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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喜歡我呢?”個聲音低低的,別人就能聽到她的聲音,可聽不清她在講什么的,也就她講得起勁,根本不把前面的司機當(dāng)一回事,“老公說的沒錯,一點兒都沒錯,我得狠狠的拒絕,他才不會跟我到家里,要是跟到我家里那可壞了……”“不是不是……”她又揮揮手,一手還附在臉上,根本不肯拿下來,又喃喃自語道,“可惜那個人長得真好看,我真是好像在哪里見過?難道是前世注定的緣分?”連前世今生都弄出來了,叫人真是對她無語。可她的腦袋瓜子里就留著這么個印象,別的再也沒有。“不對,要是他跟我是前世注定的緣分,那我跟老公算是什么呀?”她還在心里問自己,把自己的腦袋都搞得一塌糊涂,于是還長嘆一口氣,跟個好兩分鐘沒出氣的人一樣,拖得長長的,“他也真可憐,知道我是結(jié)婚的人了,還想要追求我,我就知道我容易叫人喜歡,也不能這樣子呀,他應(yīng)該找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就讓他心里一直愛我吧——”作者有話要說:休息的第一天早上陪我媽去買年貨了,呼呼,超市與菜場都是人,尤其是超市,結(jié)賬時真是排了老長的隊伍,可憐的我呀,你們的短短呀,前兒個是上啃沒削皮的甘蔗,結(jié)果那皮把我的嘴唇弄了個口子,我就知道沒削皮會有風(fēng)險,可誰讓我牙齒好呀,就喜歡吃沒削皮的甘蔗,于是頂著紅腫的嘴巴出去買年貨了——哈哈,同學(xué)們,同學(xué)們,我要恢復(fù)正常更新了,估計同學(xué)們會覺得我說騙話,但是我真是認真的,看完這章,同學(xué)們會不會覺得這個太扯蛋了呀?其實我真寫的就是扯蛋文,看我真誠的眼睛,哦上一章有個字寫錯了,兩三年我寫成“兩三屆”了,我去改改第079章張謹謹一高興,神色間難免多了點自得。還沉浸在別人愛慕她的事里,沒有拔出思緒來。也恰恰的,何權(quán)剛好提早回來,就見她從出租車下來,踩著雙一次性拖鞋,身上那一身都皺了,手里空空的,連個包都不見,還低頭似乎跟出租車司機說些什么——他自然就走過去,“阿謹?”就見個他老婆回過頭來,臉上染著欣喜之色,像是見到救星似的,“老公,你來的剛剛好,我包丟了,還想去屋里拿錢給人家司機,你現(xiàn)在給我把錢付了吧。”何權(quán)搖搖頭,從皮夾子里掏出張紙鈔,彎腰遞給司機,再接過司機找過的錢,還有發(fā)票,“包是讓人偷走了還是丟了?”盯著她的腳,還是她那身皺的不成樣子的衣服,“這衣服、這鞋子都怎么回事的?”她趕緊上前挽住他胳膊,腦袋也往他胳膊上靠,一副小鳥依人樣,“我撞了人唄,還好都沒事,”她還跟說笑話一樣,“我把別人撞了,別人沒事,我到是當(dāng)場暈了,還在醫(yī)院躺了會,檢查沒事才出來的,可惜鞋子跟包找不著了……”到是何權(quán)個緊張的,拉住她,仔細地上下打量她,確實沒看出來有哪里不好,總算是微微放下心,“丟了就丟了,身份證什么的還在家?”她點頭,放開他的手臂,還大大方方地張開雙臂,讓他看個仔細,神情還有點得意,“你說這個人搞不搞笑的?”何權(quán)忍不住丟她一記白眼,右手個食指還曲起輕彈她高潔的額頭,沒真下手,就那么輕輕一彈——可她到真跟弄疼了一樣,退得快,腳上那一次性拖鞋就成了廢品,讓她的腳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跟個孩子一樣叫起來,“何權(quán)——”那叫的,跟叫救命一樣,聲音老尖老尖的,把個何權(quán)弄得沒了脾氣,本來就對她沒有脾氣,這下子更沒有脾氣,老好地把人給抱起來,“回來時候也不記得買雙鞋子,幸好腦袋還沒全壞,還記得叫出租車回來,”他個說話耐心的,簡直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撞車的時候有沒有嚇壞了?以后可要記得,寧愿讓別人先過,也不要再撞人,你要是出事了,你老公我怎么辦呀?”把個張謹謹聽得極美,還伸手拉扯他的臉,“咒我呢?”那小臉兒笑得美,簡直快要飛上天了。“哪敢,小的哪敢呀——”何權(quán)還會來事,哄老婆是他的專長,“小的命都是老婆的,老婆說東就是東,說西就是西——是不是?”還拉長了尾音,惹得張謹謹大笑不止,笑得亂沒有形象,什么體面優(yōu)雅,那是給壞人看的,在自己老公面前還端著個架子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跟老公好,抓住老公的心,把老公看住了,——才是正理。何權(quán)煮飯是一把手,呃,不對,師傅是他,指揮的是張謹謹,別看張謹謹下廚房次數(shù)有限,她有一個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能說會吃,就是動手能力少了點,一般是何權(quán)動手,她來動嘴,火候什么的,放多少佐料,煮多少時間都是她說了算。所謂夫妻齊心,做出難吃的菜也能吃得下去。心如蜜,嘴就甜了嘍。吃什么都是甜的。當(dāng)然,她不會告訴何權(quán)一個事,就是她去看婆婆了,更得到她那位偽公公的“命令”,讓她以后不要再去了,本來她就不想去,去看婆婆,也就是面子上的事。但是幸福總戛然而止的,何權(quán)身兼要職,根本不可能天天在家里陪她,今天這么早回來,也是給她個安慰,墊底的安慰,晚上早就安排了行程,軍用飛機直接去的南方某軍區(qū)視察——這種時刻是最要命的,而且一去都得小半個月,不是一兩天就能回來的小事。張謹謹獨守空閨,沒經(jīng)歷過事的小女人是不知道的,可她經(jīng)過事,而且有個很熱衷于調(diào)/教她的丈夫,于是,這夜晚也就是寂寞的,輾轉(zhuǎn)反側(cè),總覺得身邊少了個人,可她又恥于承認這個事實,免不了有種心虛感。大半夜的,手機到是響了,她不接——本來手機在那個包里,還是她自己再辦的一張卡,卡號一樣,裝死是她最樂意的,手機鈴聲一直不停的,跟催命鬼一樣,一次歇了,又再來一次,她本來就睡不著,給這么一吵,更睡不著。睡不著還難受——把個兩條腿緊緊地夾在一起,才感覺好受點,被那個手機一激的,她坐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電話,又不像那種深更半夜只響一聲就會被和/諧的騙子電話,眼睛是斜視的,慢吞吞地將手指往屏幕上一劃,再把手機湊到耳邊,懶懶地出聲,“喂——”“喂……”她這一“喂”的,人家也跟著“喂”,就聽得人家那聲音如低沉的大提琴發(fā)出來的叫人人沉醉的音符,瞬間能讓人迷失,而她也跟著一恍神,沒一會兒,也跟著想起來是誰了——這樣美妙的聲音,她想也就只有那個叫高炎的家伙。那個對她“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