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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合的瓣瓣間一下一下地搓弄——指間很快有了濕意,叫她給弄濕的,甚至還有感覺到她個嬌嬌的花瓣還蠕動著,跟個嘴兒一樣般地吸著他個手指,吸得他真想換一下——換個更大的,叫她舒服也叫他自個也舒服。畢竟是車?yán)?,他確實沒有干得太過分——段喬被他一問,心里可糾結(jié),要說她就怕叔叔不高興,那話肯定是假的,她其實也怕高熾不高興,在她心里頭,高熾是獨(dú)一份的,那是她……她說前夫也不是,現(xiàn)在是現(xiàn)任了——可還有個現(xiàn)任的,她越想想亂,這身子到是越敏感的,弄得她真是怎么做都不對,心思跟身體不一致,弄得她好像口是心非,有多就有多羞恥的,“我、我……我也不想、不想你不高興……”她就是這樣子,心里想的是叔叔,可又不想讓他也不高興——直白說了吧,想兩頭都討好,嘴上沒敢說出來,說的怯生生的,還小聲,一點(diǎn)底氣都沒有,就這個小家子氣的樣子,簡直能把人給活活氣死。“那還覺得我們復(fù)婚不好?”他止住手,不動了,抬起她個腦袋,眼睛就看著她,一瞬不瞬。卻讓她覺得那雙眼睛似乎藏了點(diǎn)什么東西,把她個軟個跟泥樣的內(nèi)心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個小心思,兩頭討好的小心思,無所遁形,趕緊地又想躲起來,偏下巴讓他的手弄住,她想躲也躲不了,只得是訥訥地對上他的眼睛,——那眼睛真亮,黑亮黑亮的,甚至叫人覺得像是有什么東西沉在里面,而于她,更像是要把她的心都吸進(jìn)去,吸的沉進(jìn)去,再也出不來——被催眠了似的,她寧愿相信這跟沈濟(jì)南一樣是在給她催眠,忍不住地就啃了上去,啃他的個鼻頭……身子一扭的,難受的要命,被挑弄的桃源地此時又濕又熱的,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讓她難捺地再扭了扭……他偏不動,還要一再地問她,“到底好不好?”不是問她到底復(fù)不復(fù)的意思,就問她現(xiàn)在他們都復(fù)婚了,到底好不好,話差不多,意思差的多了。她個別扭的,又回避不了他個認(rèn)真的眼神,好半天,才壓著聲音,說了一個字,“好……”作者有話要說:哎,下雨了,真討厭,感覺過年來就沒有什么好天氣第112章“嗯,乖——”高熾捏捏她個小臉蛋兒,被她給躲開。段喬真是連個生氣的心都沒有,按理說她得生氣,她得狠狠的生氣,那樣才符合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但她真沒,一點(diǎn)都沒有,反而自己一承認(rèn)后,到是覺得像是把事情說開了一樣——或者是反正都這樣了,她還能怎么辦的“開水燙死豬”的架式。又有種罪惡感,一種叫做對不起叔叔的罪惡感,壓得她快要抬不起頭來,腿一動的,她緊緊地夾在一起,想要夾住自己的尷尬,“停車,我不想待在這里——”難得的任性一回,她不看他,就是么要求,還咬著個唇瓣。個可憐見的,惹得高熾又想親她,但一想嘛,他自己都算是達(dá)到目的了,把人忽悠一回,算是得償所愿,最最好的事,別逼她太緊——他還真叫司機(jī)停車了,看看她趕緊的整理衣物,像是跟沒發(fā)生過什么事兒一樣,都沒看他一眼,趕緊的下車,他個嘴角露出個淺淺的笑意,來日方長嘛,不急于一時,逼得人太緊,估計要把她給嚇壞的。他心里有很多成算,坦白出來,估計也要把人嚇壞。還不如這樣子,一次的一次要好一點(diǎn)兒,一次性把人嚇壞,確實不太好,得溫水煮青蛙的,慢慢的煮,煮一次嚇一次,這才好玩,直到把人嚇的再不敢有別的念頭,那才是他的目的——段喬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要是能摸透這一個個的男人心里想什么,她也不至于這么怕的,她哪里曉得她個身邊的位子都成了個香餑餑的,誰都想擠一下,擠到離她最近的地兒,當(dāng)然,也有恨不得跟她連成一體的。等走出了老遠(yuǎn),她自認(rèn)是逃離了他的可見范圍,才停了腳步,狠狠地深呼吸,有種自己被忽悠的認(rèn)知涌上來,在他面前都跟著他個思緒走了,現(xiàn)在人離了,腦袋突然跟清明了似的,她要怎么才能跟叔叔說這個事?難題呀難題呀。她簡直難受,渾渾噩噩的。下午趕到機(jī)場里,她還是過不太來,總覺得事情不太妙,這么一想的,心思就沉重了點(diǎn),又不敢跟何權(quán)交待,她現(xiàn)在是妥妥的重婚罪,雖說段喬那名頭是復(fù)婚,理兒沒錯,可——她以前一直就頂著個張謹(jǐn)謹(jǐn)?shù)拿^跟何權(quán)結(jié)婚的——她能說嘛,這一說,萬一何權(quán)要是跟高熾不對付,非得說高熾破壞個軍婚罪,可怎么辦?“想什么呢?”這不上了機(jī),何杈就在她身邊坐,見她不知道在想些個什么,那小臉整一個糾結(jié)的小模樣,他的手就按在她個手背上,見她急慌慌地就想躲開手,心下不悅,就兀自用了點(diǎn)力,不叫她把手弄開——段喬一躲時就后悔了,完全是出自于下意識的反應(yīng),可要她這么承認(rèn),打從心里頭又覺得對不起人家,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叫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冷不丁地他又一問,問得她個心就懸到嗓子眼了,“我……你……”這話怎么說才好,支支吾吾的,就不知道怎么表達(dá)才好。實在是心里頭心虛的事太多,叫她不知道怎么坦白才好。不是她不想坦白,而是坦白的后果太嚴(yán)重,她縮了縮脖子,迎著他個認(rèn)真的眼神,壓了壓心里的那份虛勁兒,努力想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自然,嘴上的話,也跟著利索了起來,“就想我媽了——”說真的,她有想她媽了?未必沒想的,她知道她家老太太去她爸墳前去看看了,都是難得的事,不是說她家老太太涼薄,這么多年都沒去她爸墳前看看,只是——她爸沒了的那會實在是太年輕,老太太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事兒,難得老太太現(xiàn)在能接受了,她心里其實還挺高興的。死去的人就讓他安息吧,活著的人要活得列更好。何權(quán)一看她就曉得她個話沒說實全,就憑她那點(diǎn)三腳貓的本事,根本掩飾不了她個表情流露出來的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心里藏著事,而且這事估計還不小,可他“心善”,愣是沒戳破她,反正等事兒爆出來,只要嚇的人不僅僅是他就行。“那睡一會兒,快到的時候我叫你?”這才是真體貼,把段喬到是弄得更愧疚,本來就心里虛,現(xiàn)在更是加上幾分愧疚,讓她多少想對彌補(bǔ)些,于是就聽他的話,真是闔眼睡了起來。說睡嘛,其實也有點(diǎn)當(dāng)縮頭烏龜?shù)囊馑?,大抵是想睡一覺估計就能解決了。說睡還真睡,她靠在他肩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