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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呢?還是,她覺得我太適合理性對話呢?我晃了晃腦袋,不想再想這些麻煩的事情。可是,麻煩總是會自己找上門來。我剛剛坐上椅子,“嘀嘀嘀”手機就響起短信提醒音。我懶洋洋的拿起手機定睛一看,嚇得我頓時打了個飽嗝。那發(fā)來的照片上的女人胸前春光大泄,靠在一顆樹前,好像很無助的樣子,但臉上的表情無比糾結,以我的話來說就是:“我擦!”沒錯,這個女人就是我。而我此時,真尼瑪想大罵一句,“我擦!”當時我不是要瑞安當著我的面把這張照片刪掉了嗎?為什么它此時還被當作彩信,發(fā)到我的手機上來了?難不成那個照片并沒有刪?但不不對呀,我親眼看著它被刪掉的!我揣著緊張的心哆哆嗦嗦按下了幾個鍵,那頭電話撥通了,傳來一個磁性的聲音,“喂?南南?現(xiàn)在找我,有什么事?”我懶得和白舒于周旋,我記得他本科貌似是學計算機的,我劈頭蓋臉的就一句話吼上來,“白舒于!手機里的照片刪掉之后還可以恢復嗎?!”白舒于首先“嗯?”的不明所以反問了聲,然后再說:“通過手機的緩存也是可以恢復的,怎么了?你誤刪什么文件了?”此時的我哪聽得下去白舒于的話,腦袋嗡嗡的響著,真想把腦袋一把給敲碎了才好!我捶胸頓足,心中懊悔不已,心中憤懣,真是tm棋差一招呀!早知道我就把瑞安的手機砸壞了!沒想到這b還請了技術人員恢復文件呀!真tm有先見?。?/br>我嘆了一口長長的氣,然后無力對白舒于說:“沒事了,我掛了?!?/br>手機那邊還隱隱約約傳來聲,“喂!你到底怎么了?”但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和他多說,直接就掛斷了。我打量著發(fā)照片的那個號碼,這個一定是瑞安發(fā)來的,不過他就發(fā)一張照片是什么意思?什么話也不說,難不成就為了讓我自己欣賞一下,被凌辱的窘迫嗎?我心里惴惴不安,他一定有更大的陰謀!果不其然,手機又響起“嘀嘀嘀”的短信音,還是那個號碼發(fā)來的,它寫著:你這個表情不錯吧?我怒上心頭,直接敲了兩個字“變態(tài)!”回過去。那邊卻很快給了我回信,“說到變態(tài),還是你老公厲害,他做出的事情可比我變態(tài)得多?!?/br>他這是什么意思?成華寧是個手段不正常的人,難不成,他也吃了成華寧的大苦頭?不過我想想也是,再陰險毒辣的毒蛇,也敵不過威武盛氣的老虎。瑞安要想在這里的市場里分一杯羹,看來是舉步維艱。這樣想著,我就越發(fā)覺得不安,他知道我和成華寧是什么關系,一旦這張照片泄露出去……后果簡直不堪設想!我立馬敲了短信發(fā)了過去,“要是這張照片曝光出去了,你就等著坐牢吧!你應該知道成華寧不是好惹的,也許我不能拿你怎么樣,可是你一旦損害了他的利益,他追你到天涯海角都不會放手的!”那邊許久沒有回短信過來,我不知道手機那端怎么想的,正當我想要不要告訴成華寧時,手機那發(fā)了一個短信過來:你要是不想這張照片被第三個人看見,就按我說的做。我心里一驚,他要干什么?我擔心瑞安要我做的是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回了一句:殺人放火我不干!結果短信很快又來,上面寫著,“不會讓你干壞事?!?/br>現(xiàn)在,我還真猜不到瑞安的計劃了,他握著我的照片,難不成不是為了給成華寧一個難堪嗎?還是有更深的陰謀?第九十五章應邀隔日,我按約到了瑞安指定的地方。我抬眼往上望,一幢摩天大樓在我面前佇立,巍峨高聳,說不盡的高貴。我低頭惋嘆一聲,“我去年買了個表!”要知道我請個假有多么不容易,雖然成華寧可以每天不在公司到處應酬,我卻必須守在公司里為他處理每天的日常雜物。今天成華寧又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苦逼的我還要守在公司里干些無聊的事情。然而瑞安這丫的還要給我火上澆油。羅月看著我的臉,一臉蔑視和不以為然,對我的請假半日更是一副不爽的姿態(tài),她半咪著眼睛,然后對我說:“你要那半天干什么?”我悠悠說句:“當然是有急事。”“那你和老板直接說去呀,和我說干嘛,你現(xiàn)在的職位可不屬于我管。”羅月那丫的一副愛理不理的德行,我按捺住想對她來個過肩摔的沖動,繼續(xù)說道:“就是老板不在公司所以想要你打個照應呀,萬一老板回來了也有個交代!”“對不起,待會我也要去和老板匯合,我現(xiàn)在之所以還呆在公司的原因,是因為要取一個很重要的文件,你的忙我是幫不上。”好吧,我就不該指望羅月這丫的。末了,我趁著羅月也出了公司,就自個偷偷溜出來了。為了防止羅月知道我瀆職向成華寧告狀,我還特意選在羅月出門半個小時之后再出來的。奈何瑞安那丫的催得急,還害得我差點在路上遇到一起小車禍,不過好像那輛小車在我跟前一厘米處停下來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命再去被瑞安折磨了。我向前臺小姐那拿到了通行的磁卡,然后成功進入了高層。當我進入一個房間里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瑞安早早就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著了。我提高了警惕性。我不知道瑞安會做什么,所以,我特地準備了一支電擊在包里面。我緩緩靠近獨自站在窗前的瑞安,然后冷聲說了句:“我來了,有什么事?!?/br>他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身來,手里還端著一杯未飲盡的紅酒。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搖曳的在杯體中微微晃蕩,似訴不盡的纏綿情絲。他看見我來了,還扯起嘴角笑了笑,雖然我也知道這個笑沒有幾分是真的。他端著高腳杯慢慢走向我,我定在原地,等著他的到來。他停在我的跟前,擺了個請的手勢。我順著他的手勢方向一看,原來是大廳中的的茶幾上已經(jīng)擺好了酒杯。我一時沒有動作。他卻故意笑了聲:“不過請你過去坐,怎么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他的激將法對我來說沒有用,但我還是決定過去坐著,這樣站著對峙實在是太不舒服了。我瞟了一眼他,然后往大廳里走去。他隨后跟了上來。我坐在了沙發(fā)上,他坐在了另外的單人沙發(fā)上。剛落座,他就打開了桌子上那瓶紅酒。“我不喝酒!”我才不會在一個毒蛇面前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