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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阻止,“不要了,沒關(guān)系的……”她自然聽出來了,原來她曾經(jīng)跟過慕司羽的事情連普通宮女都知道了,令她不解的是,慕司羽將自己的侍妾送給皇帝,這個皇帝怎麼會欣然接受,并且還封了她名號?“那……我需要等皇上翻完牌子再睡嗎?”翠兒在宮里算得上是大丫鬟了,對宮廷的各種陰謀算計是有些了解的,皇帝平庸,朝中大權(quán)幾乎都掌握在護國大將軍以及六王爺手中,所以皇帝對六王爺送來的女人不敢不接受,而且就算是六王爺碰過的女人,皇帝還要封她個名位。為此,皇上心中一定非常不滿,但是又不能發(fā)泄,依她之見,皇帝未必愿意踏入這秋苑。“不用了娘娘,您累了就休息吧!奴婢在外間伺候,有什麼事情您喊我一聲就好?!贝鋬何⑿χ馈?/br>雪歡點點頭,真誠地說了句“謝謝”。晚上躺在床上,雪歡睡不著,大大的眼睛睜著,定定地看著桌子上閃爍的蠟燭,不一會兒,眼淚沿著眼角流出來,慢慢滲進了枕頭里。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驀然響起翠兒有些慌亂的聲音,“參見皇上,參見冷大人!”雪歡心里“咯!”一下。一個清雅的男音輕柔道:“免禮吧!怎麼不見雪妃?”“回皇上的話,雪妃娘娘今日身體不適,已經(jīng)休息了,皇上稍等,奴婢這就去叫娘娘……”“不用了,朕親自進去,白天朕聽六弟說過了,剛剛想起來就特意叫了冷大夫過來看看……”“……奴婢替娘娘謝過皇上、冷大人……“雪歡屏住呼吸一眼不眨地看著緊閉的房門,當(dāng)門上傳來聲響時,雪歡立刻緊緊閉住雙眼。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雪歡暗暗揪緊了被角。不一會兒,有腳步聲靠近床前,雪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頭頂有含著笑意的溫潤嗓音響起:“看這眉頭皺得……難道真生病了?相思?。俊?/br>咦?這聲音跟剛剛外面聽到的不一樣??!好像……還有些耳熟。雪歡悄悄睜開一只眼睛,然後瞬間變大,變得驚恐。床前一臉溫柔笑意的俊美男子,長長的銀白色發(fā)絲散落在肩上,一張冰雪般面孔還帶著一點習(xí)慣性的清冷味道,可是他的嘴角眼底,都是雪歡熟悉的暖暖笑容。冷葉。分開五年,縱然在離開皇宮之前她還抱著能再次見到他的希望,可是被俘虜之後,這種希望就在她心底深處慢慢破滅了,因為即使他回來,大概也找不到她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她面前。冷葉蹲下在,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為雪歡擦干眼角殘存的淚水,“小歡兒,還記得我嗎?”雪歡咬著唇,小小的身子不斷顫抖,冷葉眉眼間閃過心疼,撫摸著她的小臉,歉疚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雪歡“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冷葉緊緊抱住撲進懷里軟軟的身子,輕輕拍著她的背,任由雪歡眼淚鼻涕一起抹在他月白色的長袍上。雪歡只顧著哭,很用力很大聲地哭,小手用盡力氣去打冷葉的背,打完了還要去撓去掐,小家夥人不大,力氣卻不小,打在身上還蠻疼,冷葉在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中,滿足地勾起了嘴角。☆、(13鮮幣)22以身相許好不好待雪歡情緒平靜了一點,冷葉才抱著她坐到床邊,拉過被子包住她的身子。雪歡趴在冷葉懷里,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小手緊緊抱著冷葉的腰,一點都不肯放松。好像隨著冷葉的到來,心里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就這樣煙消云散了,雪歡聞著男人身上熟悉又久遠的清新香氣,整個身心都放松下來,抱著他一言不發(fā)。“告訴哥哥,這些日子發(fā)生什麼事了?”冷葉摸摸她冰涼的小臉,柔聲問。“明維覆滅了,白姨不見了……”雪歡幽幽道。前者她只是心酸,雖然她不愛那個國家,不愛擁有那個國家的人,但就算作為一個旁觀者,她也為它感到悲哀。真正令雪歡難過的是白姨,白姨是她這世上最親的人了,可是她連她現(xiàn)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要如何去找她。“我是問你。”冷葉用一句話告訴她,他關(guān)心的是她,只有她。“我……”雪歡下意識不想提起關(guān)於她和慕司羽的事,盡管冷葉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但她就是不想自己說出來,“我沒事啊……”冷葉眉眼冷峻下來,渾身散發(fā)著駭人的陰森之氣,連埋在他胸前的雪歡都能感覺到,這讓她明白,冷葉的確知道她和慕司羽之間的事了,可是她不害怕,因為冷葉永遠都不會傷害她。過了一會兒,冷葉目光軟下來,拍拍懷里的人,“睡吧……”雪歡立刻揪緊了他的衣服,仰臉問:“你還會離開我嗎?”冷葉聞言,會心一笑:“不!我保證,再也不會!”……**雪歡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冷葉,她記得昨晚他們是相擁而眠的,可是如今床頭空空如也,被褥也沒有溫度。雪歡急忙掀開被子,就那樣赤腳下了地,急匆匆往門外跑。外面的翠兒聽到里面的動靜,一打開門九看到已經(jīng)奔到門口的雪歡,連忙道:“娘娘怎麼穿這麼少?快進去,小心著涼……”雪歡抓著翠兒的手,連聲問:“冷葉呢?昨晚是冷葉來了對不對?是不是他?”翠兒急忙扶住她,“是的,是冷大人,冷大人昨晚過來看娘娘了,走的時候讓奴婢轉(zhuǎn)告娘娘,說今天給娘娘熬了藥就會親自送過來。”原來是真的,真的是冷葉。雪歡這才放下心。“怎麼不穿鞋?”男人華麗的聲線從門口傳來,有些指責(zé)的口氣。雪歡抬頭一看,果然是冷葉,端著一碗藥站在門口,一頭銀色被隨意紮在後面,目光清冷,帶著責(zé)怪。吐了吐小舌頭,雪歡這才覺得腳冷,急忙轉(zhuǎn)身跑回床上。冷葉把藥遞給翠兒,囑咐道:“放在爐上熱著,端點飯菜過來?!?/br>翠兒說了聲“是”便福身告退,冷葉走進房內(nèi)在床邊坐下,拉過雪歡的手,潔白的手指搭在女孩纖細的手腕上為她把脈。“我沒生病