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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的感覺,不用去想就曉得那是什么,她身體早就準(zhǔn)備好的液體,還把人再放在洗手臺上,把人放躺的,兩腿放蕩在洗手臺下——“難受什么?”還重復(fù)。他帶著笑意,跟個盡職的醫(yī)生一樣,似乎要對癥下藥。“難、難受——”她巴巴地躺在那里,想用手去碰他,叫他輕輕松松地躲開,她的手落了空,眼里就多了點(diǎn)幽怨,眼睛甚至是濕漉漉的,“我難受?!?/br>他故意的,故意的將手落在她胸前——才剛放上去,她的手就來了,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把他的手抓住,不哭了,反而還笑,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兒,不止一只手,連帶著另一只手,她也跟著纏上去,沿著他的手,他的手臂,像是突然間了力氣般,她沁涼的相貼,叫她滿足地發(fā)出喟嘆聲。“你別、別動,別動……”她嗚咽著,生怕他走了。他沒退,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得寸進(jìn)尺,拜倒在強(qiáng)烈的渴求下,攀住他的腰,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那笑意如同陰毒的蛇般,叫人不寒而栗——她沒見到,被他的手抬起下巴,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一點(diǎn)都不費(fèi)力氣的低下頭叨住她的唇瓣,含入嘴里,輕輕地啄一下,干干脆脆地離開。段喬就曉得唇瓣間沁涼無比,如同六月的天里突然的涼風(fēng),一下子就沒了,哪里還能安定得下來,兩腿夾著他的腰,往他身上亂擠,亂壓的,可弄來弄去都不舒服,反而更揪得她,像是被螞蟻給咬了,疼疼癢癢——她撓一下,好受點(diǎn),再撓一下就疼,撓兩個更疼,他不給她撓,更不給她撫慰,完全像個陌生人,就看著她在那里扭動著小屁股。濕淋淋的衣物,將他上半身都弄濕,把人再放回洗手臺,這回他沒放手,反而是三下五除二的去剝她濕透的衣物,光溜溜的跟個剛出生的嬰兒似的嬌嫩。她極不老實(shí),時不時地就跟無尾熊一樣攀在他身上,他不要,不要她的主動,他是強(qiáng)勢的男人,一切都只能由他來作主,于這事,都一樣。把人抱起,兩手從把她后背伸過去,讓她面對著大大的鏡子,后背挨上他的胸膛——姿勢挺好,兩手還扳開她的雙腿,往鏡子瞅一眼,清清楚楚地映出她,腿中央那一方地兒,濕得不能再濕,還透著一絲晶亮——他的手往那里去,如他想象的一樣滑嫩,都有點(diǎn)嫌棄他手上的繭子,生怕把人弄疼了,就那么一沾,指間已經(jīng)是濕漉漉,呼吸不再是急促,而是粗喘,晦暗不明的眼底已經(jīng)染上欲色的可怕執(zhí)念,扶著早就堅/挺的物事,把自己往她腿間推,推開嫩滑的薄薄瓣兒。那一瞬間,她卻是想逃,腿間給撐的不行了,那種熱度燒灼著她,幾乎快要把她給燙壞了,甚至要把她給撐壞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他勾住她的腰,將她用力地往自己這邊壓過來,瞅著鏡子里她的花瓣幾乎都容納不下他,可憐的吞吐著,一下下的,太緊太熱,他還往里頭擠,擠得深,擠得重,要擠到她的心上上——鏡子里映出他的笑意,透著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詭異。而她不知道自己是掉入什么樣的漩渦里,被她用來噴房間的藍(lán)色小瓶子還在抽屜里靜靜地躺著,根本不知道自己用錯了東西,還以為自己的藥效還在。陽光大好,睡得昏昏沉沉,眼睛一睜開,剛好對上窗簾縫隙間的陽光,眼睛一刺,段喬立時地就閉上眼睛,手臂一動,卻是感覺有萬斤重量壓在上頭,詫異地看向自己的手臂。下一秒,她驚慌失措地從床里跳下來,赤著雙腳,瞪著床里出現(xiàn)的男人,陌生的男人,就昨天才認(rèn)識的男人——而更可怕的是她全身都光著,床里的男人比起她更是不遑多讓,僅僅是腰間蓋著一點(diǎn)兒被子,堅實(shí)的手臂與大腿都露在外頭,她懵了。她跟高熾的小舅……后面的話她就算在腦袋里也組織不出來,向來容量不太大的腦袋,這會兒就罷工了,眼前一黑,頓時就暈過去,人事不知。“段喬、段喬?”有人在叫她,熟悉的聲音。第011章高熾的聲音。她記得,跟鯉魚打挺似的,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剛好對上高熾有些意外的眼神,她昨晚的記憶瞬間涌上來,她雙手緊緊地拉住被子,眼神有點(diǎn)掩飾不了的倉惶,“你、你怎么回來了?”高熾坐在床沿,笑看著她,“媽沒跟你說過嗎,我今天要回來的?”她見他坐下,被子下的雙腿順勢蜷縮起來,“哦哦,好像有……”回答的同時她還看房間,視線一掃,除了高熾,沒有別人,叫她有點(diǎn)疑惑了,“小、小舅人呢?”問的時候,她都不敢看她一眼,一手還故作鎮(zhèn)定地伸到耳邊將掉落的頭發(fā)夾在耳朵后面,試圖讓她自己看上去很自然。“小舅?”高熾顯然有點(diǎn)意外,“你是說何權(quán)?”她點(diǎn)點(diǎn)頭,兩眼盯著被子,人躲在被子里不肯出來,生怕身上有什么痕跡還留著,到時叫他看出來,人嘛都是自私的,且不管高熾是不是外頭有女人,她不知道就好,但是——她自己的事也不能叫他曉得了,萬一倒打一耙子什么的,夠她喝一壺的。自保的心態(tài),在她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她小心翼翼地斟酌著話,“媽叫我去接機(jī)的,說小舅要調(diào)回來……”“這得多虧得你給我開的賓館,要不然我冒冒然的回來還真是連個落腳地都沒有?!?/br>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人打斷了,那個聲音讓她幾乎整個人哆嗦起來,虧得一手往被子里探,緊緊地掐住大腿,那處最長rou,也最疼,疼的讓她暫時把恐懼丟到一邊去,盡量地擠出笑意,朝門口看去——黑色的皮鞋,擦得無比锃亮,估計能把人的臉都清楚地映出來,他就站在那里,沒有往前走一步,整個人都在門外邊,更沒有要進(jìn)來的意思。離得非常近,就隔著一米,隔著門,段喬覺得呼吸不過來,深重的呼吸,壓著她,他明明離她還遠(yuǎn),還讓她覺得近,就是床沿上坐著的高熾,都不如他帶給她的影響力,幾乎把她影響的想要落跑。她膽兒小,風(fēng)吹草動都能驚了她,更何況這一門一墻之隔,只要想象他的腳邁進(jìn)來,就恨不得床里突然能有個洞,把她給裝進(jìn)去,能讓她躲起來。想法很傻很天真,她知道,他還狡猾,還在高熾面前替她說話,讓她吞下來這好意也不是,吐出這好意也不是,感覺快把她給噎著了,臉色還真是變化多端的,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我、我應(yīng)、應(yīng)該的?!?/br>高熾倒是拉著她另一只手,還放在被子上的手,手一碰才曉得她的手不尋常,手心里全是汗,他眉頭一挑,“換一床被子吧,這么熱的天,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