶揄著就把話尾給拉長了,透著個曖昧的意味。段喬不知道這些,她沒有透視眼,第六感也沒有那么強,根本不知道自己從進門開始就叫人盯著了,她還怕別人認出她來,一出電梯,再沒了剛才在大廳時的裝相,變得畏畏縮縮,遮遮掩掩,拿著個大包,擋住半邊臉——生怕這里包房的門一下子就打開了,然后走出來個她認得的人。還不得把她嚇的魂飛魄散,她一貫想的,出入這種地兒,哪里算得上良家婦女,她家那是家教太嚴,小時候沒有過早戀,大學時別人都談戀愛了,她媽說一畢業(yè)就得各奔東西的談什么戀愛,她也沒談,過的日子是規(guī)規(guī)矩矩,啥出軌的事都沒干過。清清白白的,膽子還小,平時又有點小市民心態(tài)。這年頭,走后門,不丟臉,沒有關(guān)系,沒得后門可走那才叫沒意思,她是打定主意走后門保工作,腦袋里想的也簡單,走通了門,公開課上但求無過就行。誰曾想,她就站在1208門口,包包還沒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