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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但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機會呢?“神女,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云中月想到了他師父先知的話。先知說,神女近來有一場劫難,不過并不會對巫夏產(chǎn)生什么影響。相反,這反而還會成為巫夏興旺的一個契機……云中月腦中靈光一閃。是了,這件事會是一個契機。事實上,就從當前的情況來看。許憐兒身懷的孩子便不是普通人。還在腹中便已經(jīng)會吸收巫力。自行修煉。這樣的人,從古自今,幾乎很少出現(xiàn)??伤麄円坏┏霈F(xiàn),便肯定是驚才驚艷的人!“神女,你也知道,很多事情我是無能為力的……”云中月說得有些歉疚。許憐兒當即失望不已。完了,完了,自己的身邊長期都有人陪著,莎莉如今也不和自己齊心。若是在二十一世紀也就罷了,頂多到醫(yī)院去打掉這個本不該來的孩子也就罷了……可是這是巫夏。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打掉這個孩子。眼下的醫(yī)術根本就不行,一旦自己冒險。只怕當真會一尸兩命……可,我可是擁有巫力的修道之人?。??“憐兒,巫道也需遵循天道。天道便是人倫。人倫便是生兒育女……如今的天下,是沒有人會打掉自己的孩兒的……這是殺人,知道嗎?”許憐兒沒有想到,就連鹿蛟,也是不同意她的想法的。那現(xiàn)在可怎么辦?。侩y道真的要把他生下來嗎?……許憐兒想到了她的父母。她的母親,她的經(jīng)歷。原來,單親家庭也是會遺傳的么?許憐兒都快哭了……她沒有想到,她竟然要為了幽眇和太康的錯誤而買單!可是,這是她的孩子啊……仿佛突然之間,許憐兒心中泛起母愛。她想到了她的母親,她的外婆,她的……“不過……”云中月話音一轉,仿佛是給予許憐兒希望似的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的……”許憐兒激動的摸了摸自己還未凸起的腹部。急忙追問:“真的有辦法嗎?”她想知道云中月會說出何種辦法。依照鹿蛟的說法,在這里,她是不可能打掉孩子的。那么,云中月所說的辦法,便是如何讓她帶著孩子在這兒生活下去咯?這正是她此刻想要的。“但是……”云中月吊足了許憐兒的胃口。許憐兒一臉急切眼神的示意云中月繼續(xù)說。微微一笑,云中月對許憐兒此刻的表現(xiàn)很滿意。“但是神女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不是疑問,不是請求,是要求。這代表了云中月的態(tài)度,也代表了許憐兒必須做出的選擇。“什么要求?”許憐兒問得心驚膽戰(zhàn)。“其實很簡單,想必神女也早已知道你的特殊能力了吧?”這話,云中月倒是疑惑的問起。畢竟,他還真不知道許憐兒是否知道她所特有的能力。凈化獸血!可云中月很快便失望了。許憐兒疑惑起來:“什么特殊能力?”她可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呢。“凈化?!痹浦性抡f得堅定?!皟艋F血的能力?!?/br>“啊?”許憐兒驚訝極了?!澳鞘鞘裁??”她只記得,以前太安和她提過,這個時空的人確實體內都含有一定的獸血。并且,獸血的濃度還代表了家族的純粹程度呢。不過,凈化獸血又是什么意思?“神女不知道嗎?”云中月已經(jīng)從許憐兒的表現(xiàn)中知道了答案??磥?,他只能兵行險招了。“罷了,這樣好了,神女你只需要對天發(fā)誓,一旦你度過這次難關。日后,你就必須心甘情愿的為本人——也就是我,云中月凈化獸血,直到我可以羽化為止!”云中月之所以如此說,其最大的原因便是因為他和許憐兒同為修道之人。修道者,其最大所修,其實是修心。發(fā)誓,誓言,就如同修道之人給自己定下的一道坎。如果想要修為上行,那么修道者便必須做到心無旁騖,專心致志。甚至,言出必行!所以,對于修道者來說,誓言是非常重要的一種制約手段。“那么,我便幫你想好你這孩子的說辭,保你性命無憂,且絲毫不會影響如今你的地位……”云中月的說法很是誘人。雖然許憐兒沒有真的在古代生活過,也不知道女子未婚懷孕到底是如何收場,但是多少書籍里曾有過的那些“浸豬籠”……等等的記載,都讓許憐兒心中充滿恐慌。說到底,她還是不敢以身試驗這個時代的準則……算了,她還是好好的活著吧!至于云中月所說的凈化,如果自己能夠做到,那么凈化就凈化吧!“我,許憐兒對天發(fā)誓?!痹S憐兒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學著電視里那些演員發(fā)誓的模樣,鄭重其事的說道:“只要今日祭司云中月幫我度過這次危機,他日我一旦能夠為他凈化,定當竭盡全力,絕不辜負!”云中月滿意了。“那好,神女就先安心在這兒等我的消息,我會盡快傳來消息告知你當如何做法……”交代完許憐兒,云中月便走了。被云中月留下來的許憐兒,眼下是做什么的心情都沒有了。如同云中月所想,此刻這個孩子所帶來的一切便成了她修行一路上的坎。要是沒有邁過去這個坎,此刻的她別說進階六階了,就是繼續(xù)安心修煉,都是做不到了……五階到六階,可是一個坎?。?/br>她現(xiàn)在就一個感受,坎上又疊了一個坎兒了……哎,現(xiàn)在可怎么辦?。?/br>當然,許憐兒還不知道,云中月自離開神女臺后,便很快來到了乾坤殿覲見首領夏其。“首領,巫道有旨,本祭司前來傳話——不日將有神子降臨巫夏!”神女臺內,荷塘邊緣,許憐兒孤身站在塘邊,心中有些許的悲傷劃過。現(xiàn)在,她真的離太安越來越遠了……那個曾經(jīng)讓她怦然心動的人兒啊,如今真的成為了她心上的白玫瑰,美麗卻凄涼的綻放著。而原本和她不相干的太康,此刻卻成為了她生命中不能擺脫的人。她有了她的孩子,他們的血脈糾纏在了一起……“憐兒,既然太康是這孩子的父親,我看要不你把這消息告訴一下他吧?”鹿蛟問得憂心。“哼,我才不呢,就算是我有了孩子,這個孩子也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這是我的孩子,我會負責好好的把頭養(yǎng)大……”許憐兒答得干脆。“你、哎……”鹿蛟沒了言語。她本就是妖修,不善與人交談,可偏生眼下許憐兒說得很是堅決,她這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許是想到自己說得太過絕對,許憐兒又躊躇著說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