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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曦兒,終于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崩塌,隱忍多時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人都是這樣,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再堅強(qiáng)的面具也會崩碎,之所以在她面前脆弱,只是源于對她的愛對她的依賴。“曦兒…….小心!”,就在電光石火之間,只見慕容曦不遠(yuǎn)處的楊武突然一個閃身一把扣住慕容曦的脖子,將他緊緊勒在身前,慕容曦身旁的洛銀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放開他!”,付君當(dāng)即面紅耳赤,無邊的憤怒瞬間包裹了她。“咳咳~”,因為過緊,慕容曦幾乎喘不過氣來。“放開正君大人”……對于突如其來的情況現(xiàn)場一片混亂。“哼!你的命可真夠大的”,楊武冷冷的注視著付君,兩人眼光交接處,仿佛閃過刀光劍影一般,她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下付君任然沒有死,更沒想到的是那個搶走藏寶圖的人就是付君的枕邊人,她的側(cè)君柳希程,很好,藏得夠深,付君的心機(jī)超乎她的預(yù)料,一邊引得幾伙人大動干戈,她自己卻順利脫身而去,可誰也沒想到,藏寶圖最終還是落在她付君的手里,好得很,柳希程,付君這一首夠漂亮啊,楊武越想越生氣,掐住慕容曦的手也越來越緊。“放開他,你想干什么你說!”付君看得眼中冒火,可是她必須忍。“很顯然不是嗎?”楊武冷冷一笑,隨即飄向付君身后的柳希程,確確的說是他懷中的盒子。付君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柳希程竟還沒有將那個盒子扔了,隨即大喜,但面上不表現(xiàn)出來,柳希程心領(lǐng)神會的將盒子遞給付君,寶藏都已經(jīng)找到何須藏寶圖,更何況,里面這張所謂的藏寶圖其實根本不是真的吧。“楊武,藏寶圖可以給你”,付君一手拿著藏寶圖,眼睛死死盯住楊武掐住慕容曦的手。“妻主你…..咳.”慕容曦話未說完楊武手中一緊便再說不出話來,付君心里一緊。“楊武你若敢傷他就別想得到這東西,我早說過這東西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付君咬牙切齒道。“哼!一文不值?”楊武冷笑:“我也說過我會讓你雙手奉上!”,此刻捏住慕容曦的脖子,簡直比捏住付君的脖子還要讓付君生不如死,楊武故意緊了緊手,果然看到付君吃人一般的眼神,一股快意油然而生,“現(xiàn)在恐怕是價值連城了吧哈哈哈”付君,很好,很好,她就喜歡她現(xiàn)在的表情。“別傷他,我給你”付君看著慕容曦越來越蒼白的臉,以及搖搖欲墜一般的肚子,一股心酸無力之感讓她差點(diǎn)落下淚來,為何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這些罪,她寧愿受罪的是自己。“不能給她!”,付君還沒遞出去,慕容琪怒喝道,憑什么給楊武,她們可是費(fèi)盡千辛萬苦來到這里,如今更是弄的這般狼狽差點(diǎn)連命都丟了,若是這般空手而歸豈不是要被世人恥笑,更何況這叫母皇怎么看她,“大膽楊武,本殿在此你還敢用這般卑劣的手段,還不快放開我皇弟!”慕容琪不得不搬出架子壓人。四皇女則不擺虛架子直接開口諷刺道:“楊武你算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母皇身邊的一條狗,給我慕容江山看門的一條狗,就算你將藏寶圖捧到母皇面前又怎么樣!”她的意思很明顯,楊武只不過是慕容家的看門狗,現(xiàn)在她為了女皇得罪兩位最有可能成為太女的皇女,到頭來慕容家的江山還是慕容家的,可她楊武卻未必還能是慕容家的看門狗,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若是聰明人就該知道怎么選擇,只是……..在場的各位,若論心機(jī),楊武或許比之兩位皇女略勝一籌,畢竟,如此這般境地,她們竟還天真的以為楊武在為她們的母皇賣命。“哼!”楊武瞬間沉了臉,她平生最恨不過這句你是誰的什么什么,小時候人人都說她是付君的狗,如今她憑自己的本事流了多少血多少次浴血奮戰(zhàn)多少次與走進(jìn)鬼門關(guān),這才換來如今的地位,可惜,還是有人說她是別人的看門狗!哼,慕容家的看門狗?她便奪了這江山讓它改姓楊!她倒要看看那個時候誰還敢說她是狗!。楊武陰狠的眼神沒來由的讓慕容琪兩人顫了顫,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怎么會這樣?付君在一旁也是暗暗著急,更是被四皇女如此不經(jīng)大腦的言語諷刺氣得臉色漲紅,真是從她身上看到了慕容玲的影子。“我把藏寶圖給你,你放開他”,付君不管慕容姐妹,只管盯著楊武,卻不想楊武忽的冷冷一笑:“我又改注意了,這樣吧,你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再跟你換”,楊武突然仰頭道。“不要,卑鄙!”慕容曦奮力道,女子的尊嚴(yán)不容辱,她怎么能……怎么能這么過分。付君更是猛地握緊拳頭,恨不得沖上去一劍殺了這個混賬東西。但是她不能,付君深吸一口氣,“好,希望你說道做到”,話音剛落,付君啪的跪了下去,緊緊的咬住牙齒,她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父母,今天是第一次跪別人,但是為了慕容曦,她忍。“妻主……”慕容曦怔怔的看著跪下去的付君,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妻主……妻主……這一刻慕容曦難受得喘不過氣來,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他恨自己讓他的妻主被辱。就連柳希程都愣住了,他是了解付君的,這個人即便是以前不學(xué)無術(shù)的時候,她也是根硬骨頭,她的骨子里比誰都傲,柳希程怔怔的看著慕容曦,這個男子,他是幸運(yùn)的。“哼!很好”,楊武毫不掩飾眼中的快意,就在這時,只聽身后突然傳來一聲焦急的呼聲。“將軍!將軍終于找到你了”,只見一個女子一身軍裝卻狼狽不堪,臉上甚至掛著血污,見了楊武那人幾步?jīng)_過去啪嗒跪在了楊武腳邊,“將軍….嗚嗚將軍終于找到您了”,一個女子,還是一個軍人,哭成這樣,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楊武當(dāng)即大驚,“怎么回事!”。“將軍,王將軍被…被斬殺了,軍中幾位將軍也都被殺了,軍中變天了!”。轟的一聲,楊武只覺眼前一黑,一個趔趄差點(diǎn)栽倒在地,王將軍是她留在軍中鎮(zhèn)守的副將,是她最得意的心腹大將,更是她的左膀右臂,“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外襲?不可能!她的軍隊實力她最是清楚,這不可能。“將軍”,那人轟的跪伏在地,用極痛苦的聲音道:“京城傳來圣旨,說將軍蓄意謀反已被斬立決,軍中將軍的心腹都被殺了,末將拼了命才得以出來給您報信啊”。楊武又是一個趔趄,不光楊武,就是慕容琪和四皇女都震驚得合不攏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只一瞬間,楊武便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