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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是在樂逸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展開的,還是面對面的姿勢,激烈火爆的頂撞。“樂逸,啊,樂逸,舒服,真舒服?!?/br>“歡子,唔,我愛你歡子!”這次樂逸及時退出去,弄在了林歡的大腿上,兩次之后樂逸已經(jīng)很累了,之前喝了不少酒,對持久力難免有些影響。可是林歡不依不饒,說她清醒吧,她酒話連篇,說她醉了吧,她又什么都知道。可憐樂逸的大兄弟還沒緩過勁來,就被林歡用滑滑軟軟的嘴巴整個含住,第三次雄風大振。第三回合是騎。乘位,林歡臉上的表情如夢似幻,仿佛沉溺在一個絕美的夢境里,不愿意醒來。“唔嗯,樂逸,我喜歡你,喜歡你,懷孕也沒關(guān)系,不一定就是畸形兒。我身體很好的,肯定沒問題。嗚嗚,小汐你個陳世美,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唔哈哈,別以為我沒有人愛,江潮江湛,樂逸吳霆,梁新民葉雨慕,哈哈,喜歡老娘的男人一大把,個個比你強!你算個吊啊你?滾你媽的蛋子兒吧!”樂逸望著坐在自己身上扭動腰肢的林歡,心里絞痛著,同時他也納悶,孟琰汐跟歡子二十幾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沒就沒了呢?樂逸猜的沒錯,孟琰汐是受了他爸的脅迫,才會答應(yīng)跟那個方子嬌訂婚的。孟琰汐他爸是個國際軍火大亨,辦事冷酷苛刻,面冷心更硬,否則當初孟琰汐他媽也不會懷著他帶球跑了。沒別的,就是受不了他爸那個古怪脾氣,這事兒說來可就話長了,暫且按住不表。第二天樂逸和林歡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多,要不是吳霆來砸門,兩人還摟著睡吶。“小樂,開門啊,歡子,江潮醒了,你去不去醫(yī)院看他?”一句話讓迷迷糊糊的林歡一下就清醒了過來,裹著被子就想往床下跳。樂逸按住她,柔柔笑道,“你想就這么出去嗎?先穿衣服?!?/br>“樂逸,我不是在做夢吧?江潮醒了,吳霆他說江潮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樂逸驀然沉下臉,“怎么?他醒了你就這么高興?他以前那么對你,這是他該著的報應(yīng)?!?/br>“樂逸,你怎么了?生氣了?”林歡垂下頭,委屈地對手指,“你別生我的氣成嗎?我就是覺得他豁出命來救我,我不能不管他。”樂逸歉然一笑,摸著林歡的腦袋,澀聲道,“對不起,是我亂吃干醋了,走,咱們一塊去看江潮?!?/br>樂逸下床開門,對吳霆也沒避諱什么,大大方方地給歡子找了身他的衣裳穿。吳霆看見換好衣服的林歡,還有些尷尬,他昨天晚上是被林歡氣急了,說話重了點。他原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這會兒更是內(nèi)心忐忑,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反倒是林歡大氣地拍了拍吳霆的肩膀,“謝謝你吳霆,你是我見過的最正直的人,你放心,我不會再作踐自己了,謝謝你罵醒我?!?/br>吳霆輕輕撫摸林歡的頭發(fā),眼神里的寵溺,滿滿的快要溢將出來,“歡子,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們兒?!?/br>林歡愣住了,“好哥們兒?”吳霆不解風情地重重點頭,“嗯,一輩子的好哥們兒?!?/br>林歡干笑著轉(zhuǎn)身,低語道,“原來,你一直拿我當哥們兒啊。”什么叫二傻子這回大家都領(lǐng)教了吧?簡直都無敵了。第95章林歡他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江潮已經(jīng)從監(jiān)護室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原因是他受不了監(jiān)護室里那些儀器的“滴滴嗒嗒”聲。大概是知道了林歡要來,江湛提前就把他mama汪馨女士帶走了,要不然一見面準又得吵起來。林歡穿著樂逸的衣裳,有點大,但是效果不錯,推門進屋,她心跳得出奇的快。江潮頭上依舊裹著厚厚的綁帶,半躺半坐著,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歡回憶起那個小護士說的話,江潮是知道自己腦子里有腫瘤的,卻用脆弱的頭顱替她擋下了那根鐵棍子。想到這些,林歡眼前一片模糊,顫聲說道,“江潮,你醒了?”病床上的江潮明顯一抖,身體沒動,很快便態(tài)度惡劣地回了句,“我醒沒醒跟你都沒關(guān)系,我這不歡迎你,你該去哪去哪,咳咳咳咳?!?/br>江潮的聲音又沙又啞,說著說著還咳嗽上了,林歡走到床邊給他倒水,他反手一推,杯子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林歡,你還要不要臉了?你跟完姓孟的又跟我弟弟,你是倒貼貼上癮了是不是?”林歡蹲□撿碎片,把手指劃破了,殷紅的鮮血滴在地上,她卻感覺不到疼了。江潮把頭轉(zhuǎn)過來,臉色蒼白得嚇人,“我告訴你,你少跟這自作多情了,我不是為了救你。你還不趕快滾,你有點廉恥心行不行?唔……”江潮陡然瞪大了眼睛,因為林歡掐住他的下巴,堵住了他那張喋喋不休的臭嘴。臉頰上溫溫的,熱熱的,那是林歡的眼淚,流到嘴里,又咸又苦。唇瓣緊緊貼合,磨蹭,明明只是淺得不能再淺的一個吻,卻讓林歡激動極了。林歡望著江潮,吸了吸鼻子,“江潮,你別趕我走,咱倆能好好說說話嗎?你知道你以前那么說我,我心里有多難受嗎?”江潮窒住了,垂下眼簾低吼道,“我管不了你難受不難受,算我求求你了,我不想看見你,你麻利兒地滾吧!”林歡抱緊江潮的脖子,膩歪著用臉頰蹭他的臉頰,說,“你別總跟吃了嗆藥似的行嗎?我知道其實你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你昏迷的時候我來看過你,你記得嗎?”江潮深吸口氣,使勁推了林歡一把,她沒有防備,居然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沒坐地上。“林歡,你滾,我特么嫌你臟,你到底被多少個男的艸過你還記得嗎?你真以為我會喜歡你這個破鞋?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跟我弟弟打了一個賭,他拿你當樂湄的替身,我們倆比誰先把你搞定弄到手,你聽懂了沒有?要不是跟我弟弟較勁,我這種身份的人會搭理你?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個兒長得跟天仙似的?你給我滾,馬上給我滾遠遠的!”江潮吼完之后,左手捂住臉,急促地喘息著,他聽見林歡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然后是“咚”的一聲,大門被關(guān)上了。江潮呆呆望著門口,咧開嘴笑了,他又把她罵走了,他總是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她,刺激她。如果之前是想讓她恨他,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