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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包里。帶了皮夾子,那是打算去吃飯,樓下不遠處有個水餃子店,挺好吃,我還有點印象,雖然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來過,但我記得這時候這個點應(yīng)該還開門營業(yè)。果然,那店還營業(yè),店外邊停著許多黑色的車子,讓我看了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就是沒想太多,穿著嫂子的平跟拖鞋,悠哉地哼著走調(diào)的歌,推門走入餃子店。剛推開門,就看見里頭坐了好多人,面前都擺著餃子,看來這店生意不錯。冷氣十足,不會讓人覺得太悶熱,我站在門口看了看店里,眼尖地找到一個空位,幾步就過去坐下,習(xí)慣性地抽了點紙巾,想將桌面擦的干凈一點。誰知道,這時候,原本都在吃餃子的人都齊齊站了起來,個個都是一身黑,看上去頗有點不是“良民”的樣子,讓我抽紙巾的手就晾在那里,不知道是按著自己的意思再抽兩張紙巾,還是不顧紙巾,自己縮回手?我心里很糾結(jié),這難道是收保護費的人?我無意間闖了進來?腦袋里掠過兩個問號,讓我坐立難安,咱這是不是太過悲催了,怎么就碰到收保護費的場面了,是不是這家店老板不肯交保護費,這幫人才擠在這里吃東西?“都坐下——”還沒等我弄出個頭緒來,聽到身邊一聲淡淡的聲音,連忙轉(zhuǎn)頭望過去,說話的居然就是我身邊的男人,他神情淡漠,看不出來什么情緒,就是那么一句,剛剛站起來的人,都通通聽話地坐了下去。雖說人都坐下去了,那種壓力還存在,讓我的目光不由在他臉上多停留了幾秒,這一多停留,讓我差點驚叫出聲,這個人真像一個人,傳聞中失蹤了的許慎。可是那種淡漠的神情,讓我想起來,許慎沒有那種做派。我流汗了,冷氣十足的空間里,那汗意仿佛不要錢似的往外涌,他側(cè)頭,瞄過來,那目光,說不好是什么,反正被他一掃,我臉上的汗流得更兇了,腦袋里不由浮現(xiàn)起港片里黑社會談判的場面,一言不和就拿西瓜刀砍了。“老板,對不起,我不要了?!?/br>為避免腦袋里的這個畫面再度冒起來,我站起身就想出去,腳下飛快,頭也不回,惟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從這里出去,再找個地方吃飯。只是——擋在我面前的人,那氣勢讓我的腳步收住了,驚慌地往后退了兩步,背后已經(jīng)抵著桌子,無處可退。“哈哈——”笑聲,不太友好的取笑聲,讓我僵在原地,擺明就是取笑我了。我往前,那個人沒有要讓開的樣子,我試著再往前一步,還是沒有讓開,心里不太爽了,覷見旁邊的空檔,趕緊從另一張桌子那邊出去,才走了幾步,人家又站起來擋路——我要是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是故意所為,那就是個白癡,雙手插著腰,腦袋一仰,瞇著眼睛瞅過去,張嘴就說,“麻煩,讓一下,我要出去?!?/br>“出去就出去,干嘛還跟我說話?”那個人無視我,到是跟旁邊的人說了起來,“你們看,我又沒有攔住她的腳……”我心里氣極了,又不能發(fā)作出來,回頭看了下那個跟許慎長得有點像的男人,見他沒有任何表情地吃著餃子,要不是對我這邊的情況一點都不在意,要不就是對手下故意放縱。“你是沒有攔住我的腳,是攔住我的路了,你以為是你根針上,擋在路上跟不存在一樣了?”人家不要臉,我豁出去了,還不敢信這里還能人把我怎么樣了,“這么大的塊頭,做出來的事,跟個大傻一樣?!?/br>“什么?小丫頭,年紀輕輕,嘴巴到是利得很,要不要給你點教訓(xùn),才能讓嘴巴曉得點分寸?”那人面色立即變了,話音一落,就朝我揚起手來。擋我的路,還想打我?我趁著他揚起手時,果斷地伸腳踢向他的褲襠,那一手還沒有落下來,我就已經(jīng)得逞了,看著他痛苦地捂著那里,臉快漲成豬肝色,冷眼瞪著他。“真是沒意思,真當(dāng)自己是黑社會的啦……”我嘴巴不饒人,敢嚇我,就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丟下這么一句不屑的話,抬腳就要走人,誰知道,這會兒,堵著我的人更多,幾乎是全部的人都站起來。“你們想干嘛,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反正都得罪了,這會也不示弱,我大聲沖他們吼道,只是,這一吼完,他們逼近了些,那壓力沖著我過來,讓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退了兩步就直接往后跑,一直跑到店里面,看見有部電話,簡直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樣。“武烈,我快死了,快來救我,你要是不來,明天你就看不到我的尸體了!”迅速地撥了武烈的電話,剛聽到他說了聲“喂”,我就惡狠狠地盯著那邊直沖我逼近過來的男人們大聲吼,一講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想嚇我,也得看看有沒有這個腦袋頂?shù)闷穑?/br>“武烈是你什么人?”突然間橫空出現(xiàn)一道冷冷的聲音,那聲音十分淡漠,聽不出什么情緒,就像在問天氣情況一樣,背對著我,沒有要回頭的意思,隨著他一說話,那些逼近過來的人,都退開了,就是那個被我踢了的男人也讓人帶了下去。這人認識我哥武烈?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驕傲地仰起頭,“怎么了,武烈是我什么人,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其實我心里怕得不得了,真想沖出去得了,掛電話后才想起來沒告訴我哥地址……“看著也不像于勝男,難看多了?!?/br>這句話,是從那個男人的嘴里說出來,足以讓我的嘴巴都快氣歪了,那雖然是事實,但絕對是對我的打擊,怒意沖昏我的腦袋,掄圓了眼睛瞪著他的后背。他慢慢地回過頭,以側(cè)坐的姿勢,面對我,指著他身邊的座位,“坐下,吃餃子?!?/br>最簡單的話,透著一種壓力,讓我著魔似的走回去坐好,訥訥地看著服務(wù)員將餃子放在我面前,最讓我驚異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替我辣醬,放了一大勺。一眨眼睛,我差點哭了,這么紅的顏色,不是得辣死我了嗎?“吃完了再走。”那個男人這么說,朝我冷冷看過來一眼。這一眼,幾乎看得我心臟差點停止跳動,哪里還敢嘴硬半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