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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寧愿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我寧愿不想看這明天的太陽,看著太陽活在地獄里,不如不看這太陽就活在地獄里說就好,不要再回來。作者有話要說:唔唔——這一章奉上——大家晚安————我知道我是個渣——可是渣也得睡覺——所以我去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早睡早起,掙錢養(yǎng)自己☆、039意外中的意外“啊——”我尖叫著醒來,沖入浴室里,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臉色蒼白,滿是汗水,汗水幾乎跟淚水一樣,讓我全身顫栗。我還活著!對,我還活著,還好好地活著,時間到回那一年,十八歲,還沒有遇到許成生的那一年,準備高考。但是我不記得題目,一點都不記得當年高考的題目,跟個傻逼似的天天在復(fù)習(xí),夢里的所有畫面涌入腦袋,讓我不寒而栗。那是我,我記得清清楚楚,仿佛還能記著吳克孝與東傳明的惡意,那種惡意一想起來就能讓我全身發(fā)寒。“末末——”有人在敲門。分明是廖沉煒的聲音。我慌亂地擦去滿頭的汗,試圖讓自己看上去跟沒事人一樣,所有的情緒都讓自己深深地隱藏起來,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沉煒哥,你還沒睡?”我靠著門,問向已經(jīng)開始在醫(yī)院上班的廖沉煒,他眼底帶幾話疲憊之色,見到我出來,那臉上明顯多了些高興的色彩。“怎么了,剛才是聽見你在尖叫了,是又在做噩夢了?”他問的聲音很輕,似乎怕將我嚇著了,探出手還試著碰碰我的額頭,“燒退了,還不錯,明天早上再記得吃藥。”我點點頭,有點小燒,有點難受,也不是太難受,比起那里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畫面,這點小小的發(fā)燒,真算不得什么了。“沉煒哥,你去睡覺吧,明天不還得去上班的嘛?”我擠出笑臉,腦袋里堆著的全是亂麻,怎么都厘不出個頭緒來,不管怎么樣多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曾經(jīng)打聽過吳克孝與東傳明,讓我奇怪的是沒有這兩個人,吳家與東家都沒有這兩個人,而我經(jīng)歷過的事,仿佛就跟做夢一樣讓我有點分不清哪里是現(xiàn)實哪里是夢境了。到底是重生過還是沒有重生過,還是我重生之后又重生了?真是繞口的問題,我都鬧不明白了。還是當成一場夢為最好。雖然我安慰自己,讓自己把所有的事都當成一場夢,可是當許嬌兒來找我時,我忍不住覺得害怕了,而跟她一起來的人赫然是許成生,這讓我更是鬧不明白了。而這時,許成生已經(jīng)跟許嬌兒一對了,他們男女朋友,甚至是約好了要上同一所大學(xué),就等參加高考了,這更讓我有點接受無能。我接受無能不是因為許成生跟許嬌兒一起,這點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愛在一起就一起,過去的事,我反正當成夢,別想起來就是了。誰要是再想起過去的事,誰就是傻子。我這么告訴自己,不想當傻子,就別想以前的事。至于為什么沒有了吳克孝與東傳明,我恐怕都找不到人問了,從來沒有人聽說過這兩個人,就是我哥都覺得我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東西,問我是不是復(fù)習(xí)腦暈了,從哪里想出來的名字。這世上真沒有這兩個人!沒有!我雖說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不是因為我的再次重生而起了蝴蝶效應(yīng),這點我都不想考慮,好好地活著,我能感覺到太陽拂面的溫暖就好了。比起上一世的不知所謂,這一世我明顯有了計劃,日子過的踏實而充足,再沒有無病呻吟的愛情,更沒有被好友搶了男人,許嬌兒不是我的好友,他男人也從來不是我的男人,沒關(guān)系,一切都從頭來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上天開了金手指,還是怎么的,我竟然考上了國內(nèi)一流大學(xué),雖說名次是吊車尾,咱好歹也進了名牌大學(xué),還完全靠自己。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是郵政那邊專人送到我家里來,舅舅幾乎是看傻了眼,看著錄取通知上的學(xué)校名稱,都有點不敢相信了。這還是好的,我爸我媽,那表情更是跟吞了雞蛋一樣,嘴巴是久久的合不上。雖說是名牌大學(xué),還是在本市念書,沒去外省,這點讓舅舅最放心,他還是不放心我,想讓我住在校外,派人照顧我。我沒接受,想著怎么著也得自己一個人獨立,大學(xué)四年,誰知道我還真是熬下來了,就是學(xué)費居然還是自己掙的,花錢方面更是變得節(jié)省無比,我真不敢想象那是我自己,可那個人確實是我自己,低調(diào)的生活,低調(diào)的學(xué)習(xí),再畢業(yè),不考研,直接入舅舅的公司,過得順風順水。這生活,讓我有時候忍不住哀嘆,怎么就成這樣了,還是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讓我惴惴不安,生怕這生活只是在跟我開個惡意的玩笑。可惜一年年就過去了,沒有半點改變,還是順風順水,公司里有舅舅坐陣,我就是跟著舅舅到處跑,有時候舅舅沒在國內(nèi),公司由我做主,我好像都習(xí)慣了,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了。夜深人靜時,我都不敢想象這是我的生活,這是我性格,太淡定了,生活順風順水的太不像話了,有沒有?當然,我更不想過那種生活,被別人一把看穿的生活,太糟心了。沈厲,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確實有那么個人,咱托了舅舅的福,也算是高層人士,與他也有過交際,總之,這個人,比起我以前的記憶,我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結(jié)婚對象。呃——這個是真事,真的不錯,至少能讓我們兩家公司更好的發(fā)展,但也不一定必須得這樣做,沒有絕對要這樣做的意思,選擇權(quán)在我跟沈厲之間。當然,我沒有拒絕,一下子就同意了。結(jié)婚是好事,我認為是這樣子,可是廖沉煒不樂意,這讓我有點驚訝,畢竟我還記得那些事,讓我覺得奇怪的事,他身邊到是出現(xiàn)過叫李意的女人,還是那個人,沒有換,也有過孩子,那孩子流了,據(jù)說是李意讓人包養(y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