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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真的沒有,我哪里真敢,有了你們,我還有那個心找別人?”她的手摸上他的臉,說的跟真的一樣,那神情巴巴地看著他的臉,似乎要把他的臉刻入她永久的記憶里,即使神魂俱滅都不能阻止她記得他——這種形容詞完全是她自己想到的,當(dāng)整句話在她腦海里跳出來的時候,她幾乎笑場,努力把自己的出軌當(dāng)成一場無傷大雅的小事,——簡單的來說,就是想表達,她其實不想出軌,嗯,也許在最后關(guān)頭她想起了他們,才沒有出軌。多么可笑的事,那時候,她甚至想都沒想過這些,只、只有何權(quán),沒有沈濟南,一點都沒有想起來過,就這點她有些內(nèi)疚感,人家沒出,她到出了,還在這里硬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嫌棄自己了。但他愛她,她曉得的。所以她內(nèi)疚。“你沒有那個心就好,就怕你有那個心。”沈濟南索性把人抱起,讓她就坐在他腿間,扒拉開她的裙子,腦袋鉆入她纖細的脖頸間,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吸/吮著她的脖子,“要是何權(quán)知道你跟人喝咖啡,他瘋起來,我可攔不住……”他相信了嗎?她不敢做出否定的結(jié)論,只敢認為他是相信的。不由得仰起脖子,她的雙手往后,費力地試圖摟住他的脖子,可那動作太具難度,她放棄了,任由自己大叉著腿兒,裙擺給他作亂的手給撩起,更叫她羞恥的是他的手隔著個絲襪與底褲一刮一刮的,刮得她那個不爭氣的嬌花兒,頓時濕了底褲中間——才換的底褲,她想著自己以后要不要出門多帶幾條,每次都這樣子,可是傷不起的,她還是夾緊了腿兒,故意的,把他的手都給夾住,下巴動動,就親起他的側(cè)臉,她的親吻比較沒有章法,就是隨便的親,嬌嫩的紅唇一碰到,就放開,“你快、快點……”真的,她實在是扛不起這種手段,扭著身子貼向他。熱情的反應(yīng),實在叫沈濟南滿意,他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已經(jīng)去拉下她連褲襪,連同底褲一起掛在她腿間,而下一秒,釋放了他早就想要出來的物事,疼痛得幾乎發(fā)顫的物事,往她腿間重重地送了進去。飽滿的堵塞感,溢滿她寂寞的甬/道,滿是濕意的內(nèi)壁都朝他狠狠地擠壓過來,試圖毫不留情地把他推擠出去——又狠狠地圈住他,欲拒還迎,他握住她的小屁/股,人就強悍地站了起來,騰出手將桌面的東西都掃落地面——連個眼神都沒丟,他就把壓在桌面,人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后,再次狠狠地把沾染著她蜜液的物事?lián)v入,隨著他的重重搗入,甚至有晶瑩的蜜液從兩個人相接的地兒溢出來,粘粘地滴落在桌面,——她壓得直不起腰來,桌面的堅硬,讓她的胸口直面,極疼,疼得她幾乎不能呼喚,偏腰下更與桌面貼在一起,兩條腿,被拒在桌面之外,而他擠在她的腿中間,一下一下地重重搗入,出來,又是狠狠地的搗入。“嗚嗚——”不知道是太疼,還是太快慰了,她發(fā)出“嗚咽”聲。“還跟人亂喝咖啡不?”他揪住她散亂的頭發(fā),臉上滲出汗水,盯著她的臉,眼里還有笑意,卻是一絲不茍地等待著她的回答,身下卻是不動了,就那么停駐地她身體里,一動都不動。他有些殘忍,把個人的欲/望給勾了起來,到是不動了,生生地把人弄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實在叫人難受,她動了動,試圖自救,——在這個方面,沈濟南的克制力明明比她要好,她怎么扭動都沒無濟于事,身體里的空虛感都放肆地涌上來,叫囂著,叫她不能平心靜氣。她迫切地需要他,也許這兩天是她的倒楣日,昨天沒滿足也就罷了,今天又碰到這么個冤家,高炎那個她怪不了,人家又不是他的誰,可沈濟南,他是她的野男人,怎么能這么對她——想想個委屈的,她恨恨地咬牙,難受地喊出聲,“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忍一時之氣,得一世的爽快,她還是識相的,委曲求全她也是會的。“好女孩,你真得我喜歡——”他還真是如她的意了,他在懲罰她,其實也懲罰他自己,再次擠開那叫他幾乎是魂魄俱飛的桃源蜜地,一手從她的衣服下擺處進去,隔著胸衣大力地揉捏她的奶/子,小巧的,落在他手里,幾乎全包,“噓——我們什么也別說,什么事都沒有,曉得不?我的好女孩?”這話怎么說的,其實有好多槽點,第一,她不再是女孩兒了,第二,沈濟南是個混蛋。但是,她只有點頭的份,沒辦法,誰讓她有弱點。人的弱點,其實是件很奇怪的事。張謹謹躺在沈濟南的休息室里,就像她看過的小言文一樣,總裁辦公室里面總是有個休息室,把沈濟南的身份反過來一想,他有間休息室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最主要的是被子下的她,什么東西都沒有,就身上一床被子,就個腦袋露在被子外,看著沈濟南包著條浴巾出來,她還側(cè)身躺著,一手支著腦袋,一手藏在被子里,臉色暈紅,殘留著激/情后的韻味。她看著他大赤赤地當(dāng)她的面兒就扯開浴巾,漂亮的人魚線下面是已經(jīng)疲軟的物事,就看看那個架式,就能想象賁脹時候的嚇人程度,想著那家伙剛才還在她身體里逞兇,不由得有點難為情,稍稍地避開點視線。沈濟南換上衣褲,居然是一身軍裝,而且平時都沒怎么見他穿過的,記得上次見他這么穿,還是她與何權(quán)去登記時穿的,“你要去干嘛?”“你睡會?!彼麤]回答,“下班前我會過來送你回去?!?/br>沒有個回答,張謹謹能睡著才是奇怪的事,就覺得他像是有什么事瞞著她,而且是不想要讓她知道的事兒,這叫她坐立難安,一等他出去,她就再也躺不住了,果斷地起來,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她裹著他丟下的浴巾,去翻找他的衣柜,里面有全新的內(nèi)褲一打,她果斷地拆開來,穿上他的子彈型內(nèi)褲,怎么說呢,感覺有點奇怪,但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出去,去看看那個照片。當(dāng)然,她在這里還有衣服,簡潔的搭配,白色的中袖修身襯衣,再配條同色的九分褲,再拉扒著找到雙平底鞋,等她都穿截戴整齊才一哂,原來落在這里的東西還挺多。那張照片,最重要的是那張照片。沒有沈濟南的存在,外頭的辦公室空無一人,一點聲音都沒有。抽屜上的鎖拿開了。她打不開鎖,總不能自己撬了這個抽屜,很容易叫他發(fā)現(xiàn)。但她又不甘心,四處一看,讓她看到檔案櫥那里有個筆筒,就是個普通樣式的,文具店里估計二三十塊錢就能買到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