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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忐忑不安,畢竟這世上最親的人就那么幾個,我不想失去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廖沉煒著實沒給我多少好臉色,陰著張臉,看上去就像是我欠了他好幾百萬錢似的,我想起舅舅,就有點難受,說真的,舅舅對我那是再好不過的了,而居然對舅舅吼出那種話來,簡直都不是人了。“爸能跟你生氣嗎?”他丟給我一句話,將車子往右邊開過去。百般滋味涌上我的心頭,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讓自己清醒點,為了個男人,自己要死要活也就算了,還那么對舅舅,就因為知道舅舅不會跟計較,我才會覺得更難受。“你送我去舅舅那里吧?!蔽译p手捂住臉,打算找舅舅去。廖沉煒搖搖頭,“爸出國了,你等他回來?!?/br>出國?我好像有點印象,在昏迷時是隱隱約約聽到過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什么出國的事,現(xiàn)在想起來,恐怕那就是舅舅了,我忽然間多愁善感起來,眼睛里都是濕濕的。“有沒有吃藥?”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沒把廖沉煒的話聽進去,愣愣地抬起頭看著他,見他都沒有理我的意思,我張了張嘴,索性自己再問一次,“你說什么?”“他有沒有用套,你有沒有吃藥?”這回,他重復(fù)了一次,那聲音那氣勢頗有點火藥味,盡管我覺得這種火藥味來得莫名其妙,還是覺得他說到點子上了。連澄沒有帶套,我沒有吃藥。這就是現(xiàn)實。可今天是我的安全期,這也是現(xiàn)實,安全期也不是一定安全,享受過完再帶個尾巴,這就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了。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家藥店,索性讓他停下車,“哥,你去給我買點藥吧?”跟廖沉煒同住一個屋檐下,我還是頭一次叫他“哥”。廖沉煒將車子靠邊,還真的是下車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剛才就是那么一說,沒想到他真的會去,坐在車?yán)铮粗呷胨幍?,身影消失在藥店門口。沒一會兒,他回來了,手里拿著個袋子,先上車再把袋子遞給我,我沒有仔細看,就把袋子放在一邊,雙臂枕在腦后,閉上雙眼,打算回家再吃藥。我原來的打算就是瞇一下,沒想到我真是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動,有些驚慌的張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被廖沉煒從車上抱下來往屋里走。人家愿意抱,我就沒有多矯情的表示自己要下來走,任由他抱著走,反而是怕掉下去,還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睡過去了?”廖沉煒腳步?jīng)]停,一直往屋里走,低頭瞅我一眼,眼神冷得要命。那一眼,我趕緊收起閉上眼睛,還不如不看他的眼睛為好,趕緊裝作乖巧的模樣。“吃藥?!?/br>我是被丟到床里,整個人差點起不來,趴在床里也不想起來,渾身酸疼,剛才都沒有什么,現(xiàn)在松懈下來,整個人的骨架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組過一樣。想起連澄那張臉,再想他的狂猛的動作,不由夾緊雙腿,試圖抗拒些什么,誰知道廖沉煒并沒有走出房間,還對我就說了兩個字。那是命令的口吻。我沒有在意,吃力地轉(zhuǎn)身,接過他遞過來的藥片和水,先將藥片放入嘴里,再往嘴里灌水,一仰頭,藥片就下去了。明明藥吞得挺快,我還是像是嘗到苦味了,皺起眉頭,“謝謝了,哥。”話一說完,我就再趴回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覺,除了睡覺,我基本不愿意再想別的事。“這么見外?”廖沉煒坐在床邊,手指落在我的臉上,目光幽沉,“怎么跟連澄就不見外了?”“見外?”我知道跑不了一場盤問,在會所里我拒絕他,硬是要跟著連澄走時,就得知道會面對這樣的局面,“哥是哥,連澄是連澄,兩個不一樣的人,怎么能來比見不見外呢?”他不理我的話,傾身下來,幾乎是置于我身體的上方,將我的所有都籠罩在他的身下,他的身后是明亮的燈光,面對我的臉有些暗,“怎么沒有見外了?”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我?guī)缀跏橇⒓床煊X他的手在解開我的褲子,七分褲的拉鏈讓他拉開,雙手抬起我的腰,就將我的褲子扒下了,那動作迅速的等我想抬腿去踢他,他早已經(jīng)往后退開。我這樣一踢,就是把只包著蕾絲內(nèi)褲的姿態(tài)讓他看個清清楚楚,那一下,抬起的腿,迎著他的目光,雙腿間不由自主地顫抖,甚至是蠕動,仿佛需要什么東西來填滿空虛感。除了這個,最多的還是疼,那里從來沒有什么東西造訪過,“你給我出去!”我一把推開發(fā),趕緊坐起身,雙腿并在一起,將腿間的“風(fēng)光”都掩蓋,挺直背脊,驕傲地瞪著面前的廖沉煒,“給我出去,別讓我發(fā)火,我脾氣不太好?!?/br>廖沉煒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眼里竟然有一絲笑意,那是忍俊不禁的笑意,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種嘲笑,一種對于我自尊的嘲笑。“發(fā)火?”他屈腰跪趴在床沿,上半身毫不遲疑地壓住我的下半身,雙手的目標(biāo)更個放肆的不能再放肆,“末末,你要不要同我說說,你怎么樣才算是發(fā)火?”話音一落,我的腰間已經(jīng)讓他狠狠咬了一口,那力道讓我疼得直哆嗦,趕緊想翻身躲開他的舉動,誰知道,他的動作一向比我快,壓制住我全身,不讓我動彈。“廖沉煒,你當(dāng)家里的人全死了不成?”我冷冷地質(zhì)問他,不想掙扎了,他全身都壓在我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我感覺到有根yingying的東西,試圖要從身下擠進來,人越掙扎越可能興奮,我懂這個道理,所以不動。廖沉煒陰著臉湊近我,這么近的距離,他的熱氣盡數(shù)噴在我的臉上,讓我的毛孔都忍不住綻放,“這家里的人是沒有死,爸不在家,這里就是我當(dāng)家作主,你不知道嗎?”這話我是信的,最相信不過,舅舅最信他,可舅舅對我最好,這是我的優(yōu)勢,冷冷地與他的眼睛對上,“要不,你來試試,看舅舅相信誰?”我這么說的時候,索性還用腿搭上他的后腰,仿佛是勾引他的姿態(tài)。不知道是我這么做的緣故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