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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分有自制力的人。我坐在沙發(fā)另一端,喝了一口張管家剛剛泡好的花茶,然后說:“聽說你公司現(xiàn)在麻煩不斷呀?!?/br>成華寧依舊一股子隨意的語氣,回答我道:“最近的財經(jīng)報也開始混淆視聽了。”我翻了個白眼,這是不承認卡森的一系列的經(jīng)濟蕭條狀況嗎?但我也不急著扒老底,看著成華寧問:“你知道你的小三最近來找我了嗎?”成華寧顯然眼神一變,但依舊鎮(zhèn)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好像沒有聽見。“她要我和你離婚。你覺得怎么樣?”我本以為,如果這是羅月自己的意思,成華寧現(xiàn)在會怒不可遏,如果這是成華寧默認的,那他現(xiàn)在會自然的和我劃清界限。可是,什么都沒有,他就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她不懂事?!?/br>果然,成華寧還是個以利益為先的商人,和我離婚代價太大,哪怕再迷人的情婦,也打動不了他,我覺得心里涼了一片,也有一點點欣喜,但不知道這種欣喜是從何而來。“那你打算怎么辦?怎么處理她?”成華寧放下咖啡杯,“這事你不用管?!?/br>他沒有對我解釋的一點**,或許在他心中,我比不上羅月重要,所以也沒有解釋的必要。我自嘲一笑,覺得自己還想得真多,“那行,你自己管好你的情婦吧,別讓她打擾我?!?/br>說完,成華寧看我一眼,“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我咬著牙齒淡淡說:“我能有什么感覺,只要她不損害我的利益,隨便她怎么倒騰。”成華寧不再看我,自顧自的看著報紙冷冷道:“也對,像你也不會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你的感情也不該給我。”我瞥了一眼成華寧冷淡的表情,然后起身出門了。bill對我這些天都十分蕭索的表情有些不解,“太太,這幾天您為什么感覺心情不太好?!?/br>“我的心情和現(xiàn)在的天一樣,都被那些該死的不明物質(zhì)給折騰得不見天日?!?/br>bill淡定的回了我一句:“太太,您說的是pm2。5嗎?”“它不會使我心情不好!”“那太太,我沒能理解你剛才的話?!?/br>我無語的嘆了一口氣,“bill,你是中文理解能力不達標,還是智商不達標?!”“太太,如果你能敢詳盡的和我說明導(dǎo)致您心情糟糕的因素,我會了更為理解您的。”bill這么一說,我卻像被魚刺噎住了喉嚨,對呀,我到底在郁悶什么事,是因為羅月的突然成功上位?還是對于自己未來財產(chǎn)的深深擔(dān)憂?說得深了,好像我把成華寧的地位放得太重要了,我似乎不能明白為什么他能夠這樣輕而易舉的cao縱一切,而我只能堅定不移的跟隨他的步伐。bill見我不說話了,喚了我?guī)茁暎骸疤?!太太!?/br>我從自己的思維中醒來,“怎么了?”“太太,您剛才走神了?!?/br>“我知道。”bill此時卻突然聲調(diào)一變,有了午夜dj的溫柔嗓音,貌似想要安慰我,“太太,我知道先生的花邊新聞是很多的,您也不要太為這個傷心了,現(xiàn)在的新聞報紙都這個樣子的?!?/br>“我才不會為他傷心?!?/br>“可我感覺你們有些矛盾,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來,但我還是可以感覺得到?!?/br>我扯了扯嘴角,“就算是有矛盾,也不是為他的花邊新聞?!?/br>“可是太太,我知道先生對你還是很好的,你要什么他都會給您,他從美國雇傭我到這兒,其實也花了一番功夫的。起初,我其實并不是很滿意當(dāng)一個豪門貴婦的保鏢?!?/br>“后來呢?”bill一邊開車,一邊還說得頭頭是道:“后來,先生給了我高額的工資,還有一些保證。我的父親其實也希望我回中國,他特意請了我父親來說話,所以我就來了。”“看來他的確花了一番功夫,可你確定他沒有要你監(jiān)視我嗎?”我毫不留情的反問,讓bill有那么一瞬間的尷尬,“太太,先生他……”“這么說還是有的咯,你每天都向他報告我的去向和生活詭計,看來他的目的也不是純粹的為了保護我,而是想要找個靠譜的人監(jiān)視我?!?/br>“太太……您這么說,我倒是感覺自己罪不可贖了?!?/br>我挑了挑眉毛,“放心,這不是攻擊你,你也是為他辦事,誰叫他是你的老板?!?/br>“您呀,是不了解先生,先生沒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壞的?!?/br>我不置可否的反問一聲:“是嗎?但我知道其實也不是那么多人都滿意他。”“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所有人認同的,先生他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我看著開車的bill,“你今天怎么為他說那么多好話,你是收了他的錢嗎?”“太太,先生是不會給我這種錢的,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的……”我一只手掌攔在了半空,“好了,既然你沒收錢就不要說了,剛開始還讓你說這么多,是我怕?lián)踝∧愕呢斅?,看你也沒有這方面的收入,我就不想聽了?!?/br>bill也得說一句:“好吧……”然后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我去見了喬治。說實話,這個男人是導(dǎo)致我的童年孤獨命運改變的一把手,所以無論他怎么道貌岸然,我都很討厭他。喬治見到我卻很高興,他站起迎接我,然后說:“你來了~”我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后就坐下了。喬治的臉上有微微的尷尬。我無視了他的尷尬,然后說:“我不是求你,你也沒有必要為了愧疚為我做這么多事?!?/br>“這本來就是我應(yīng)該做的。算我為你母親代行的責(zé)任吧?!?/br>“你沒有這個資格代我母親做任何事。”他的臉色一瞬間又暗了些,“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知道,我對你的成長造成了不可或缺的遺憾,只能說對不起。”面對這個年過半吧的男人的道歉,我反而有些過意不去,“好了,你不用和我道歉,我只是說話比平常人更尖銳一點,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br>他笑了笑,“是這樣的嗎?那你是原諒我了嗎?”“你本來就沒對我做過什么,這是你和我媽的事情。”他如沐春風(fēng)的一笑,“謝謝你的理解。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當(dāng)中,我在尋找你,終于找到你了,卻沒有辦法為你做什么,這讓我很傷心。”“你為我做的夠多了,我知道這些都不是很輕松的事情?!?/br>“你的才能會有很大用處的,至于巴黎那邊,我會盡可能的幫助你?!?/br>我嘆了一口氣,“這邊的事情我都還沒有處理完。”“怎么了?他不肯放你走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