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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說南南,你老公真的不來陪你啦?!?/br>我無精打采的回了一句:“是呀?!?/br>此時,寧靈和易珉?yún)s若有深意的相視一眼,他們兩個搞什么鬼?還沒等我細想,一餐廳服務(wù)小姐推上來一個餐車,上面有一個偌大的復(fù)式蛋糕。我還正想著那個傻逼買個這么大的蛋糕,結(jié)果餐廳小姐直接對著我甜美一笑,“是成太太吧,這是您的蛋糕?!?/br>我驚慌失措的“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往蛋糕上一掃,果真發(fā)現(xiàn)了我的名字,我望著餐廳小姐不解道:“小姐,這是誰讓你送來的呀?”餐廳小姐依舊是一副甜甜的笑容,“是一位成先生哦。”我立馬倒吸一口涼氣,還沒到等我的氣吸完,整個餐廳的燈突然全滅了,只有蛋糕上面的幾個精致的蠟燭還在燃燒著。我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光源邊上的成華寧,差點就要昏過去了。此時的寧靈十分興奮的對著我叫喚,“南南!生日快樂!”白舒于和易珉也附和著道:“生日快樂!”而餐廳里此時適時的放出了生日歌,還有員工們再幫著合唱,他們站在不遠處,用手掌打著節(jié)拍。面對突如其來的這一切,我傻了眼,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動作。站在我對面的成華寧在我呆住了之后,才深情款款的對著我說了一句,“老婆,生日快樂。”好像他就是等著這個我不知所措的時機。我一直覺得“老婆”這個稱呼很土,可是今天這個稱呼從某人嘴里說出來,卻有著前所未有的溫情,我突然喜極而泣,捂住了自己的臉,現(xiàn)在的我一定很丟臉。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生日了,沒有想到他居然這么特地為我準備了生日。我不知道自己是害羞了,還是感動了。很快,我感覺到自己陷入了某個人的溫暖懷抱,那個聲音在我耳邊喃喃道:“這么大的人了,為什么還是這么喜歡哭臉?!?/br>我立馬抬起腦袋,“我才沒有哭臉呢!”成華寧抬起手,用手指往我眼睛下輕輕一刮,他的手指上霎時沾上了一點莫名的液體,他看著我,故作不解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是什么?”我癟了癟嘴巴,“我不知道!”成華寧只好無奈道:“那好吧,就算是我看錯了,原來某個人的臉上也是會無緣無故的滲出水的?!?/br>我漲紅了臉,“你!干嘛非要說出來呀!”旁邊的寧靈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我,“現(xiàn)在還埋不埋怨人家不來陪你啦~”我收斂好自己的表情,然后說:“我才沒有埋怨呢!你聽錯了!”寧靈聽完,故意捂住嘴,故作吃驚的說:“天啊,剛才我難道是聽錯了嗎?!”連最老實的易珉此時都打趣道:“看來是某個人說謊了呀。唉~現(xiàn)在的人真是,連說謊都不臉紅了?!?/br>我這才明白原來他們都在圍攻我一個人呢!“你們!你們可別太過分啊~”白舒于搖了搖頭,故意惋惜道:“唉~我們都沒說某個人過分呢~要知道現(xiàn)在最幸福的可是誰呀~讓我們這在干巴巴的當(dāng)了綠草,居然還不感恩~”一向話最多的我此時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成華寧藉此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然后站在我的身邊對眾人說:“好了,好了,可千萬別再惹哭她了?!?/br>寧靈聽了,立馬起哄,“喲喲喲,這是要護著老婆了~嘖嘖,還真是恩愛呀~”寧靈故意把“恩愛”兩字咬得很重,我早就知道這小丫頭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我故意仰起小腦袋,“所以呀!你們還是趕緊結(jié)婚吧!”寧靈和易珉相視一眼,易珉攬住了寧靈的腰,幸福的一笑,“快了。”寧靈此時也是一臉甜蜜,看得我都嫉妒了。現(xiàn)在這么個大團圓時節(jié),也只有白舒于在一旁唉聲嘆氣,“唉~我說你們,要秀恩愛也別在我面前行嗎?!早知道我就給我女朋友買一張飛機票讓她直接飛過來也和我秀一秀恩愛了。”我們都撲哧一笑,成華寧的臉上也露出點笑意。寧靈乘機對白舒于說:“所以,白少爺,你趕緊把你的神秘的女朋友拉過來給我們瞧一瞧吧,簡直都快要好奇死我了?!?/br>白舒于不置可否的說:“放心,時間還很多,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看到她的?!?/br>我樂呵一笑,“估計是一大美女,人家舍不得給我們看呢~”白舒于可無語的看著我說:“你可千萬別誣陷我,我才沒那么小氣呢,而且~”寧靈趕緊接著:“而且什么?”白舒于笑了笑:“而且,我自信,她是不會跑掉的~”我和寧靈趕緊做了一個嫌棄的嘴臉,我順便丟了一句:“估計人家早就收拾好行囊了呢~”寧靈撲哧一笑。白舒于立馬黑了臉,“算了,反正你們兩個是要黑我到底了?!?/br>一向當(dāng)我和寧靈和事佬的易珉,此時又重新?lián)?dāng)起了這份工作,他對著我們這一群人說:“好啦~我們吃點蛋糕吧~等會再點菜?!?/br>早就嘴饞的寧靈立馬歡欣雀躍,“好呀,好呀~”白舒于見某個吃貨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也聰明的閉上了自己嘴。我們這邊此時是和氣融融,比如丟蛋糕,吃大餐,各種歡聲笑語,可是現(xiàn)在某個蹲在牢房里的人可就沒這么幸運了。瑞安不管怎么說都是成華寧的表弟,自從成華寧的外公去世之后,他們這一輩的關(guān)系就越來越緊張了,可是他們小時候卻不是現(xiàn)在這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成華寧帶著我去監(jiān)獄探望了瑞安。瑞安因商業(yè)欺詐罪被判了一年半。我見到他的時候,差點有點沒認出來,他很憔悴,早沒了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眼睛無神甚至帶著些絕望。他坐在我們對面手上還有鐐銬,他對成華寧說:“滿意了?”成華寧沒有說話。我咽了咽口水,然后正氣凌然的說:“這本來就是你挑起來的戰(zhàn)爭,現(xiàn)在只不過是要你負起你自己該有的責(zé)任而已,你根本沒有資格責(zé)怪別人。”瑞安立馬轉(zhuǎn)過頭盯著我,說實話,這個眼神真的有一點點的恐怖,可成華寧的手卻在桌子底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我的心突然又靜下來了。可是瑞安的眼神在幾十秒之后卻又突然變了,變成失落后悔,還有一點點的悲傷,他自己喃喃道:“的確,這是我自己掀起的,有成功也必有失敗,這一次不過技不如人?!?/br>成華寧不再沉默,“RYAN。你現(xiàn)在都不知道悔改嗎?”瑞安一笑,“我需要悔改什么?”成華寧看著瑞安,似乎眼神中有一些可悲,“RYAN,從小你就不喜歡服輸,可是你要明白愿賭服輸這個詞,而且,你也要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