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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烈火,時而嫵媚誘人,時而無邪天真……她的種種都烙印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惟一沒有的,是清洛的眼神里,看不到他想要的依戀和順從,看不到對他的愛戀和崇敬,是因為之前他對她的折磨嗎?可他是帝王,他已經(jīng)將無人可及的寵愛給了她,他已經(jīng)盡量來彌補她,她卻將他的寵愛視如敝履,這讓君孤云無法忍受!連君孤云自己也不明白,那種重重的失落感是從何而來。將清洛一把扯上來,君孤云從背后將她抱起,他坐在石凳上,清洛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光滑如絲緞的后背緊緊貼著君孤云起起伏伏的胸膛,他以自己修長的手強勢的分開清洛的雙腿,清洛雙腿被最大限度的打開,他一手攬著她的腰,清洛便以最羞人的姿態(tài)坐在他身上。像暴風(fēng)雨的吻落在清洛的背上頸子上,每過之處白嫩的肌膚上都浮現(xiàn)被蹂躪的淤痕,疼得清洛簌簌發(fā)抖。而君孤云的手指繞過來,從清洛身前探入她的腿根處,攜帶著怒火粗暴的送進那甜美的花核中,他修長好看的指在那稚嫩的花心里強硬的進入拔出進入拔出,他不斷的、飛快的重復(fù)著手上粗暴的動作,滾熱的喘息聲噴在清洛的耳根后,埋在她秀發(fā)里嘶吼:“求朕!求朕,朕便饒了你!”清洛的私處整個暴露在清風(fēng)月夜之下,如此難堪至極的動作,早已將清洛逼得臉色紫紅,清洛堅守的城墻被打破,防備終究無力瓦解在君孤云熟稔又成熟的技巧下。她的十指深深的,痛恨似的掐進了君孤云的大腿之中。夜幕上的星辰都變得扭曲起來,頭頂懸掛的一盞盞明麗的宮燈都變得漂浮不停。君孤云被腿上的痛刺激著,手上的動作嘴上的啃吻反而變得更激烈。清洛被這陣激烈動作帶來的酥麻刺激得簌簌發(fā)抖。身體的本能讓她不斷釋放出溫?zé)峋Я恋乃?,滑過她白嫩的豐臀,沾濕了君孤云的明黃龍袍。清洛痛苦的擰緊了眉頭,始終沒有言語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君孤云怒火已燒至盡頭,他將清洛整個托起,又握著清洛妙曼的腰肢強行拽下來,身下一根巨熱瞬間深深的埋進了清洛體內(nèi),“?。 泵洘岬拇碳ぐ橹迓逋纯嗉灏镜撵`魂飛入風(fēng)中,送上夜空的云端。晶瑩滑膩的水澤貼著彼此肌膚的結(jié)合處,發(fā)出妙不可言的叭叭聲。君孤云的怒意在沸騰,清洛的痛苦在加劇,那快要滅頂?shù)乃致樽屒迓咫y受的,本能的不斷收縮著自己,君孤云被那兩塊粉瓣夾得一陣發(fā)脹,本就激烈粗暴的動作變本加厲近乎冷情的瘋狂。月光下的琉璃亭子里,帝王的歡愛像是夜一樣的深沉和可怕!風(fēng)在夜里纏綿,纏著清洛落淚的心飛向遙遠的大涼。飛向了清洛的故鄉(xiāng)……第二十六章:絕命子晴尋了個機會來看清洛。三天前那晚在御書房外琉璃亭內(nèi),清洛被折磨得昏厥,醒過來已經(jīng)是翌日午后。私處有輕微的撕裂,御醫(yī)子詹進宮為清洛診脈,開了藥。這三天君孤云沒有踏足洛水殿,聽聞?wù)倭似渌麐邋虒嫛?/br>“清洛,到現(xiàn)在你還想著能出宮回到華皇子身邊?!”子晴嚴厲的苛責(zé)像刀子一樣捅過來。“……沒有?!?/br>“那就不要做違背肅王的事情!”子晴冷言道:“你以為被皇帝睡一次,和睡幾次有分別嗎?既然你已經(jīng)被皇帝臨幸過,就認你的命吧!如果你再讓肅王失望,你知道那后果是什么!”清洛忽然抬眸望著子晴:“子晴,你認命了嗎?”子晴一震,冷眸閃著仄仄寒光:“你什么意思!我的命就是大涼皇族的!我要為皇子殺盡東離人!所有的東離人都是惡魔,全都是劊子手!!我恨不能扒他們的皮吃他們的rou!”這些話很熟悉,和七殺莊所有的殺手一樣。但清洛卻覺得越來越迷茫。子晴的手搭在清洛的肩膀上:“清洛,你生就了這張臉,這就是命。只可惜我沒有你這張絕色無雙的臉,否則我一定要緊緊抓著這機會讓東離皇帝不得好死!”清洛望著子晴眼里的仇恨之火,只覺得心似更渺茫。“這是‘絕命’。拿著它?!弊忧缂舆^后,交給清洛一顆拇指大的珍珠:“此珍珠可分開,用做掩飾。里面是粉末,只需每回沾上一星微在指尖里,和皇帝行云雨之事時,只要你的指甲稍稍劃破他的皮rou,將此毒滲進他的皮血里,久而久之,既可破了皇帝的百毒不侵之體!”絕命。由名可見此藥之厲害。“清洛!去媚惑皇帝,讓他日夜臨幸于你,然后在無形中至他于死地!”子晴說話時眼睛里閃爍著猙獰的殺氣。“有人來了!”子晴閃身離去。宮女掀簾而入,微微一欠身,道:“洛妃娘娘,皇后回宮了,中殿來了位公公說是宣娘娘您前往召見?!?/br>清洛收好那顆珍珠:“你回公公,說我稍候便去?!?/br>“是,娘娘。”宮女走了,其他宮女們魚貫而入,為清洛梳妝打扮。東離皇后是已過世太后的侄女,家族勢力龐大,其父乃是當(dāng)朝大臣,又是皇親國戚。在君孤云未登基以前就嫁給了他,彼此相敬如賓,君孤云登基后一直不得不忌憚皇后背后的勢力。中殿,許皇后所居。“抬起頭來?!钡聒P刻云的香檀椅子上,端坐著東離皇后許云華。清洛抬頭望了一眼許云華,眼前著鳳袍的女子約莫二十三四,雍容華貴,盛服濃妝,淑麗韶好。許云華的目光復(fù)雜深沉,像這后宮一樣可畏。“你叫什么?!痹S云華端著普洱茶。“清洛。”“砰?!鼻宕嘁宦?,許云華不輕不重放下茶盞:“蘇妃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失蹤半年回來,連姓名也改了,還得了個洛妃的封號。你這唱的是哪一出,本宮不想管,但這東離后宮,容不得沙子。本宮不管你是什么妃,犯了規(guī)矩本宮便難饒你?!?/br>許云華徐徐冷道:“你不過是個妃,在本宮面前,也敢狂妄,連個禮貌規(guī)矩都不懂!”許云華冷叱:“來人啊,把洛妃娘娘請出去,罰跪在玉階上。什么時候她想起這宮中的規(guī)矩,什么時候再行來告與本宮?!?/br>“洛妃娘娘,請吧?!币幻械钐O(jiān)走上來指著外殿。秋日的天里,驕陽帶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