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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一片,跟朵最嬌艷的花兒一樣,還是剛開的那種——他的手在作弄她……作弄的她哭泣,都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手讓她覺得羞恥,還是身體的純粹反應讓她不知所措,她甚至知道他的手已經(jīng)躍過最外邊的瓣瓣兒,往里深深地探入——她想逃,雙腿被他壓得牢牢的,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腿都快斷了,就是那雙要死的手,作弄著她——用力地想用手甩開他的臉,再往他臉上甩——也沒能叫他的動作輕點,更沒能叫他的手退出來,身體似乎都達到了頂點,一股子不能自主的東西,似乎從身體最深處瞬間就涌了出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小小的臉潮紅一片,似乎被滿足了,那種余韻后的慵懶,而這種感覺更讓她覺得天塌地陷一般,而他好好地就抵在她身上,堅硬的物事,往她腿窩處難捺地聳/動起來——“段喬?”他一邊聳,還一邊叫她的名字,偏就在腿窩處弄來弄去,就那么稍稍地擠出那羞怯的入口,剛進個一點點,就迅速地往后退,“段喬?”叫的她心肝脾肺都快散了,從她身體里散出來,尤其那聲音,叫得她魂飛魄散,跟叫魂一樣一樣的,腿窩處還疼,最最委屈不過,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跟個與小朋友弄不過就大哭耍賴的小孩子一樣。哭得全身顫抖。卻惹得他更想笑,稍稍地起身,扶著他那個還沒有軟下去的物事,兩腿一開就大赤赤地坐在床沿,手指微微擼動,從上到下的,一下一下地擼動,“起來呀,還在那里做什么呢,”他還是那種疑惑的神情,伸腳就那么輕輕地一踩她的肩頭,“我們正常的夫妻,那么多的日子,我是不是都得一天天的還你呀?快起來呀——”個真是蛇精病,沒聽說這種事還能還的。他不要臉這么說,她聽不了,哭得更大聲,這一哭的,腿窩處又酸又疼的,讓她極難受,偏腿間粘粘的,像是粘了什么濕意,甚至她的鼻間都能聞一股子怪味——yin/糜的怪味!“段喬?”他還催她,根本不想等,看著在他手間的物事,難得這么精神,自然是高興的,一個男人不僅得事業(yè)得意,在女人面前更不能不行——“我得還你呀,段喬,你不要?”他覺得自己是還債的,可他那個表情,在她眼里就跟要債的差不多,越聽越哭,簡直跟世界末日要來一樣驚恐,最叫她恐懼的是這個人——面前的這個人是她的丈夫,她結(jié)婚兩三年的丈夫!“哭什么呢?”他見她久久沒有起來,還好脾氣地把人拉起來,臉上被她給胡亂地揮了兩下,一點都不生氣,像是個受盡委屈也要還債的老實人,“段喬,你要這樣子,我怎么好?乖乖的,就聽話一回,讓我好好地還?”她搖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喃喃地念著,“我、我不要、不要還……”再沒有比這個更驚悚的事了。“哪里能不還的?”他還親她的臉,臉上的笑意更濃,一手拍拍她的臉,一手就往下掰開她“羞怯”的雙腿,再一次將他自個兒埋了進去,深深的,他還滿足地發(fā)出喟嘆聲,貼著她小巧的臉,迎上她染上怒意的雙眼,還作勢去親她的眼睛,見她迅速地閉上眼睛,不由得笑得更大聲,“說得我老傷心的,是不是我技術(shù)不太好?”他還真像是研究起什么來似的,上半身抬起來,眼睛盯著他進出的地兒,那里她嬌弱地吞吐著他的欲/望,像是再來一點點,她就會受不住,可他還是固執(zhí)地往里入,明明看著受不住的地方,還能容得下他——簡直是個福地兒,叫他舍不得放棄的福地!于他是個還債夜,于她更像是個受難日!作者有話要說:我碼好了,實在是舍不得放到明天八點再更新,嗯嗯,還是跟以前一樣,星期六星期日會多更一點兒,也就一點兒哦,因為呀你們最親愛的短短星期六早上得去考試,雖說是有,,開卷考,但是我怕抄的太慢,我這是說是不是太過份了?喂——第047章這日子還能過?段喬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哪里有這樣的,不行也就不行,不是她不能接受,她要不能接受的話,早就逼他了——可真的沒有,這兩三年的,兩個人的生活,她一直覺得好好的,沒有什么不對勁,但是——她真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哪里這樣的事?鏡子里頭的她,簡直讓她找到小言里的那種形容,跟個破布娃娃一樣,她以前覺得這話挺可笑的,現(xiàn)在是一點都沒有這感覺了,只覺得難受,高熾還在外頭,她還不敢哭了,連丁點聲音都不敢露出來,就對著鏡子抹眼淚——個乖乖,簡直是嚇壞了。人家說一夜七次狼,她就對著小言笑,高熾還真是七次的,她好好地數(shù)著呢,一次次地,又忍不住用冷水潑她自己的臉,敢情他像是憋壞了似的,一次性要把久攢下來的都還給也,她的臉都是紅的,就連唇瓣——紅艷艷的,還有點腫,全叫他吸的——一想起那畫面,她就不由得腿軟,更可恥的是她還求他——求他快點,求他用力點,簡直是她一輩子的恥辱,他的手機更對著、對著……她捂著臉,根本不敢回憶回來他拿著手機對著兩個連結(jié)的地方拍的畫面,更不敢想她當時被弄得都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只曉得要攀住他的脖子,他一個聳入,她就跟著迎上,那樣的配合,身體的配合,她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紅通通的臉頓時都慘白了,以為嫁了個好對象,兩三年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嫁了個蛇精病,她怎么就這么命苦?眼淚從她的指縫間流出來,她又迅速地抹去,拿著毛巾往自己臉上擦,擦得干干凈凈,又換上干凈的衣服,就換個衣服,她覺得身上又濕了,全是冷汗,一動就疼,疼得冷汗漓淋,以前她還看自己,看那里都腫成什么樣了——都沒敢穿褲子,怕更疼,只好穿裙子。現(xiàn)在她都不看了,越看越疼,也許還破皮了,她曉得自己有點流血了,面無表情地站在衛(wèi)浴間門口,看見他比她的樣子要好太多,軍裝上身,一點都看不出來昨晚個禽獸般的人還是他——微微笑著,似乎對她很滿意,手里還拿著個小東西,里面是藍色的東西,有點液體狀,他的手指把玩著,“過來,我給你上點藥——”她緊緊地夾著腿兒,怯怯地看著他,硬著頭皮搖搖頭,“不、不……”用了。個沒用的,一點氣勢都沒有,連個話都說不全,他就一個帶笑的眼神,就把她的話弄得縮在喉嚨底。他到是半蹲在她面前,仰頭看她——個慘白的小臉,通紅的雙眼,一看就像是被誰給欺負了的小可憐樣,他故意地伸手一碰她的小腿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