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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家人鬧鬧別扭罷了,怎么你還當(dāng)真了?”李管家毫不避諱的諷刺道。“哼,那至少也得讓我當(dāng)面面見九皇子殿下,問問他的意思?”。“男眷不宜見外人你又何必為難我們家正君”李管家說罷直接抬轎走人,看來今日的丞相府尤其強(qiáng)硬呢,那人只能恨恨的回去交差,沒想到還是撲了個空。只是那轎里坐的真的是付君的夫郎們嗎?事實(shí)上此刻他們爭搶的人早已出現(xiàn)在幾千里開外的山道上,慕容曦和歐陽瑾同乘一輛馬車,云磐和小晨在里面伺候著,而溫書嵐則是和柳希程同乘一輛,此時風(fēng)兒已經(jīng)完全好了,只是額頭上一塊醒目的疤痕無論頭發(fā)怎么擋都擋不住,那日他本想一頭撞死以保溫書嵐,卻沒想沒死成,雖然當(dāng)場鮮血淋漓,但搶救及時,所以風(fēng)兒還是活了下來,他今后的命運(yùn)也只能陪著溫書嵐一起孤老終身,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感激涕零了。風(fēng)兒小心的看了看閉目養(yǎng)神的柳希程,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清冷,以往是覺得他淡薄一切,可這幾日風(fēng)兒卻覺著他冷心冷情,風(fēng)兒心里顫了顫,又見自己主子低垂著的頭,心里不住的心疼,短短這些日子溫書嵐已憔悴的不成人樣,用瘦骨嶙峋來形容一點(diǎn)不為過,尤其是那一雙無神的雙眼,溫書嵐像丟了魂一般的行尸走rou,毫無生氣,只要一靠近就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nongnong的絕望和頹廢,風(fēng)兒真怕他熬不下去有個三長兩短,但意外的是,他并沒有做什么尋短見之類的事。風(fēng)兒只祈禱著他能好好活下去,以后再也不要折騰了。而另一輛馬車?yán)?,歐陽瑾陪著慕容曦倒是有說有笑,現(xiàn)在他跟慕容曦熟悉了膽子也變得打了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畏首畏尾的不敢說話了。這日,“曦哥哥”歐陽瑾突然小聲道:“我們家什么時候挖的地道?我怎么不知道呢?”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慕容曦忍禁不禁,說起這地道,正是他們?yōu)楸苋硕繌母陡鰜硭玫陌档溃瑩?jù)付君所說,在他們還沒有搬入付府的時候,這條密道就已經(jīng)建成了,或許那時候的付君就想到了會有這么一日。“你這么粗心怎么可能知道?”慕容曦笑著打趣道。“就是”小晨接到“好幾次夜里打雷,雷鳴閃電的嚇?biāo)廊肆耍疫€怕他害怕結(jié)果跑去一看,主子還在呼呼大睡呢”。“哈哈”云磐捂嘴大笑,慕容曦也裂開了嘴角。“死小晨”歐陽瑾瞬間面紅耳赤,怎么自家的小侍胳膊肘總是往外拐啊。幾人正說笑間,突然聽得馬車外面李舒瓊輕聲道:“正君大人,是否休息一會兒吃點(diǎn)午飯”。歐陽瑾一聽頓時眼睛一亮:“曦哥哥休息一會兒,肚子都餓了,再說了,小寶寶也要休息啊”說著可憐兮兮的看慕容曦的肚子,不知道為什么曦哥哥總是急著趕路啊,他都不累么還挺著這么個大肚子。“寶寶不是一直在休息么?”慕容曦好笑道。“那…寶寶肚子也餓了吧”。“好吧”慕容曦也只是逗逗他,走了這么長時間,他們確實(shí)需要休息一下,于是開口對外面的李舒瓊道:“李管家,吩咐下去原地休息吧,吃點(diǎn)干糧,馬也喂點(diǎn)料”。這次他們出門除了每個人的貼身小侍之外,其余全是付君手下一等一的高手,除了李舒瓊之外總共十位高手,不出意外的話也算是銅墻鐵壁了。“是”。眾人正休息著突然迎面走來一群人,李舒瓊隨意的一瞟大概一二十人,這些人看起來穿得破破爛爛倒像是某個地方的流民,但是,李舒瓊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即不著痕跡的給其他人使了眼色,這些人,面上是弱不禁風(fēng)饑腸轆轆的,可那腳步…未免太過輕快了些,幾人不著痕跡的將兩輛馬車護(hù)在中間,狀似無意實(shí)則完全做好防備的準(zhǔn)備。坐在馬車中的慕容曦手緊了緊,但并未說話,然而,意外的是那些人都這么穿過他們走了過去,沒有任何反常,慕容曦心里閃過異色,李舒瓊也皺起了眉頭。“清點(diǎn)人數(shù),啟程吧”慕容曦心中雖然疑惑,總覺得不對勁,但也由不得耽擱,什么事都沒有豈不是更好。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了,李舒瓊掩飾不住的震驚道:“柳側(cè)君不見了”。慕容曦暮的一震,歐陽瑾更是驚得合不攏嘴:“這怎么可能?”,慕容曦心里一緊,難道是剛才那群人?可這怎么可能,眾目睽睽之下,那么多位高手,他怎么可能就這么憑空消失。慕容曦眉頭緊皺,看著沒有任何痕跡的馬車,風(fēng)兒有些慌張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沒看見,剛才還在呢”柳希程就坐在他的身旁靠后的地方,他不敢直視一直低著頭,也不敢說話,一直都在馬車上的,怎么可能這么憑空消失?這不可思議了。溫書嵐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并沒有變化。慕容曦皺了皺眉,突然想起臨走前付君莫名其妙的囑托,心里若有所思,隨即開口道:“繼續(xù)上路”。☆、第100章付君領(lǐng)著一行人前往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狐花谷,不過她倒是不急于趕路,反而有些優(yōu)哉游哉,那些人除了丞相派來的兩位,其他幾人自然不是真的來保護(hù)她,但付君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雖然她知道除了明面上跟著自己的這幾人暗處還有更多,但只要沒到狐花谷或者說只要沒有拿到藏寶圖,她們絕對不會傷害她,不僅不會傷害她還得保護(hù)她,所以這一路她悠閑得很,六七日的路程,硬是被她走了十來天。而另一面,慕容曦一行人因?yàn)榱3痰耐蝗幌Фa(chǎn)生不小的sao亂,但慕容曦一臉沉著冷靜,吩咐繼續(xù)前行,歐陽瑾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問,他還記得臨行前付君再三交代他要聽慕容曦的話,但此時根本就讓人難以接受,希程對他一直很好,對誰都好,慕容曦與希程也沒有什么過節(jié),為什么希程哥哥丟了曦哥哥不聞不問不擔(dān)心甚至直接丟下他走了?這說不過去,要是丟下溫書嵐他還比較理解,只是希程哥哥……“曦哥哥,希程哥哥他……”.“想必他是有急事要辦,放心他會回來的”慕容曦篤定道,想起臨行前一晚,付君曾對他說過莫名其妙的話,她說倘若途中柳希程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就隨他去,當(dāng)時他還很不能理解,現(xiàn)在看來妻主似乎早有所查,只是,希程到底去了哪里又去做什么?難道他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嗎?慕容曦一邊沉思?xì)W陽瑾卻詫異道:“他是自己離開的嗎?”再說了:“他去辦什么事?”一個男子怎么能隨意在外面走呢?這豈不是很危險(xiǎn)嗎?………歐陽瑾有太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