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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好看,可她的氣場,往那里一站,你就得承認她是超級名模。喜歡一個人,不是漂亮就行了。我看著她上車,波點紋的長裙擋不住她的一雙長腿,便是坐在車里,姿勢極其克制,并沒有占去太多地方,“這是你家里的車子嗎?我開學(xué)時見過你開車過來,好像是紅色的迷你寶馬,當時好多同學(xué)都說……”她說到這里,似乎覺得下面有些話不太好說,又做了個總結(jié),“他們沒什么惡意,就是猜猜罷了?!?/br>猜猜罷了?我不知道這個話到底是貶還是褒,真是理解不個所以然,在學(xué)校都沒有露過幾次面,開學(xué)時確實有點囂張地開車來報到,除了這個,我還真沒有做過什么得罪人的事,沒想到別人還真的挺能腦補,能讓人包養(yǎng)的心某情愿買寶馬迷你給我,這也得有資本呀,就我這樣的質(zhì)素,隨便找找都有。這可真樂,我笑倒在車里,想象力真是豐富,算是讓我服了,“這個笑話真好聽,你說是不是?”李意被我的舉動嚇走了,看她那樣子明顯是讓我嚇著了,她看著我在那里亂笑,那種眼神掩飾不住,透著一種疏離,“只能說他們想的太簡單了,人總是以自己的主觀臆測去判斷事情的真假,你說是不是?”他們?我想問的是她嘴里所說的“他們”是不是也把她自己包括進去,想著這個就是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必要,我把這個想法壓了下來,左手的手指滑過右手手背,裝作什么話都聽不懂,“嘿嘿”笑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沒有達到她的預(yù)期效果,她跟著笑笑,笑意淡淡,不像我那么傻,更有點矜持,越是這樣的人越叫我心里不安,好像貓爪子在撓我的心似的,我說了,我是個最喜歡以惡意揣測別人想法的人,覺得人家有點讓我看不透。很快的,醫(yī)院就到了,她下車,而我自是等著司機來開門,無意間一回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臉上有一種悵然,仿佛是失去了什么東西,那種感覺,讓我很是奇怪,“你是來看病人?”我忍不住問她,雖然我在車里告訴自己說別問了,下了車還是問出口。她的表情淡淡,朝我努力露出沒事人般的笑意,“我爸住院了,幸好這里的院長人好,能讓我緩點醫(yī)藥費?!彼f話時,尤其是提到院長,眼神里那種好感顯露無遺。原來,他們認識了?我得出這個結(jié)論,看來不用我特別制造機會了?廖沉煒不是那種能無私幫助人的家伙,能這么對待一個女人,只能說他“春心大動”還是突然間良心發(fā)現(xiàn)了?我上前兩步,與她并肩,趕緊作出極為意外的表情,“院長?那不是我哥嗎,你認識我哥呀?”我特意把“我哥”這兩個字咬字咬得特別清楚,以前這個是專屬于我親大哥武烈同志,現(xiàn)在破例讓廖沉煒客串一把?!拔疫€想著要是在醫(yī)院有什么麻煩不方便的地方,讓我哥出出面呢?!?/br>“廖院長是你哥?”李意更加意外了,似乎是從來不知道廖沉煒有我這個meimei,“我到是聽別人提起過院長有個meimei前段時間住院了,你自……”話說到這里,她突然就止住了,頗有點抱歉的看著我。估計是想起我自殺的事了?我趕緊往這邊想,其實真沒事了,自殺算不得什么,都能重生了,自殺就是小玩意一件,男人算什么,那個男人到底算什么,原以為一想起就會覺得甜蜜,現(xiàn)在一點波動都沒有,仿佛與他都已經(jīng)是陌路人,是不是那么漫長的前世等待已經(jīng)消耗了我所有熱情?“沒事,這是真事,現(xiàn)在我活得好好的,醫(yī)學(xué)昌明,真是不錯的事,你說是吧?!蔽疫€是開玩笑,一手搭上她的肩頭,沒得她的拒絕,我就理所當然地維持這個姿勢,“李意,你說教我的事算數(shù)吧?”“當然,哪里有把話收回去的事?!崩钜饣卮鸸麛?,聲音不由加高,似乎覺得我在置疑她。我可沒有,真沒有,干嗎要置疑別人的決定,我只是懷疑人家“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罷。李意的父親,三高人士,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看上去有點虛胖,據(jù)說是血糖太高了,只能住院治療,這都是富貴病,不能根治,又不能斷藥,這點消息是從護士長那里得來。“你去找護士長了?這都有什么事讓我們家的末末這么關(guān)心?”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眼睛里所有的光芒都隱藏在他的鏡片之下,仿佛那晚所有的熱切都是天亮前的影子,消失得不見蹤影,脖子間還掛著聽診器,雙手插在袋子里,讓我莫名地想韓劇里那眼神跟狼一樣的弟弟醫(yī)生,張東健演的那個,叫什么名字,我一時還真是想不起來了,我的記憶時間跨度太長了。那白大褂下的男性身體,瞬間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回避他的視線,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裝作不在意地把玩著他放在辦公桌面的邈貅造型的鎮(zhèn)紙,那是玉,玉最是養(yǎng)人,“我同學(xué)她爸住在這醫(yī)院里,就是關(guān)心一下。”“哦,這人還真是幸運,能得到我們家末末的關(guān)心?!?/br>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就在我身后,貼著我的后背,我想退,前面已經(jīng)是辦公桌,無處可退,全讓他圈在手臂之間,一仰頭,就瞅見他帶著笑意的雙眼,那笑意似乎有點嘲弄的意味,呼出的熱氣,薰著我的耳朵,那邊熱熱,我想那耳垂肯定是發(fā)紅了,不然沒那么熱。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最直接,我踮起腳,試圖與他平視,他的動作更快,卻是提起我,讓我雙腳不能著地,只能是靠著他,撲面而來是他的濃烈男性氣息,好似伊甸園里的紅艷蘋果,誘惑的我不能自己,微張嘴,含住他的薄唇。他腦袋往后仰,避開我的親吻,看著我,緩級地搖搖頭,“今天不行,末末,我得去關(guān)心一下病人——”話一說完,他將我放在辦公桌上,自己抽身離開,走得一點遲疑都沒有。擦——這是讓我看rou,卻是吃不到rou?我承認我受不了誘惑,眼皮子太淺了,一點誘惑都扛不住,管不住自己的內(nèi)褲什么,真是太不要得不了,還是趕緊拍拍自己腦袋,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可別這樣子,人家都跟李意認識了,我這里算是怎么回事,這么經(jīng)不住誘惑,做人家的炮/友?跟快要有主的男人一起身體糾纏,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我果然回家,醫(yī)院什么的太危險了,還沒走到醫(yī)院大門口,手機就響了,一看屏幕還是廖沉煒打過來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